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不想因为我是雄虫的身份,让队长和穆拉弗格的关系产生裂痕,哪怕任何一点都不行。”萧从南神色十分认真,“亚拉你知道的,雄虫很珍贵。”
斯可亚拉有点心虚,他还没有具体了解过雄虫的案例就急吼吼的跑过来参军了,以至于仅仅知道雄虫很珍贵,但是珍贵在哪里还不清楚。
但是听到萧从南这么说,还是乖乖的点头了。
“唔,喝营养液是不是感觉没什么味道?”萧从南交代完事情以后就松懈了很多,没有再绷着一张脸了,“感觉你好像瘦了一点?我给你做一锅蘑菇汤好了。”
“欸?”萧从南话题转的太快了,斯可亚拉实在是有点没跟上,过了一小会儿才道,“我没有瘦啊……”
“脸上看着都没有肉了,”萧从南皱眉,“应该是这两天消耗太大了,乖乖待在这里好不好,我给你去做饭。”
“唔,”斯可亚拉其实想洗个澡的,虽然萧从南擦的很仔细,但是斯可亚拉还是想泡一下水。
“想洗澡了?”萧从南一眼就看出来了的想法,“想做什么可以说,不用顾及那么多的。”
“嗯,感觉热热的……”斯可亚拉乖乖的述说。
空间里的温度是合适的,只不过帐篷待久了确实容易升温,所以斯可亚拉觉得热也是正常的。
“河里的水太凉了,我给你弄一盆温水好不好?”萧从南询问。
“可以啊,”斯可亚拉乖乖点头,他只是想洗个澡,凉水和热水都没关系。
“好,稍微等一下,”萧从南放下斯可亚拉,拢了拢被拉开的浴袍,甩着尾钩,端着水盆出去了,“等一会儿我就来,如果你实在不想待在帐篷里的话,可以去出来看看。”
“好的。”
斯可亚拉确实有点想看一下萧从南的空间是什么样子的,只不过他的衣服以及萧从南的衣服都是脏兮兮的,穿哪一件都不合适。
所以他只能把头探出帐篷外。
萧从南的空间里很漂亮,有花有草,溪流里还有几条鱼在跳跃,天空是明亮的,偶尔还有几朵云飘过去。
斯可亚拉很好奇,有那么大的空间,怎么一点东西都没有。
是的,目前处于的空间除了漂亮舒适,一无所有。
除了帐篷以外,看不见什么生活用品,任何常见的物品都没有。
于是等到萧从南端了一大盆温水,回来的时候,斯可亚拉就开口问了:“为什么你没有在这个空间里放东西呢?”
“这个啊,”萧从南笑了笑,拿了尾钩上一直挂着的浴袍围在斯可亚拉身上把他抱出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也不能说是没有放东西,只不过这是我特地隔出来的一个舒适区,专门用来休息的,别的东西也不会放在这里。”
“也就是说你的空间可以隔开很多很多地方?”斯可亚拉呆呆的眨眼。
“是啊,”萧从南很喜欢看他呆呆的样子,于是用一只手把玩着斯可亚拉的指骨,“分割的区域越多,代表我的掌控能力越强,所以我是很厉害的。”
“哦……”斯可亚拉眨眨眼,小声问,“那萧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废物,我好像什么都不怎么会,我没有经常的天赋,我也不会使用枪支,之前还差点伤到了队友……”
“我的脾气好像也不是很,性格也好古怪啊……”斯可亚拉越说越委屈,“而萧又是雄虫,又是亿中无一的天赋者,我好像并不能带给萧任何帮助,甚至连财产好像都没有多少……”
“别内耗,”萧从南可不想让斯可亚拉持续低落下去。
偶尔发泄出来是可以的,但是一次不能发泄太多,不然的话就会进入内耗中,斯可亚拉现在就差点进入内耗。
“虽然亚拉没有其他雌虫那么厉害,但很可惜,我并不希望其他厉害的雌虫,我只喜欢一个有点呆呆的,但是会很乖很听话的亚拉,”萧从南眯起眼轻声安抚,“虽然你现在觉得你没有什么天赋,有些事也做得不是很好,但你也会努力的去做好。”
“那样就已经很棒了,毕竟你也在努力的向世界表明你的价值,”萧从南低头亲吻斯可亚拉的发丝,“亚拉表现的很有韧性,我很喜欢这样的亚拉。”
“……”斯可亚拉被亲的脸又红了,气呼呼地按压着萧从南的唇瓣,“不许说那么羞涩的话了!”
是的,斯可亚拉觉得那些夸奖的话又动听,又让他觉得十分的羞涩,羞涩到浑身都泛红。
萧从南笑意盈盈:“嗯,不说了,亚拉洗澡去吧。”
萧从南端着水盆去河边,找了一处高一点的地方放着:“来洗澡吧。”
斯可亚拉感觉有点羞涩,于是小声说:“你能不能背过身,别看我。”
“好,”萧从南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十分温和的转身了,“湿毛巾在盆里,你可以拿来搓澡,洗好了以后记得叫我一下,等会给你送干毛巾。”
“哦……”斯可亚拉还想着干毛巾要怎么递过来呢。
最后发现,是尾钩递过来的。
尾钩是看不见路的,只能一点一点慢悠悠的晃过来。
斯可亚拉看的好笑,急忙上前两步解救了被毛巾盖住的尾钩。
擦干身以后,衣物也是尾钩送过来的,一边摇摇晃晃,一边试探着移动,一下就戳中了斯可亚拉的心。
于是在拿过尾钩上的衣服以后,攥住尾钩,奖励似的落下温热的吻:“它好可爱。”
萧从南只感觉到温热从尾钩渗出来,热意直达大脑,有一瞬间整个脑子都空白了。
尾钩是主虫忠实的内心,萧从南现在就想把斯可亚拉带回小帐篷里再来两次。
但是萧从南还是默默的忍住了。
斯可亚拉年纪尚小,连教育片都没看什么,当然不大清楚尾钩对于雄虫来说是什么,于是就自然而然上手了。
毕竟他昨天晚上抓的也不少。
所以也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这可就苦了萧从南,只能默默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