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今天忙了一天，去洗个澡吧！”
“好，我也去洗澡。下次别想再偷懒了，不然法律会收拾你！”
…………
王曼妮松了口气后，李言又吻了她的唇，笑着走进洗手间。
几分钟后，他披着毛巾走出来，看见王曼妮靠在床边，那架势像是个等着审判的人，直接冲过去。
“该死，我还没干完呢！”
“哎呀，你为什么不放松点……”
“当然不行，家规是什么？就你记得这么清楚！”
李言收回刚要打她的手，当她转身时，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轻轻摸着她。
“下次，可不止是这两巴掌了，你知道吗？你昨天在前台签的那份协议是补充协议，房产证上写了我们俩的名字，所以大人我心里可没那么好哄！”
王曼妮感觉李言的大手压在她身上，又沮丧又惊讶。
“这是转会协议，前台不是说要登记业主信息吗？
嗯……你怎么能把我的名字加进去？左寅他们说这房子至少值四千多万。”
“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的女人，难道不该给我一个真正的家？
妮妮别担心，自从接受了你那天起，我就没想过不负责任，不管是物质、资产还是感情，一样都不会少。”
这可不是游戏，你知道的，要是我想找，会有无数像你一样漂亮，甚至比我见过的更年轻的女孩追上来，但我只喜欢你，这难道不能证明我的心吗？”
说着说着，看到王曼妮的情绪似乎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李言不再多说，开始吃饭。
从她火红的嘴唇到白皙的脖子，再到性感的锁骨，他的手从她白皙的腿滑到门口。
王曼妮也热情回应，现在她确信李言对她是真的，至少他是喜欢她、尊重她的。
王曼妮一直做奢侈品销售，每天服务的都是有钱有地位的顾客，她有自己的直觉和标准，能判断面前的男人是不是只想玩玩。
就像今天接待客人一样，时间久了，她看透了很多，观察人的眼光很准。
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不像二十岁的姑娘那样单纯，在选择男人时，第一反应是喜欢，但这种喜欢带着恐惧。
她不会再像年轻时那样不顾一切，飞蛾扑火，而是会犹豫，因为受过伤，所以不容易被甜言蜜语打动。
虽然她不知不觉间很快把自己的心交给了李言，
但她依然期待他的尊重和喜欢，现在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她立刻把自己投入进去。
太阳升起的时候，李言在吃完和王曼妮丰盛的早餐后，直接驱车去了陆家嘴。
到了办公室，发现温迪正趴在桌子上写字。
这让李言有些疑惑，她居然两天没休息？
这太不像她了，这是她上班以来第一次没在门口等他。
李言笑了笑，拍拍桌子角说：\"温迪，你怎么来的这么早？该让你休息两天的。\"
\"老板，抱歉，工作太多了，一时忘记跟您说一声！\"
温迪抬起头，才发现是李言。
她回了话，把桌上的书页收好。
李言瞄了一眼报纸，信笺上面写着股权合伙人的方案，另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名字。
\"别担心，我说过的话一定能做到，你跟飞鸿不同，'三'你们有各自的分工。\"
\"这是那丫头的错，一大早就在我面前显摆，要不是我提出跟你同居，她还不知会干什么呢！\"温迪尴尬地扯了几句玩笑，随手从旁边抓过一张纸递给李言，接着说道：
\"老板，这是后来我发现的，宏远公司换了首席法律顾问，现在是龙安律所的姜云生。\"
这家伙是个难缠的角色，业内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说他在那个鬼子案子里败诉后，就清楚了自己的位置，很多律师都不愿跟他交手。
但他一直挺低调，也没公开提过家底，不过我找我叔叔帮忙，挖到点消息。
姜云生的老丈人身份可不一般，是王志国，魔都政法界的巨头之一，咱们得小心点。
李言回到办公桌前继续看文件时，温迪已经过去把手里东西整理好了。
听罢，李言点点头，放下资料，对温迪竖了个大拇指：
\"温迪就是厉害，不管在京都还是回魔都，能力人脉都一样棒！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收集到这么关键的信息！\"
\"哈哈，这下知道我厉害了吧！\"
温迪听到夸奖，开怀大笑，仰起头。
看着她得意的模样，李言从包里掏出一份手写的文件，笑着递给她：
\"既然咱们的温迪这么能干，给你个任务，查清这份文件内容的**，然后藏起来，别让别人发现另一方的痕迹。
既然咱们掌握了对方最厉害的牌，就要扬长避短，要是内容属实，我们就直击要害！\"
老板，大家都想着在法庭上打赢，都想在法庭上大吵一场。
你为什么不爱上法庭？在汉东，在京都，我知道你的感受。
但我们现在回道五渡了，这是你接的第一个案子，你不该出名吗？\"
温迪跟李言合作了三年多，但她始终没搞明白李言和他的兄弟们的想法，她是不是真只是想避免被人说是受了老师的影？
李言摇摇头，笑着看着她说：\"温迪，你误会了。\"
李言听完了温迪的话，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示意她慢慢消化。接着他说：
“毕业后我去拜访了几位老师，特别是负责华东地区的高老师。他跟我说过，法律不是用来制造矛盾的，而是用来化解矛盾的。法律不该成为混淆视听或者挑起纷争的工具，而应该以公平公正的方式呈现事实真相。我们要尽量照顾到双方的感受，让双方都能有所收获，而不是只让一方赢。
作为一个律师，成功的标志不是看他打了多少胜仗，也不是看他的案子有多么轰动，而是看他到底帮客户解决了多少问题，保护了多少权益。真正的高手，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把矛盾消弭于无形。”
温迪惊讶地看着李言，说：“老板，你的想法也太理想了吧！现在当律师的，不就是靠制造矛盾来赚钱嘛？关系越撕裂，咱们赚得越多，这才是正道！”
李言摇摇头，“你错了，温迪。这不是幼稚，而是对职业的一种态度。即使是罪犯，他们也有权利请律师，只要他们愿意并且负担得起费用。但在民事案件中，我更倾向于通过协商解决问题，尽量避免上法庭，让争议不再进入司法程序，让更多的人远离法庭。
律师的工作是尽全力帮客户争取最大的利益，而不需要一定走到法庭上。”
虽然有些话超出了温迪的理解范围，但她还是点了点头，“看来您确实是个特别的老板，通情达理，尊重规则。”
温迪夸奖着，笑着对李言说：“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今天问出来后，感觉轻松了不少。老板，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只要我能，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
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任何要求”，李言笑着说道：“先把我的事情核对一遍，然后和对方律师重新约个时间，最好是姜云生亲自谈，要是你拿不定主意，就不用回来了。”
“好的，那我就先出去了，老板。1.4之后我会尽快跟您汇报会议的情况！”温迪说完便离开了，她承诺会尽快弄清李言交给她的事情。对了，我听说许律师之前跟宏远有过接触，她有个朋友就在那家公司，你可以找她打听打听！”
说着，温迪把李言给她的东西收拾好，放回到他的茶杯旁边，然后走出办公室。
李言琢磨着温迪的话，拿起手机给在瑞士的徐洁发了条消息：
“李律师，你睡着了吗？那边情况咋样？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周四或周五差不多能回去，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呢！”
“陈然把你扔在国外都两三天了，你也没给我打个电话！”
徐洁刚从外面回来，洗完澡正躺在床，就收到了李言的短信。
李言又说：
“熬到这么晚，你去哪疯了？这事挺悲哀的，不过还挺有趣的！”
徐洁瞄了眼资料，抿着嘴说道：
“肯定有事找我，别绕弯子了。再说，我都一个人待这儿好几天了，快搞定了，就是让我再歇两天吧，你怎么像周扒皮似的？”
李言笑了。
“有两个事：一是让你再玩两天，钱我来出；二是问下宏远集团的事，我把资料发你，你把知道的跟我说说。”
“宏远集团？哦，我们之前合作过，不过我不太懂，你是说那侵权案的事吧？”
看着徐洁的回复，李言答道：
“对，是陈然告诉你的？”
“嗯，我昨天跟陈然聊天时知道了，我知道你肯定会问，我也知道你需要的信息，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个条件！”
徐洁发完消息，还加了个得意的表情。
李言问：
“什么条件？”
“等我们回去，我就当你的助手，我去法庭旁听，这可是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还能跟你学不少东西，我可不能错过！”
李言笑道：
“行，你就知道钻空子！”
两人又聊了几句，然后结束对话。
君悦宫楼下，王曼妮已经换上工作服，今天是她第一次以负责人的身份主持晨会。
等等，说完开场白后，王曼妮接着说：
“我觉得这一季旗舰款的重点不用我说了吧，不过提醒一下，这可是限量版，咱们店里配额有限，建议优先照顾老客户。要是想用来开发新客户，必须申请特批才行。
这个月积压的货还是男装为主，主要是西装和裤子，我们先根据客户的购买力推荐，这两类商品的业绩核算……”
一刻钟后，王曼妮总算把需要注意的事交代完了。
商店的副经理特蕾西一看情况不对劲儿，就开始带头鼓掌，接着叹了口气说道：
“我这一天里最开心的事，就是听妮妮读晨报了。
好了，我要宣布一件事。以后除了算业绩，还要负责开早会和安排工作呢！
后来我们跟妮妮一起工作的时候，发现……”
就在王曼妮正要接受崔西表扬的时候，商场的物业突然插嘴，直接把崔西叫出去，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崔西听完后就跟物业的人走了。
“怎么了？”
“会议还没完呢，怎么回事？”
“是谁被投诉了？还是咱们店里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