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贾张氏一脸气愤。
易中海点了点头,正要转身离开,贾张氏却拉住了他,“等等,易中海,你让谭金花出来帮我把剩下的被子洗了吧。
她的手细,洗得又干净。”贾张氏心里明白,如果秦淮茹能来洗衣服,那易中海一定会让她来帮忙的,因为他觊觎秦淮茹为他生个儿子。
易中海轻蔑地瞥了贾张氏一眼,心想着半天功夫才洗半个被子,实在太过低效,便冷言拒绝:“我媳妇忙得很,你自己洗吧。”
贾张氏眼看自己的计划落空,只好改口:“你不让你媳妇帮是吧,那就让秦淮茹来好了。”
易中海冷冷答道:“哦!”随即转身走了,显然对贾张氏的小伎俩不屑一顾。
“啊?”贾张氏一时没反应过来,觉得事态的发展完全脱离了自己的预期。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嘴里还在嘟囔:“怎么今天的被窝这么怪……”话音未落,他吓了一跳,眼前的竟是近在咫尺的傻柱!
“啊!!”许大茂一声惊呼,“傻柱,你怎么搞的?”
被这声吼叫惊醒的傻柱瞪大眼睛看着许大茂:“你这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两人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绳子捆在一起,于是开始奋力挣扎。
幸好张远东绑得并不结实,不到十分钟他们就挣脱了。
“终于不用这样黏在一起了。”许大茂和傻柱松了一口气。
“这里有流氓!”一个声音喊起来。
“不对不对,这分明是许大茂和傻柱!”旁观者很快认出了他们,并大呼要抓起这两个所谓的“流氓”。
面 ** 来越多围拢上来的工人,许大茂着急万分:“大家误会了,我不是许大茂!”说完就想跑路,可四周已满是人群,没有丝毫逃走的机会。
“别让他们跑了,捆起来送保卫科去!”人群呼声四起,很快就抓住了许大茂和傻柱。
“这不是说好的剧本么?”傻柱哭笑不得地看向许大茂,“主角应该是张远东才对啊!”
不久之后,值班的保卫科工作人员注意到一大群工人押解着两个年轻人走近。
“我们抓住了两个流氓!”众人异口同声地说。
“不是,我们真的不是流氓!”傻柱大声反驳,许大茂也跟着喊。
“小偷都不会说自己是小偷嘛。”围观群众说道,似乎没有人相信他们的无辜。
就这样,傻柱和许大茂稀里糊涂地被送到了保卫科。
“不错,这两位是不是无赖,并不由你们自己说了算。”
“保卫科的同志们,拜托你们彻底调查这两个人,我们轧钢厂的名声不能被他们毁掉。”
……
周围的人纷纷发表意见。
“大家放心吧。”
“我们保卫科绝不会辜负大家的信任,我们会迅速查明事实,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保卫科的人押着傻柱和许大茂走向了小黑屋。
毕竟清晨时分看到这样不雅观的情景对大家都不好。
“你们两个老实待着,等队长来了再处理!”
傻柱和许大茂满脸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完了,我的名声毁了!”
“我还单身呢,现在这样我还能找到对象吗?”
傻柱抱着头,满心沮丧。
“天啊,娄家要是知道今天的事,我还怎么和娄晓娥结婚!”
“全毁了!!!”
许大茂感到娄晓娥和他家的财富即将离自己远去。
想到这一切,他恨不得在小黑屋里一头撞死。
傻柱吃惊地看着许大茂,心中想着:怪不得他一直不说对象是谁,看来这事真麻烦了!相比之下,他脸上闪过一丝庆幸的笑容,觉得自己的处境没那么糟了。
当张远东骑车来到轧钢厂时,关于傻柱和许大茂行为不当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厂。
“后面有他们好受的了。”
“要全身而退怕是不太容易。”
张远东笑着走进了钳工车间。
不久后易中海匆匆赶来,他担心失踪了一夜的傻柱是否出了什么事。
得知傻柱和许大茂因不良行为被保卫科拘留后,他的表情显得十分震惊。
“柱子耍流氓?怎么可能!”
易中海急忙赶往保卫科。
今天值勤的是王为队长,恰好巡视完毕回办公室。
“易中海,你有什么事?”
王为问。
“王队长,柱子是不是被冤枉了!”
“柱子从小到大我看着长大的,他尊老爱幼,从不打架,怎么会犯这种错。”
易中海焦急万分。
聋老太太和杨厂长关系特殊,可惜这次似乎指望不上她了。
“谁信你说的这些话!再说傻柱在四合院是出名的好斗,你怎么可能说他不打架?”
王为拍拍桌子以表不满,觉得自己被忽悠了。
“你也回去吧,这事儿我无权处理,我要报告给厂长。”
考虑到事件已引起全厂关注,若处理不当可能危及职位,王为打算直接呈报给杨厂长。
易中海离开后不禁抱怨起傻柱总惹麻烦的事。
他开始怀念去世的朋友贾东旭,尽管那家伙也会捅娄子,但至少他能应付得来。
“算了,还是去问问老太太吧。”
易中海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老太太,于是匆忙离开了轧钢厂。
就在易中海离开之际,杨厂长安慰赶到。
“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个浑蛋在哪?”
得知消息的杨厂长长叹一口恶气。
工厂正接待贵客,偏偏此时出了状况让他难堪之极。
“厂长,他们在小黑屋里。”
王为小心翼翼回应。
“带他们过来。”
杨厂长大声吼道。
“是!”
王为立即将两人带到杨厂长面前。
见到光溜溜站在那里的两人,杨厂长一脸厌恶地命人找衣服给他们穿。
看着眼前的二人,杨厂长几乎把早饭都给吐了出来。
“明白!”
王为应了一声,赶忙转身去找衣服去了。
傻柱和许大茂也急忙跟上。
这时,李副厂长急匆匆地走进了保卫科,
“老杨,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急切地问道。
“还不清楚,我也是刚到。”
杨厂长摇了摇头。
“真是乱搞!”
“这两个人简直给我们轧钢厂抹了黑,必须严厉惩处他们!”
李副厂长大声说。
“没错,尤其是这个傻柱,他是屡教不改,再待在这里也没意义了。”
杨厂长的眼神冷冽如刀。
“老杨,但是别着急把他开除。
他的厨艺不错,还可以用,”李副厂长提出了建议,“不如下放到机修厂吧,再给他记一个大过。
万一南易那边有变化呢,我们总得有个准备。
食堂那里还得有个靠谱的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