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司砚只觉身体如火在烧,全身上下的欲、念已经将他吞噬,他已经动了砍下某个地方的冲动!
门口有动静声传来,他抬着猩红的眸子,如狼般迅猛冲向门处。
他如此狼狈,此时不管谁进来,他都不会让他活着出去!
淡绿色裙边飘落而出,紧接着那张令他无法克制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滚出去!”
声音沙哑沉闷,刚才她是如何排斥自己,他仅剩的一点理智也能记起。
她不愿意,自己不会强迫,可她若是不走,等他神志恍惚时就别怪他!
“王爷,你、你还好吗?”
看着那一双要吃人的眼睛,她已经害怕的不行,突然有些后悔。
“本王好的很,出去!”
神司砚光看着她那张脸,就会想起刚才与她亲吻时的场景。
他重新落入冰水中,没入全部的身子。
这种嗜骨之毒,就像无数蚂蚁啃咬着他,抓不到,打不到,难受至极!
公孙九官脱了鞋子,小巧玲珑透着粉色的白皙玉足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池子很大,她一脚踏入冰凉的冷水之中,刺骨的寒意让她闷哼一声,五月的西境还如上京城的初冬一般寒冷。
既已下水便没有回头的余地,她索性直接将身子整个跳入水中,瞬间像是掉入冰窖,冷的她几乎窒息。
她不会游泳,但她知道神司砚一定会救她!
如她所料,神司砚冲过去一把将她捞起,将她举起放在池边。
正欲转身之际,公孙九官顺势往他身上扑去,双手攀附着他的脖颈,一双小腿缠上他的腰背。
打湿的衣服紧贴在身,勾勒出她纤细的身躯,看的神司砚心火膨胀!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神司砚努力克制着自己,很想甩开她,可身上的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缠得很紧,竟让他没摔下来!
“我知道,我就是来帮王爷的。”
听着他极重的喘息声,她能确定毒性已至巅峰,自己进来的还不太晚。
见他不相信,公孙九官学着刚才他的模样,粉唇一下下落在他的唇边,随后满脸通红的移开。
“别惹本王!”
神司砚别过头,尽量不看她,可天知道他此时内心的冲动到底有多强!
“王爷,你不会已经、已经、废了吧……”
都这样了,他还能忍?
遇仙散可不是平常的情毒,除非他已经毒过头!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神司砚,他一把扣紧公孙九官的腰间,低吼出声:
“这可是你自找的!”
下一刻,抱着她翻身出了水池,向着床榻而去。
一边放肆掠夺着她的唇齿,一边褪去她全身的衣物,抓起自己的里衣手忙脚乱的帮她擦拭干净身子,随后将她塞入绸被之中。
没了束缚,在药力的作用下,神司砚爆发出惊人的反应,狂暴的在她身上汲取,公孙九官毫无招架之力。
“王、王爷,你说的饶我、性命,放、放我走是真的吗?”
她必须要得到他的答案,不然她就白干了。
驰骋在她身上的神司砚,含糊的回答她:“本王从未说过要你命!”
得到肯定的答案,公孙九官放了心,既已交出身子,就任凭他处置。
床榻摇震,缦纱乱舞,房内充斥着浓郁的放纵之气,伴随着哭泣与求饶之声,整整一夜才停歇。
而被禁足的吉双娥,想破脑袋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将她关起来。
她着急了一夜,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女人有没有在神司砚跟前乱说,这比她自己禁足还要重要。
而吉双珩一直跪到第二日上午神司砚召见他时才起身,他是武将,虽然挨了二十军棍又只跪了一夜,但伤不到他几分。
看着神司砚完好如初的坐在上首之位,他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压在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他一五一十将昨日他与王妃的话说给了神司砚,他不敢隐瞒,以神司砚的才智,他就算不说,也一样会知道。
神司砚已经罚过他,吉双珩跟着自己多年,他的为人处事自己清楚的很。
昨日虽然是自作聪明却也是帮了他,功过相抵,不再为难他,放他回去了。
吉双珩并未回自己的住处,带着一身的怒火来到了吉双娥这边。
“哥!你干嘛把我关起来?你知不知道昨晚上对我很重要!你坏了我的大事!”
吉双娥一见着他就凶悍的朝他吼,气势汹汹的责怪他。
“你跟我出来!”
吉双珩揪着吉双娥的臂膀,拖着他往外面走去,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
进入一间小室,一个用力将吉双娥甩在地上。
吉双娥还想挣扎,就被吉双珩强行按住跪在面前的灵位之前。
“今日当着爹和娘的面,作为你的兄长,我定要好好教训你!”
说完,又按住吉双娥的头给他们的双亲磕了三个头。
完毕后,吉双珩取出一狼皮长鞭,那是他爹在世时教育他们俩人时所用。
他爹走后,他一直保留着这根长鞭,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回想着父亲对他的教导,也是给自己的警戒。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行使这根长鞭,他不想这么做,可又不得不这么做!
父亲临走时让他好好照顾妹妹,他没有照顾好,这是他的错,他亦要受罚!
吉双珩拿着长鞭满身戾气的样子已经吓哭了吉双娥,惊抖着身子想要离开,门却已关死。
“哥,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吓我,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你看清楚,我可是你妹妹,你最亲的妹妹!”
“你还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吉双珩希望她能坦诚一些,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也有个理由让自己停手。
吉双娥慌乱的脚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强装镇定,心里笃定一定是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可她不害怕,毕竟她不知道自己下了药。
“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安好心!指不定怎么在背后说我。
哥,我不过是给殿下多灌了几杯酒而已,砚哥哥难道还要冶我的罪不成?
就算要冶罪,也要冶那个女人的罪,都是她诓骗我,我才上了她的当。
哥,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会不相信自己的妹妹,相信那个女人满嘴谎话吧?”
吉双娥把一切的罪责推到了公孙九官身上,她自认为没人能查得出,这事自然就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面前这个人是她哥哥,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别人!
想到这里,她恢复了几分理智,将自己的气势又抬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