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有何吩咐?”
她真是后悔,明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偏要来。
“既然都来了,那就看看是否让本王满意。”
他坐在一旁的桌边,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公孙九官转身,眼睛还是湿润的,羽睫上还挂着泪水,抿着嘴唇,甚为可怜兮兮。
还得让他满意?她又不是秦楼楚馆里的花娘!
他就是一个禽兽!
泪水又忍不住落下。
神司砚握着杯子的手悄然一紧,他竟是有种不忍心的感觉。
“如果您不满意,我岂不是白来了?”
“你若是听劝,本王会提点你一二,若你是真心的,本王自会满意。”
“好,希望王爷记住您现在所说的话。”
听他这么说,她豁出去了,再怎么不好过,也就这一晚的时间,熬一熬就过去了。
一狠心,动作飞快的摘下面纱,又将自己的麾衣解下,露出脖颈下大片的肌肤,薄纱隐约透着内里,神秘又魅惑。
神司砚神色僵了半息,很快眼睛随同身子就转向一边,“穿上!”
可腿上一重,转眼却看到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下一刻唇角一片柔软。
神司砚推开她,怒吼,“你做什么!”
居然敢轻薄他,真是找死!
“王爷不满意吗?那我重新来。”
身子又近了几分,一双手在他胸前乱摸,他刚沐浴完,衣服本就穿的少,她的手很软,只是太过冰凉。
一股无名之火升起,他一把将她拽起,“滚开!”
一旁的凳子都被他踢的老远。
公孙九官没站稳,踉跄几步后还是摔在地上,着力的手腕处一片通红。
“是王爷让我试试,现在却又发火,莫不是王爷一直就是在戏耍我?”
公孙九官愤恨起身,因剧烈的喘息,胸前起伏更大,显得更加诱艳。
神司砚喉结滚动,心里烦躁,“穿上!”
公孙九官也来了脾气,“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过我?你明说,我照做就是。”
捡起衣服,没注意自己踩到了麾衣一角,只听一声撕拉声,麾衣变成两半。
神司砚冷视一眼,脱下自己的外袍丢在她手上,转向一边。
“本王要你好好想想,你居然想出这种办法,你脑子平时都不用吗?”
公孙九官一愣,他不是这个意思吗?
“王爷是指何意?”
神司砚眉间生疼,“原陌祁这个西凉人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没杀了他吗?是我不敢吗?”
他揉了揉额头,继续说着:“本王本意是想你来牵制原陌祁。
他潜伏丹仑城多年,不单单只是对付本王,他手中还在进行一项大事,可他很谨慎,本王一直未能查到他的计划如何进行。
本王告诉你,若是他成功,对于北蓬国将是灭顶之灾。”
“他中了你的毒,必然会找你,或许你就能从他身上发现一些什么。
当然,这很危险,有可能随时丧命,本王不说,是因为本王不想强迫。本王以为你能想到。”
神司砚一直留着原陌祁,就是他查到与安王有关,两个人还有往来,两个敌对方的人,这很不正常,除了勾结他想不到其他的。
再顺着这条线,他就发现原陌祁一直北蓬国秘密安插了很多人,渗透进各个角落,还培养了大批死士,如此阵仗,意图不小!
当然,这些事他不能告诉她。
公孙九官脸色煞红,她都干了些什么呀!
她对付原陌祁只是为了救嬷嬷跟绿秀,除此以外,她完全没想到这些。
此时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王爷,我愿意,就怕我做不好。”
比起献身好太多了。
可这时,身体开始出现异样,口干舌燥,身体燥热,她惶恐不安,努力压制那抹意动,可燥热感越来越强,她觉得自己的脸和身体都是烫的。
神司砚还未发现,“你既同意,便没有反悔的余地,而且要绝对保密,若是泄漏一丝消息给别人,不止你,你身边所有人都活不了,你可明白?”
公孙九官已经满头大汗,脑子晕沉,天旋地转只觉体内那把火将要把自己点燃。
她意识越来越不清醒,那种抓肝挠心的痒劲让她看着神司砚的眼神都变得野性!
真是自作自受,她担心自己会临阵脱逃,所以就自己制了媚药,进来之前便就服下了,刚好这个时间药开始起了作用。
她强迫自己不看他,身子摇摇欲坠,她紧抓着门边,尽力平息着声音:“明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手失去控制一般,不得章法的竟不知如何打开门。
神司砚察觉不对劲,转身就看到她手忙脚乱,急着要走,走近她,“出什么事了”
“别过来!”
她声音陡然变大,喘息声不止,终于她打开了门,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跑去。
可药劲实在太大,眼睛都已看不清楚视线,脚步发软,根本不知道自己朝着哪里走。
“公孙小姐!”
穆时没有走,估计是王爷第一次晚上密会异性,他也甚是激动。
他跟千路欲向前,却看到自家主子出来,两人停住脚步,千路拉了拉穆时的手,“不对呀,公孙小姐看起来很不好,不会是被王爷揍了吧?”
晚上视线较模糊,两人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她走路东倒西歪,头发散落
神司砚一把拉着她,才刚碰到她,公孙九官就像一条蛇一样缠了上来,眼神迷离,娇唇莹莹,没有一刻犹豫,柔润的唇便又贴了上来,毫无章法的乱吻。
“你们的眼睛不想要了吗?!”
神司砚躲闪间就看到那两个人瞪大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丝毫不避讳!
千路跟穆时屏息立刻转过身子,太炸裂了,这是什么香艳场景,好像是不能看的吧?
还是王爷的,两个人面面相觑,惨了,能活到明日吗?
身上的人很不老实,他摇了两下,无法甩开。身子烫的很,这种毒他太熟悉了。
“叫卞大夫过来。”想了想,“算了。”
卞大夫是个男的,多有不便,她这副样子怕是一时半会打不到快速的办法,他低头看着缠绕在他身上的人,索性将她抱起,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