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泽终究还是强行压下了那作祟的欲望,声音沙哑道:“不可胡闹。”
韵一仿佛完全没有听到白泽的话一般,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白泽腰间的腰带,那腰带易举的从白泽的腰间滑落。
“媳妇……”白泽语气充斥着惊讶。他满脸惊愕地看着韵一,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韵一会有这样的行为。
然而,韵一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她再次俯身向前,直接将自己的嘴唇压在了白泽的唇上。
这一吻来得如此突然,让白泽有些措手不及。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韵一的气息,那温热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脸上,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白泽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在了一起,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感受着韵一的热情。
与此同时,韵一的手犹如灵动的蛇,不安分地在白泽身上游走,果断地将白泽的衣物撕扯开来。
下一瞬,床榻之上,如同一幅香艳的画卷,白泽衣衫不整,胸口和肩膀若隐若现,面色红若朝阳。
白泽看着坐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韵一,嘴唇微张,正欲开口,韵一却果断训斥道,“不许说话!”
下一瞬,韵一仿佛生怕白泽会奋起反抗,竟然用白泽那如长蛇般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床榻之上。
“媳妇....”白泽喉咙不自觉的滚动几下,发出的声音异常沙哑。
韵一却对白泽视若无睹,仿若他只是空气一般,侧身躺于白泽身旁,犹如一只慵懒的猫儿,手指在他胸口处游走,贴近他的耳畔低低呢喃:“六界众人皆知,妖王成婚已然两百载,与其夫人可谓情深似海,却至今膝下无子,世人皆言妖王当年伤了根本,你说……这究竟是为何?”
白泽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颤,仿佛承受着某种痛苦。
他紧闭双眼,眉头微皱,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并未回答韵一的问题。
韵一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泽,心中暗自思忖,世人皆言白泽当年在冰室中受了重伤,损及根本。
可她与白泽朝夕相处,对他的状况再清楚不过。白泽每晚虽与她同处一室,但却总是睡在一旁的交椅上,与她保持着距离。
韵一越想越气,手上的力道也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几分。她紧紧捏住白泽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肉里。
然而,白泽只是闷哼一声,并未有过多的反应。
这让韵一的怒火更甚,随即突然俯下身去,轻轻含住了白泽的耳垂。
这一动作让白泽猛地一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
韵一看到他这副样子,心中的怒气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愈发地想要好好折磨一下他。
韵一的手开始慢慢地顺着白泽的喉结,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动。
白泽的呼吸随着韵一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沉重,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然而,韵一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的手愈发过分,开始在白泽肌理分明的胸口和腰腹位间游移辗转,时而如春日柳絮拂过,轻柔缱绻,时而燃起火苗的藤蔓,骤然加重力道,引得一室暧昧气息愈发浓烈。
“你还要装聋作哑到几时?”韵一终于忍不住,气急败坏道。
话音未落,韵一指尖已欺至白泽腰间处,作势就要往下。
白泽双颊烧的通红,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腕间被困在榻上动弹不得,周身滚烫似要烧起来,便生又挣不开这要命的禁锢。
就在韵一的手即将继续往下时,白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满是隐忍的欲望和挣扎。
“媳妇,别闹了。”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韵一收回了那双不安分的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直视着白泽正色道:“当年大婚之事,你是不是心有芥蒂。”
白泽身体微微一僵,目光稍稍垂落,避开了韵一的视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回答道:“并非如此。”
韵一显然对白泽的回复并不满意,眉头紧紧蹙在一起,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疑:“若非如此,那你为何一再拒我,我们不是已经成婚了吗?”
白泽带着几分难以压抑的情愫,轻声道:“再等等....”
这话像是说给韵一听,又像是对自己说。
韵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白泽见韵一失落的模样:“此事与大婚无关,只是我有我的苦衷。”白泽艰难地开口,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韵一心中愈发不满,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掉落下来,终是颤抖着开了口:“你嫌弃我?”
白泽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捂住了嘴巴,最终只能将那些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道:“别多想,你比什么都重要。”
韵一垂眸,攥着那褶皱不堪的被褥,牙齿深深咬进下唇,生生将眼眶里翻涌的泪意与满心的委屈逼了回去。
就在这一刹那,突然间,韵一的耳畔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呻吟,那声音听起来既虚弱又带着几分刻意的娇柔:“媳妇,痛……”
韵一听到这声叫唤,心中不禁一动,她缓缓地抬起眼眸,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此刻的白泽,双手依然被那条腰带紧紧地捆绑在床榻之上,仿佛失去了自由一般。
他那如墨的乌发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不堪,随意地铺散在床榻之间。
再看他身上那件往日里显得矜贵的火红衣袍,此刻却半褪不褪,露出了他那线条分明的腰腹。
而他的手腕处,由于被腰带勒得太紧,已经泛起了一圈淡淡的红色痕迹,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白泽的睫毛湿漉漉的,微微低垂着,就像清晨沾了露水的花瓣一般,轻轻颤动。
那双原本如同宝石一般璀璨的眼眸,眼尾猩红,仿佛被泪水浸润过一般。
他那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
然而,当韵一想起白泽对她的隐瞒,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原本的一丝怜悯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见猛地转过身去,毫不犹豫地跳下了床榻,甚至没有再看白泽一眼,只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这是对你的惩罚!”
说完,韵一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
直到听到那扇门发出的巨大声响,白泽的指尖才微微动了一下。
紧接着,原本紧紧束缚着他双手的腰带,轻盈地飘落下来。
随后白泽缓缓地坐起身来,轻轻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摸了摸手腕的红痕,而后目光温柔地洒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嘴角微微上扬。
就在白泽踏出殿门的一刹那,云起像一阵风一样急匆匆地冲上前去,满脸焦急地对白泽说道:“娘娘她带着玲珑去天魔殿了,不过……属下看娘娘的样子,好似心情并不是很好呢。”
白泽微微颔首,然后不紧不慢地吩咐道:“去把花灯拿过来吧,本尊还没有做完呢。”
云起闻言,如遭雷击般愣住了,心中暗自思忖:今日……尊上怎么不担心娘娘?看起来,还……好似心情愉悦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