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弄得许琅很是尴尬。
虽然摸也摸到了,但是毕竟没有吃到嘴里,心里那份火始终下不去。
原本他打算去青楼泄泄火,但想到罗莎还在家里等着他,只好转头回家。
毕竟今天出了这档子事,两人之间有很多事要商量一下。
只是在往回赶的过程中,许琅似乎感觉到胳膊上的伤口有了一种瘙痒的感觉。
因为感觉不强烈,所以他并没有当回事。
等他回家后,罗莎果然在等着他。
“如何,朝廷没有怀疑到我们头上吧?”
许琅摇了摇头,“你们本来也没有暴露,而且走得也早,所以最后只是把夏尔巴等人当成了刺杀的全部人。”
“顺便也将前段时间的刺杀全都安在了他们头上,至于你们,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闻言,罗莎松了一口气。
许琅看了一眼罗莎问道:“其他人呢?”
罗莎解释道:“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让古丽莎领着他们暂时躲到良子坊的联络点了。”
许琅点了点头。
沉默片刻后再次问道:“现在除了你们,圣火教还有其他人吗?”
“还有一些...”
罗莎苦笑一声,“不过他们听到夏尔巴以及一众圣火教高层都被杀的消息,应该也逃了个差不多。”
“也就是说,现在只剩下了你们几个?”
“没错!”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许琅眉头微皱,“是准备回西域,还是怎么打算的?”
罗莎叹了口气。
“我们这些姐妹都是从小被圣火教培养出来的刺客,在西域根本无家可归。”
“如今圣火教完了,我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许琅想了想,随后说道:
“要不然你们就先跟着我,我在永利坊那边投资了一家名叫春满楼的酒楼。”
“到时候我找个由头,让你手下这些人去那里打个工,也算是个栖身之所。”
“你觉得怎么样?”
罗莎先是一愣,随后忽然眼角湿润,流下了两行清泪。
“公子,没想到你会收留我们。”
“你放心,我们姐妹几个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绝无二心!”
说着,她立即向着许琅单膝下跪,一表自己的决心。
许琅连忙将其扶了起来。
“不用说这般客气话,既然相识一场,我总不能对你们不管不顾。”
“放心,只要有我一口吃的,绝不会让你们饿着!”
闻言,罗莎更加感动,哭得更凶了。
许琅笑着摸了摸罗莎的头,“好了,等明天你带我去找她们,我带你们一起去春满楼。”
罗莎点了点头。
“公子,我替你铺被子!”
说着,她手脚麻利地走到许琅的床边,为其将被褥展开,好睡觉。
许琅见状,不由得有些欣慰。
看来自己这个小侍女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就在他准备让罗莎不用忙的时候,忽然被夏尔巴砍伤的伤口处传来一阵极为让人痛苦的瘙痒之感。
紧接着,一股热气从伤口蔓延至全身,就好似要化作火焰将他吞噬一般。
“啊!!!”
许琅再也守不住,低吼一声倒在了地上。
罗莎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见到许琅好似出了事立马跑了过来。
“公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她扶着许琅,用手试了试后者提问,满脸震惊。
许琅眉头紧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被夏尔巴砍伤的伤口出了问题。”
“不过他那一刀本就伤得不深,而且已经及时治疗和包扎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听着许琅的描述,罗莎好似记起了什么,脸色大变。
“你应该是中毒了!”
“中毒?”
许琅有些意外,“我不记得夏尔巴的刀上有涂毒啊,怎么会让我中毒呢?”
罗莎解释道:“夏尔巴身为圣火教的教主,一直在修行圣火教的镇教功法。”
“正因为有了这个功法,他的实力才会大增。”
“这个功法不仅能让人修行速度大增,而且会产生一种毒素积累在修行者体内,必要时可以通过武器释放出去。”
“看你中毒的模样,恐怕夏尔巴在死前将体内的所有毒素全都传给了你!”
“如果不及时解毒,恐怕不久后你就会爆体而亡!”
许琅脸色大变,不由骂了一句。
“这个狗贼,临死也想拉我下水,简直是该死!”
他看向罗莎问道:“你知道这个毒应该怎么解吗?”
听到这话,罗莎的脸色忽然变得扭捏起来,迟迟没有说话。
见到这一幕,许琅有些急了。
“哎呀,你倒是说啊。”
“再晚了,我可就爆体而亡了!”
罗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脸认真地说道:
“公子,你对我有大恩,我不会见死不救。”
说着,她开始脱起了衣服,很快便脱得一丝不剩,整个人如一尊玉菩萨一般。
神圣不可侵犯!
许琅看着罗莎那丰腴洁白的娇躯顿时懵了,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罗莎一把抱住了许琅缓缓说道:“我曾经偷偷看过,这毒素唯一的解法就是与女子阴阳相合,借助阴阳之力将毒素中和。”
“如此一来,不仅中和了毒素,还能将毒素转化为功力,让你的实力更强!”
卧槽,还有这好事儿!
许琅感受着罗莎那丰满柔软的娇躯,原本被云阳公主勾起了的火又再度重燃,就连呼吸也都粗重了起来。
罗莎见许琅的眼神满是赤裸裸的占有欲后,整个人的脸色也不由得有些慌张。
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将自己完全放开。
“来吧许公子,今晚我就是你的。”
“你可以尽情使用。”
面对这番赤裸裸的诱惑,许琅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当即将罗莎压在了身上。
“雀奴,对不住了!”
“公子...你轻点...”
“嗯...”
不多时,房间内便响起了一阵男女互博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女方好似处于劣势,屡屡被打出惨叫声。
声音之大,直接传出了房间。
好在隔壁的梁文正此时正畅游在青楼的花海中,根本不在家。
要不然让他听见,第二天指不定怎么蛐蛐许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