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她怎么能,与‘昭德公主’相比呢?
少主,他是要做驸马爷的!”
两个小丫头,在房门外的台阶上,又故意说了许多的酸话,给胡珍珠听。
祠堂内的胡珍珠,她躺在蒲团上,眼泪无声的,划过脸庞。
她手腕上的新伤,传来锥心般的疼痛。
胡珍珠攥紧拳头,暗念道:“
昭德公主!
我输给了,她的出身!”
三日后,胡珍珠给陈夫人请安的时候。
陈夫人穿金戴银的,端坐在上。
商玉英因连产二子,如今已是姨娘,她在南风宅的地位,仅次于,南风宇的正室陈夫人。
此刻,金碧辉煌的堂屋里,商玉英正乖巧的,在给陈夫人捏肩膀。
一脸傲气的陈夫人,她接过,胡珍珠双膝跪地,端上来的热茶,饮了一口,说道:“
珍珠啊!
你的姑姑,她最近怎么不来府里,坐坐呢?”
胡珍珠仍跪在地上,她低头回话,小心翼翼的说道:“
回母亲的话,天气冷,姑姑的哮喘,有些加重,所以,她不便出门!”
陈夫人抬起手腕,她拍着肩膀上,商玉英的手,扭头说道:“
英儿!你先回去吧!
让我们婆媳二人,说点体己话!”
商玉英,对陈夫人,作福告退。
商姨娘出去的时候,瞧了一眼胡珍珠,她在心里,鄙夷的念道:“
你一个上克父母,下克夫君、孩子的‘天煞孤星’!
竟然,是以‘冲喜’的名头,进门!
如果不是,你的这一点特性,陈夫人也不会选中你!”
几日之后,胡珍珠依陈夫人的命令,出发去邺城,等着南风巡。
彼时,腊梅将谢,迎春半开,仍是天寒地冻的时候。
胡珍珠一进邺城,便听说满大街,都在议论,皇长孙殿下,即将大婚。
街头,有一老汉咂嘴说道:“
俺听说,那长孙妃,相貌一般,不及‘昭德公主’漂亮,又没有公主的才学!
平日里……”
另有路人,与老翁搭话,道:“
‘昭德公主’是南明人,况且,这二人有过节,怎好成姻!”
胡珍珠坐在马车里,听着这些言语,对“昭德公主”这个人,又增加了,几分嫉妒和愤恨之意。
她想起,临行前,姑姑对她说的话,讲道:“
珠儿呀!要不,你签了和离书吧!
这些年,你就是陈夫人的,一个‘三等丫头’!
这苦,你还没受够吗?”
胡珍珠嘴角上扬,她暗暗的谋划,嘴里念道:“
看我,怎么坏了你的好事!”
三月初六,“昭德公主府”里外忙碌着,只因今日,公主要进宫,去参加楚北辰的“册妃大典”。
公主府对面的巷子里,一个人影,快速的闪过。
邺城内,所有的主街,皆不许无官职、无爵位的人上路。
平头百姓们,都挤在巷子里,看热闹。
若雪的软轿,刚至“紫荆主街”时,一个女子,突然从巷子里,冲了出来。
番役上来抓她,女子跪在若雪的轿前,哭喊道:“
民妇胡珍珠,给‘昭德公主’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