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不知道？”
“闭嘴吧你”
“哦”
莉莉丝看着姜楠还在搅拌觉得无聊，又看到客厅沙发上的薯片。
“干嘛去？”
“拿薯片”
咔嚓咔嚓——
莉莉丝嘴里嚼着薯片，手里又拿着一片递给姜楠“啊～”
姜楠张嘴接下“我怎么记得柠檬味没有了，你哪来的？”
莉莉丝眼神躲闪“就…沙发上”
姜楠挑眉，满眼不信“再来一片”
莉莉丝拿薯片喂给姜楠“我想吃黄瓜味的”
“明天出去买”
“好～”
姜楠把稠的蛋奶酱放进冰箱。
“这就做好啦？”好快。
“还没，等它放凉再说。”
“啊？放凉？多久啊？”
莉莉丝一脸不乐意。
“就一会儿”
“真的？”
“嗯，放冰箱凉的很快，趁现在炒菜，除了番茄炒蛋还想不想吃别的？”
“冰箱有啥就做啥吧，我不挑的。”
莉莉丝还是更期待全是蛋白的番茄炒蛋。
——————鱼修打开白行见的卧室就看到趴在桌上睡觉的白行见。
在这睡觉不得着凉？
鱼修把毯子盖在他身上。
又觉得这样也不好，会落枕吧？
鱼修思索一下就轻轻把把白行见抱起来放在旁边的床上。
外裤外衣一脱再盖被子。
不过看白行见这样，感觉不像是正常睡觉倒像是喝酒喝到没意识。
鱼修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白行见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很浅。
鱼修举起颤抖的手慢慢靠近白行见的人中。
温暖的呼吸浅浅打在鱼修的手指上。
鱼修这才松一口气，没死，还好。
难道又是熬夜写报告啦？
还是熬夜看漫画？
白天的精神看起来好像也没之前好。
鱼修已经说服自己，打算离开，却听到一阵猛烈的喘息声。
扭头一看，白行见捂着胸口坐在床上。
“你怎么啦？”
鱼修快步走到白行见身旁。
白行见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看向鱼修，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鱼修靠近“怎么啦？”
白行见有些慌张拉住鱼修的手“做梦了”
鱼修把床头柜上的水杯递过去“你梦到什么了？”
白行见缓了缓“方妙他们的事”
“你慢慢说，把视频打开，让警察一起听，免得你等会儿还得再说一遍。”
白行见给姜楠打视频。
莉莉丝听到铃声把姜楠手机拿过去。
“电话”
姜楠一手炒着菜一手拿手机“咋啦？”
“方妙他们家那个事儿有情况”
姜楠把声音调到最大，手机也被她放在前面的架子上“你说，我听着。”
白行见理了理思路说到“方妙的妈妈不是失踪是被她们的继父谢川杀死的，最后埋在房子后面。”
“但我没看到杀方灵那人的脸，他穿着黑色雨衣戴着黑口罩，看不清楚脸。”
“不过有一个点很奇怪，他把捂死方灵的手帕小心折好放进一个袋子里，
然后又拿出另一块手帕，准备捂死方妙，但被警笛声打断，方妙逃过一劫。”
“那个手帕有什么特征吗？”
白行见摇头“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很普通的手帕，什么花纹都没有。”
“尸体的具体位置你知道吗？”
“知道”
“那咱们现在就去挖。”
鱼修看着外面快天黑的样子疑惑“现在？”
“以免夜长梦多，还有别的嘛？”
白行见思索“其他的和案件不太相关，我路上说。”
“你俩有事不？没事儿一起挖去。”
白行见拿着手机下床“没事，走吧”
“行，等会儿拿上工具，我开车来接你们”
“好”
电话挂断，白行见开始穿衣服“我衣服是你脱的？”
“嗯，那不是看你坐着睡觉不舒服嘛。”
“哦”
“你不饿吗？”
“还好”
“我刚做好饭，打包过去边挖边吃”
白行见看着鱼修点头“看着尸体吃？那也行”
鱼修闻言一愣，尸体…
还是在挖到尸体之前吃完吧。
—————
姜楠看着鱼修提着饭菜调侃“野炊去啊？这一袋东西不够吧？”
鱼修提着东西坐到后排，看到副驾上的袋子“你也野炊去？”
副驾上有几盒菜几盒饭“这不是怕你们没吃饭，饿嘛”
白行见也看见了“莉莉丝呢？”
姜楠拨弄方向盘，离开这条路“在家干饭呢”
“她们妈妈大概是什么时候死的？”
“大概是方妙八九岁的时候”
“那等会儿挖的时候别太用力，她是怎么死的？”
“被谢川拿刀砍死的，那段时间这俩女孩儿不在家，在他们姥姥家住着。”
“那当时他们姥姥姥爷没觉得奇怪吗？”
“谢川告诉他们她觉得压力大出去玩了，说过几天回来。”
姜楠皱眉“就这样？”
这老两口一点没多想？？
“谢川拿着她们妈妈的手机给他们发消息，他们看起来也没多想。”
姜楠无话可说，就很离谱。
“不过平时他们之间就不怎么用手机来往，也不怎么聊天，看起来关系好像没那么好。”
“那个杀人犯的身高体型看的出来吗？有没有什么明显特征？”
“身高…一米八左右，但体型什么都看不太清，那件黑色雨衣盖住的，不过看着有些瘦。”
白行见又把方思月一家发生的大事简单描述一番。
————————
车灯照着三人。
一人拿着一把铲子挖着。
“应该不会埋太深吧？”
鱼修撸起袖子“这种埋院子里不会发出臭味吗？”
“一般来说是会有一些味道的，比如刚开始埋的话会有臭鸡蛋味，到后面味道就会小一点，但再过一段时间味道就会变大。”
鱼修看着白行见“你不是学医的嘛？咋还知道这些？以前杀过人？”
白行见翻白眼“说什么屁话，看书看的，还杀人呢？我又不是变态杀人狂。”
“就算你是变态杀人狂，我也…”
白行见没听到后续“怎样？当帮凶？”
“那肯定得亲手把你举报啊”
“切，要你是变态杀人狂我也肯定举报你。”
“要你俩是变态杀人狂我肯定把你们一起抓了，还能有个二等功。”
“楠姐你大义灭亲啊”
姜楠点头“那当然，杀人狂哪有二等功重要？”
白行见铲子一顿“好像挖到了”
几人把铲子扔下，用手把尸骨上的土挖开。
“还真是，我打电话，你们先挖。”
白行见用手挖着，碰到尸骨的时候眼里并没有嫌弃，反而是隐隐的兴奋。
“李队，是我姜楠，我挖到一具尸体，看起来像是被他杀的。”
“在哪儿？”
“xxx”
“这么偏的地方怎么找到的？”
“当然是查到的，快来，带着法医队一起来。”
“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