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看似平凡的夜晚,我和杨松松被如同丢弃垃圾一般粗鲁地推进了这座娱乐城的包房。那一刻,门“哐当”一声巨响,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如同雷鸣般在耳畔炸响,震颤着我们的神经。杨松松吓得浑身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整个人僵立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而我,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恐惧,感觉自己正一步步坠入一个深不见底、永无天日的黑洞之中。
包房内,光线昏暗得几乎令人窒息,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厚重的黑布紧紧包裹,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那光线,微弱而昏黄,只能勉强照亮包房内的一角,其余的地方则是一片漆黑,如同深渊一般吞噬着一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异味,那是廉价香水的刺鼻与呛人烟味的混合体,它们肆意地交织在一起,如同无形的魔爪,紧紧扼住了我的咽喉,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将晚餐全部倾泻而出。
我们就这样僵立在原地,手脚被冰冷的镣铐紧紧束缚,那份寒意透过金属直透骨髓,仿佛要将我们的灵魂都冻结在这黑暗之中。镣铐的冰冷与内心的恐慌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而沉重,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我,危险正一步步逼近,而我们却束手无策。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在包房内四处搜寻,渴望能找到一丝逃脱的希望,或是可以自卫的工具。然而,映入眼帘的除了一张破旧不堪的床、一个摇摇欲坠的沙发,以及一台不停发出嗡嗡声的空调外,再无他物。那张床,仿佛承载着无数不堪回首的往事,破旧而肮脏;那个沙发,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如同我们此刻岌岌可危的处境;而那台空调,嗡嗡作响,却丝毫无法驱散这包房内的沉闷与压抑。
就在这时,床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的出现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这黑暗,却也带来了更大的恐惧。他身着一套看似高档的西装,但细看之下,那衣物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光泽,皱巴巴的,如同他此刻的生活状态一般,充满了颓废与落寞。他的头发被刻意打理得油光锃亮,仿佛连苍蝇都无法在其上立足,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文人的气质。然而,那双眼睛,却如同深渊中的野兽,闪烁着贪婪而淫秽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人心底的恐惧与绝望。嘴角勾起的一抹坏笑,更是让人心生厌恶,直觉告诉我,此人绝非善类。
“两位大美人,你们可真是让我破费不少啊。”他的声音低沉而油腻,仿佛嗓子里永远含着一口化不开的痰,让人听了极不舒服。随着话语的落下,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了我和杨松松的肩膀,那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冰冷而滑腻,让人不寒而栗。
我试图挣脱,却发现镣铐的禁锢远比想象中牢固。杨松松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仿佛一只被猎人捕获的小鹿,等待着命运的裁决。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我知道,此刻的慌乱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我开始在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可能的逃脱方案,尽管四周的环境看似绝望,但我相信,只要有一丝希望,就绝不能放弃。
“贵宾,您好,您需要我们怎么样的服务?”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试图用言语来化解这紧张的气氛。我知道,此刻的顺从或许能为我们争取到一丝生机。
那个男人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放肆了:“还是这位小妹妹懂事啊。”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那手臂粗壮而有力,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揉碎在这黑暗中。我心生厌恶,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但我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
男人的手开始在我肩膀上乱摸,手指头在我衣服上划来划去,顺着胳膊往下滑。我觉得那手就跟条凉飕飕、黏糊糊的蛇似的,摸哪儿哪儿起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我使劲咬着嘴唇,嘴唇都快被咬破了,一股子血腥味在嘴里散开,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指甲狠狠掐进手心里,都掐出印子来了,疼得不行,就想靠这疼劲儿忍着心里的恶心和反感,一动都不敢动。
男人看我没反抗,胆子更大了,脸上的笑也更放肆了。另一只手一下子搂住我纤细的腰,那手劲儿大得很,勒得我生疼,仿佛要将我的腰折断一般。他使劲把我往怀里拽,我感觉自己都快被他勒断气了。男人嘴里呼出来的气喷在我的脸上,全是酒味儿,熏得我头晕脑胀,直想吐。
“宝贝,陪哥哥好好乐乐。”男人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得意与嚣张。
我的眼睛一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不停告诉自己得忍着,不能反抗,不然肯定没好果子吃。可男人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从腰上又往上摸,到处乱摸。我咬紧牙关,任由他的动作,心中却如同刀割一般疼痛。我虽然曾经也做过一些不堪的事情,但那时在苏州,客人至少还会客客气气地谈好价钱,才会开始做一些非分的事。但在这里,我毫无尊严可言,这里没有规矩,我们只是一群玩物,这些男人真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个男人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你这张脸是真的俊俏,可惜就是胸太小了,不过无伤大雅,我玩过这么多女人,像你们两个这样的极品,真是百年难得啊。”他的言语中充满了轻浮与侮辱,仿佛我们只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
我紧闭着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我不知道这样的屈辱还要持续多久,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还能活着离开这个地方。但我知道,我不能放弃,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就必须坚持下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男人的喘息声、包房内嗡嗡作响的空调声、以及我内心深处无声的呐喊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绝望的乐章。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满意地笑了笑,仿佛完成了一件得意的作品。
然而,对于我来说,这一切却远未结束。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漫长的黑夜等待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