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关键时候可不能出现作风问题,要不然别说是更上一步了,就连饭碗都可能没了。夏沫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她跟大爷问清楚了跟夏建军竞争的那人的名字,便给大爷怀里塞了一包瓜子和一包糖块,便吹着口哨离开了。
看门大爷:这个女孩子长得是好看,就是有些痞气,不知道是谁家小子能降得住这小姑奶奶。不过,该说不说,这孩子还是挺大方的,打听消息的人不少,可从来没有这么出手大方的。
夏沫转头就来到了邮局,借了纸笔,把夏建军的作风问题写信,寄给了夏建军的竞争对手。
深藏功与名的夏沫,接着,便来到了马春花所在的服装厂。要知道女人的秘密,可就不是只找看门大爷问这么简单了。夏沫发挥了她前世杀手练就的探寻消息的本事,跟踪马春花,直到下班前都没有任何发现。
就在夏沫以为今天就这么着了,打算先收工明天继续的时候,她见马春花给他们的车间的负责人使了个眼神,男人收到暗号,轻微的点了点头。好家伙,要不是夏沫前世练就的本事,这么隐晦的信号差点错过。
接着,下班铃声响起,女工们一个个都收拾东西,很快车间就只剩下马春花一个人了。马春花左右看了下,确定没有人后,便轻手轻脚来到了一个杂物间门前。她抬手敲了敲门,不轻不重一共三下,三声过后,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夏沫只来得及看清楚一只男人的手把马春花一把拉进了屋里,门又被关上了。夏沫贴到门上听里面的声音,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欲拒还迎的娇喘,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怎样的干柴烈火。
嗷嚎,这下有意思了,夏建军夫妻俩可以啊,这在后世都不太常见吧,今天倒是让夏沫开了眼界。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连这种事都如出一辙。
夏沫也不去打扰屋里两人的好事,得知他俩的奸情接下来就好办了。她来到工厂看门大爷处,用了几颗糖,就把跟马春花苟合的那个奸夫的姓名和住址弄到了手。
看时间还早,夏沫决定做一回好人,找到了奸夫家里。正好奸夫的家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家,不用说也知道是奸夫的老婆,夏沫开门见山:
“你家男人跟我大娘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我来的时候两人还在工厂亲热呢,你不打算管管吗?可别到时候被人家甩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女人不相信,夏沫就让她自己去看,告诉你女人他们苟合的时间以及那个仓库的所在,其他的就看女人自己的本事了。
拍了拍屁股,夏沫回到了家,这个时候马春花还没有回来,不巧的是,夏建军也没有回到家。夏沫把夏明月找出来,让她去做饭。夏明月不敢违背夏沫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去做。夏沫还好心在旁边指挥着,好歹一餐饭是做熟了。
夏沫交代夏明月,以后家里的活儿都得她来做,要是被问起,她应该知道怎么说,夏明月已经被夏沫吓破了胆,哪里有不听话的道理,只能一个劲儿点头称是。
第二天,夏沫如约来到了纺织厂门前,她见到了买工作的那个中年女人。中年女人身边还有好几个人,他们在聊着什么,一起等待夏沫的出现。夏沫刚露头,就被中年女人看到,几个人很是热切地表示自己的购房欲望。
夏沫可没有兴趣打听这些人的家里情况,最后房子价高者得,谈好后,夏沫就带着房产证跟房子的人去登记过户了。
半个小时后,夏沫拿着刚到手的卖房子的钱四千五百块,想着加上之前卖工作的钱,总共六千多块钱,大概能让自己在这个年代衣食无忧很长时间吧。
可夏沫锦衣玉食的生活已经过了很多年了,怎么可能就只满足于吃饱穿暖这么简单?夏沫咂吧了几下嘴,想着,下乡后还是要多多赚取银子,尽早实现财务自由才是。
对于中年女人给自己牵线搭桥的恩情,夏沫也没有忘,她强行给中年女人塞了二十块钱作为感谢,虽然对方一再拒绝,可夏沫做事有自己的原则,就是一码归一码,讲究个恩怨分明。对方没有办法只能无奈接受了夏沫的感激。
夏明竹这段时间倒是消停,一般不会在家,在家也都是半夜才回家,睡到日上三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门了。家里人觉得他是个男的,出去鬼混也不会吃亏,对他没有一点约束。夏明竹可是逍遥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家庭马上就面临着土崩瓦解了。
在夏沫把夏建军和马春花的事情捅出去后,已经三天的时间了,夏沫想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果然,就在第四天的上午,夏建军刚到工厂,就被叫到了厂长的办公室。
夏建军很是兴奋,极力压抑着想要上翘的嘴角,他想着莫不是这么快上面就决定了晋升的人选了?厂长把自己叫到办公室,一定是要私下里先通知自己,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等下要公布于众的时候也好让自己做好发言的准备。
夏建军想得非常美好,都已经做好打算,等下班后一定带自己的姘头去外面买点好东西,也犒劳下她这段时间的付出。
他整了整衣服,一本正经走到厂长办公室,在门外中规中矩敲了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夏建军推门而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然而,入眼的却是一堆人,里面还有自己的姘头站在最前面,低着头,在小声的啜泣。
夏建军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顿时袭上心头,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还在自我安慰,说不定是自己多想了。
“厂长,您找我?哎呦,大家伙都在呢?”夏建军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可惜还是笑得有些牵强了。
“夏建军同志,面前的女同志你认识吧?你们是什么关系?”厂长自始至终都坐在椅子上,这会儿更是不怒自威,认真严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