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内容的哈特,显然察觉到了什么,先前游刃有余掌控在自己这里的内容,并不是对方组建起来的重点,插科打诨的悠闲下,察觉到里面暗藏的风险。
但对方确实提醒了的情况下,但显然因为有庞大的利益诱惑,只像是玩笑的劝阻,嘉德维斯这个身份的家伙,被她看得太重了。
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在对方面前的状态是多么的窘迫与可笑,甚至是与周围人悠闲的交谈相处的感慨,都在这一刻化为了赤裸裸的审视和回顾。
她紧皱着眉头,无法维持面上的洒脱,站起身来,倾斜着身体,在似乎准备笼罩嘉德维斯,探究对方的双眸,看看这上帝的窗户是否拥有玩笑的痕迹。
抬手,想要揽住对方的肩膀表示亲近的情况下,却又在对方明确疑惑注视展现出的呆滞下,收回了动作,故作感慨的来到了放下所有窗纱的台边,语气在风趣中透露着冷硬的内容道。
“我爱你啊,夏洛特公主。”
听到这些内容的菱却是狠狠地皱起了眉头,对方那呢喃像是情人的动作下的感慨,音量却没有丝毫的放低,显然就是说给她们听的,只不过口中未免过于大胆了。
她们从来没有想过,爱这个词竟然出自于哈特的口中,毕竟不是对方的感情是多么的丰富,而是对方的铁血手段下,只要是低于这个人的位置,就不会有任何的顾虑。
所以之前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大面积的洗刷方位下,菱也看清了这位铁血的首领,本质上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她的周围根本剩不了真情的拥护,更别说爱了。
她看待的周围盟友,其实也不过是价值的估量,根本没有看到,所谓人性的光辉,在对方的身上闪烁,连一丝善良的痕迹,也都是为了后续的合作展现出来的表面。
她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反而像是收放自如的机器,可以调节参数,但今天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疯,又或者是刺激,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让菱想到了先前,晚餐时间,只独属于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十分钟,难道说来了一场无视于性别的深刻表白吗?那现在想来,双方之间的身份又是什么呢?究竟是爱人,还是…
只是对于没有完全参与进去的多想,夏洛特就直接的多了,她拿起了桌上的白皇后直接丢向了哈特的方向,在对方利落的接下后,像是终于缓解了心中那无法抒发出来的苦闷,竟然嘿嘿的笑了出来。
“殿下,我要不要带着他先…”
“事情都没有完成,就不要想着别的。”夏洛特看着哈特,却对着菱说话,之前的自己可是提醒过了,但她非不相信,觉得这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下。
真正意识到的那刻已经迟了,她心中暗爽,平常警惕,连跟随在身边那么多年白手起家,却一个人都无法真正的相信的家伙,也在这刻吃瘪,还真是让自己看了场滑稽的玩笑。
夏洛特对此也真正的放下心来,先前还准备拿金作为一切开端的用具,现在看来似乎有点过于多想了,面前这个家伙只要好处不看风险,哪怕在鱼钩上放个萝卜,这只傻乎乎的家伙也会上钩。
“我爱你啊!亲爱的莎士比亚,你的咏叹调永远经典流传!”
再发现无力回天之下,哈特选择摆烂发疯,她有些激动的双手钳制着旁边的窗纱,似乎想要感慨地擦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可偏偏用力过度闻到了上面的粉尘味,在尴尬的放手之下,上面的钩子连带着布匹一同掉了下来,像是被扯了一半的裙边。
“殿下,我能换一个搭档吗?”显然先前的话嘉德维斯已经听进去了,在信心满满的觉得哈特十分靠谱的情况下,现在又看到了这副样子,他的眼中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对自己未来的堪忧。
而对于最开始他的请求,显然夏洛特并没有要答应提起的打算,就知道黄了,菱在看着哈特,思索着等一会儿,该怎么和周围人解释,这边会议室的窗帘破坏,究竟该从哪里拨款来修复的情况下。
这边的夏洛特,只是用指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只觉得今天难得吃的个好东西没开心多久,也变成了坏东西,果然不能太过放心,因为先前太相信对方的履历,现在反而觉得似乎做了错事。
显然哈特虽然说,发现吃了暗亏的情况下会咽下了这口委屈,但不代表她不会闹啊,她不会揪着这件事情,但她会用别的事情来出错表达不满。
夏洛特看着棋盘上其他剩余的存在,指尖抬起微微刮蹭着上面的花纹,最终捏起了国王,愉快地塞进了旁边的收拾中,显然她也放弃烦恼了,毕竟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并不用操心,反而是全权的交给了自己信任的奥罗拉以及嘉德维斯。
所以在愉快的按了铃铛,旁边小门休息室的女官以及保镖们,都纷纷走了出来,决定带他们的公主前往美容觉的时刻,显然之前以为很私密的交谈,却是在那么多人的围观之下,只不过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恐怕只有嘉德维斯。
因为其他人都知道,但哈特依旧选择自己在发疯,表达着抵抗,让先前已经加了层滤镜,周围已经对此颇有好感的女官们,都有些忍俊不禁的看着,那个双手扒拉着完好部分的窗帘,似乎还在悲春伤秋的活宝。
那一颤又一颤的小肩膀,根本没有任何人会心疼,只觉得好笑,而对于后面齐刷刷的脚步声,哈特像是没有意识到般,直到人走近了,才终于转过了身体,可怜兮兮的伸手,似乎想要落到旁边典范的大披肩上。
但在对方一个侧身之下,只是轻轻地披在了夏洛特公主的肩膀上,替对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准备离开。
根本就没有人注意,那个还在遥望着的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