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南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张纸巾,轻柔的擦拭斯可亚拉的眼眸:“不会不要你,也不会和你分开,让你知道我是雄虫,是因为你需要。”
“真的吗?”斯可亚拉有些不信任。
“现在说是真的,其实是没有意义的,但是我会证明。”萧从南轻吻着斯可亚拉的后颈,“昨晚我也是第1次。”
斯可亚拉不太能理解的眨了眨眼。
“你将是我唯一的雌君,好吗?”萧从南没抬头,鼻尖触碰着后颈,声音低哑,“这些事我只对你做过,也只喜欢你,不会有别的雌虫。”
斯可亚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也不再纠结之前那个问题了,反而脸红的要命。
“那个……”斯可亚拉忍不住捏了捏手指,嗫嚅道,“萧,你这样会不会是病啊?”
“嗯?”萧从南一时间没有能跟上斯可亚拉的脑回路,十分的疑惑,什么东西就扯上病来了?
“就是,那个……”斯可亚拉抬了抬膝盖,“长得这么长,会不会是病了?”
萧从南在被碰到的一瞬间,身体僵了一会儿,在听到斯可亚拉询问的时候,整个虫都傻掉了,身后的尾钩也像蔫了一样往下掉。
“你,你……你怎么会这么想???”萧从南语气里是遏制不住的惊讶,说出来的话都有些结巴,“我,我很好啊,没病啊……”
“可是,雄虫平均只有这么长……”斯可亚拉张开手用手笔划了一个长度。
萧从南连忙支起脑袋过去看,目测过去斯可亚拉食指和拇指拉开的距离应该不到10cm。
萧从南别说10了,简直翻一倍还多。
“?”萧从南很茫然,没虫跟他说过呀。
他以为他这个是正常水平呢。
斯可亚拉也很茫然,他是雌虫,比雄虫长很正常,一开始以为萧也是雌虫,所以也觉得正常。
现在萧摇身一变,变成了雄虫,他就觉得可能是生病了。
“医学上说,雄虫如果得了膨胀症的话,那么是无法启用的……”斯可亚拉越说越小声。
他现在可不觉得萧哪里像有病的样子了。
斯可亚拉现在觉得那些医学研究虫有病。
“我,唔,可能是天赋异禀?”萧从南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才努力憋出一个词儿。
“唔,唔唔,”斯可亚拉现在已经不敢说话了,只是一味的附和。
“还饿吗?”萧从南询问。
“不,”斯可亚拉摇头,然后乖乖的窝在萧从南的腹肌上,将浴袍拉开,轻柔的舔舐萧从南的伤疤。
斯可亚拉很早就发现这里有一道很长的伤,只是萧从南没有说,斯可亚拉就没问。
而现在萧从南终于光明正大的露出来他的伤疤,斯可亚拉也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萧从南的态度。
斯可亚拉察觉到萧从南没有抗拒的意思,斯可亚拉才小心翼翼的将手附上去。
“这里是,怎么弄的……”斯可亚拉手指轻柔地描绘着伤疤的形状,“那么长,一定很痛吧。”
“忘记了。”萧从南摇头,“也许很疼吧,但是我不想记住伤疼。”
“是参军之前受的伤吗?”
“对。”
“可是你不觉得不参军会更好吗,萧可以去莫申约星,那里会有很多军雌来保护你,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也不会痛了。”斯可亚拉声音很小,带着点哽咽。
他也受过伤,自然知道受伤的痛苦,只不过他受的伤没有那么可怕。
而他的爱虫却受了这么大的伤。
“可是我要是真去了莫申约星,我就不会遇到你的,”萧从南把头往后仰,方便斯可亚拉触摸他的伤痕。
“比起这个,我更不想让你受伤,”斯可亚拉心情低落,指尖摩挲着伤口,有些怔怔的出神。
“可我也不想看见你将来因为精神力紊乱而随便找一个雄虫接受安抚。”萧从南牵住了斯可亚拉的指尖,随后放在自己心口,“感受到了吗,它很开心,它在为你跳动。”
“它忍受了伤痛与折磨,来到了你的身边,它说它爱你。”
柔和的眷恋的声音透过微哑的声线,听起来有说不出来的温和。
“不需要缅怀没有你的过去,它渴望现在你给它的爱意。”
“萧!”斯可亚拉被磨的脸和耳朵都红红了,一时间无法表述出自己的爱意,只好胡乱的亲吻在萧从南的胸口以及伤疤上,“我也好爱好爱你。”
“我知道。”萧从南神色温柔,任由斯可亚拉亲,还放开了斯可亚拉的手,自己往后仰去,将主动权都递给斯可亚拉。
斯可亚拉闭着眼睛亲了好一会儿,刚洗过澡的身体上又满是口水。
斯可亚拉那股羞涩劲过了以后,才敢抬头看萧从南:“我们现在要回去吗?”
“不,明天回去。”萧从南摇头,“你现在在我的世界里看上去是天亮的,但是实际上在外界天已经暗下来了。”
“哦……”斯可亚拉乖乖点头,接受安排,“所以这是什么地方呢?”
“唔,亚拉应该知道有些雄虫是天赋者对吧?”萧从南反问道。
“是的!”斯可亚拉很迅速的点头,然后反应过来询问,“萧,你是天赋者!”
“是的。”萧从南点点头肯定斯可亚拉的话。
斯可亚拉感觉有些不可置信,他的爱虫是个雄虫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一个天赋者!
这亿中无一的概率砸中了斯可亚拉的脑袋,斯可亚拉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幸福的好像要飘起来了。
“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萧从南嗓音很快响起来了,“我是雄虫这件事情,任何虫都不要说。”
被幸福的馅饼砸得晕乎乎的斯可亚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萧从南说的是什么:“萧的同族也不知道萧是雄虫吗?”
“他们是知道的,但是其他虫不能说,甚至包括穆拉弗格,也不能告诉他。”萧从南郑重其事的说。
“可是,为什么?”斯可亚拉也郑重其事的跟着做起来了,“穆拉弗格不是秋的爱虫吗?他也不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