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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的石椅上,老夫人手里不紧不慢地捻着佛珠,眼皮都懒得抬。

可那声音,却像刀子,精准地扎向大夫人王氏。

“倒是你那个远房不安分的侄女,你可得好好审审。”

“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府里领?这个家你到底是怎么当的?”

这话听着云淡风轻,却字字诛心!

每一句,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王氏的骨头里,烫得她脸皮都在抽搐。

这是在骂她识人不清!

骂她治家不严!

王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又羞又怒,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憋过去。

她猛地转头,眼神凶得要吃人,一把拽住旁边的陈婆子。

“郑修云那个小贱人呢?!”

陈婆子被她狰狞的模样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朝柴房方向努了努嘴:“关…关着呢,老奴亲自盯着,跑不了。”

“好!”

王氏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却带着血腥味。

她压下心头的滔天怒火,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周嬷嬷!”

“带上几个最壮的婆子,把那个小蹄子给我押到韶华苑来!”

“少爷还在里面医治,我今天就先审审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看她到底有几条命!”

周嬷嬷应声而出,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她点了几个平日里专管粗活、手上满是老茧的婆子,那几人眼神麻木,嘴角却习惯性地挂着一丝狞笑,一看就是惯做脏活的手。

几人气势汹汹地冲向柴房。

“砰!”

一声巨响,本就破败的柴房门被周嬷嬷一脚踹开。

郑修云正像条丧家之犬般缩在角落里,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

她身上那件原本精致华丽的衣裙,此刻沾满了泥污和草屑,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散了,几缕乱发黏在脸上,被泪水冲花的胭脂糊得到处都是,活像个疯鬼。

看到有人进来,她惊恐地尖叫,拼命往更深的黑暗里缩。

可没用。

一个仆妇狞笑着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硬生生把她从草堆里拖了出来!

“啊!放开我!你们这群贱奴才敢动我?我可是表小姐——”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郑修云脸上。

周嬷嬷甩了甩打得发麻的手,眼神鄙夷又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刻毒的冷笑。

“表小姐?”

“给主子下药,想爬床的表小姐,老奴我在这府里几十年,还真是头一回见识!”

郑修云只觉得半边脸瞬间失去了知觉,耳中嗡的一声,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唯有周嬷嬷那张刻毒的脸在眼前放大、扭曲。

她还没来得及哭嚎,就被两个仆妇一左一右架起胳膊,双脚离地,一路粗暴地拖行。

她的绣花鞋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双秀气的脚在粗糙的石子路上磨得鲜血淋漓,划出一道道血痕。

可她的哭喊和求饶,没有换来任何人的同情。

沿途的下人们纷纷投来惊惧的目光,随即又触电般低下头,手里的活计干得更快了,生怕那滔天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所有人心底都有一个念头。

这个郑小姐,彻底完了。

韶华苑正厅。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大夫人王氏端坐在主位上,一张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眼神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噗通!”

郑修云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中央,像一袋垃圾,瘫软着半天没动弹。

她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也顾不上疼痛,膝行着扑向大夫人的脚边,想去抱她的腿。

“表姨母!表姨母!修云是冤枉的啊!那药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是有人陷害我——”

“闭嘴!”

王氏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被震得哐当作响,茶水溅了一地!

“证据确凿,你还敢在我面前狡辩?!”

周嬷嬷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将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高高举起,呈到王氏面前。

“夫人,您看,她袖子还粘着药粉,府里的医官已经验过了,那种腌臢东西叫‘春风醉’!”

郑修云看着那个瓷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死灰一片。

她像是疯了一样还想攀咬小满。

“是姚小满!一定是那个贱婢!”

她死死盯着王氏,眼中满是疯狂的诬陷,“姨母,您想,除了她,谁能日日待在表哥身边?这药定是她偷换了我的香料,再引陈婆子去看,是她要一石二鸟,既除了我这个‘表小姐’,又好独占表哥!”

王氏发出一声比哭还难听的冷笑:“独占我儿?郑修云,你进府至今,我儿可曾正眼瞧过你?你也配跟那个婢女比?真是笑话!”

“陈婆子亲眼看着你鬼鬼祟祟往茶壶里下药!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吗?!”

这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郑修云浑身剧颤,绝望之下,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凄厉。

“是!没错!药就是我下的!可那又怎么样?!”

她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王氏,破罐子破摔地吼道:

“表姨母!您别装了!您让我进府,不就是看中我的容貌,想让我替您拴住佛子表哥的心吗?!我全是为了您,为了表哥好啊!”

“我……我全是为了您,我只是想帮您分忧!”

此话一出,王氏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最隐秘的心思,竟然被这个蠢货当众喊了出来!

“拖下去!”

王氏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慌而变得尖锐扭曲。

“给我拖下去!重重地打!打三十板子!打完之后,明天一早就把她给我送回郑家!我倒要亲自去问问郑家的人,他们到底是怎么教出这种恬不知耻、满嘴喷粪的女儿的!”

郑修云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从怀里扯出一个被揉得皱巴巴的莲花香囊,高高举起,声嘶力竭地哭喊:“表姨母!您看!这是我娘的遗物!您说过,你们当年的情谊!看在我那死去娘的份上,您饶我这一次吧!我可是您的侄女啊!”

大夫人冷笑,到这个时候打起亲情牌:“哦,如果让你死去母亲知道你如此恬不知耻,怕她也会被你气的再死一次吧!”

郑修云心慌,故作镇定“可我是官家小姐,不是你们家奴仆,不是你能随意折辱打骂的,要打也轮不到你们家!”

“官家小姐?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也敢在我面前摆身份?你对我儿动了这等龌龊心思,我今天就是把你打死在这,你郑家敢有半句怨言吗?我这不叫折辱,是替我那死去的表姐,好好教一教你这个好女儿!”

郑修云的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完全发出,嘴巴就被仆妇用破布堵上。

她被人死死按住,像拖死猪一样拖了出去。

也许是破布没把郑修云的嘴堵严实,凄厉的呜咽和咒骂断断续续地传来。

“姨母我错了,姨母......”

“姚小满……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声音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大夫人侧过身,对周嬷嬷阴冷地耳语:“打完人,送回郑家。”

“直接告诉郑家那位续弦,她教出来的好女儿,是如何在我府上,用下三滥的腌臢手段,妄图攀龙附凤、玷污我儿清誉的。”

“让她自个儿掂量,是把这伤风败俗的货色嫁给屠夫,还是配给乞丐,都与我王家再无干系!我王家,丢不起这个人!”

周嬷嬷眼中精光一闪,心领神会地退下。

厅内恢复了死寂,只有烛火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噼啪”声。

无人察觉,随着郑修云的绝望和王氏的怨毒,一丝丝肉眼不可见的黑气从她们身上逸散而出,盘旋着汇入房梁的阴影之中。

心魔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场精彩绝伦的闹剧。

打起来!对!再狠一点!

它最喜欢看的,就是人心一步步走向溃烂、腐朽的样子。

那真是……美味呀。

? ?这章一直在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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