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沐湛“勉为其难”应允,思量计策,救庄娴蕙于危难。
得许颖媛协助,陶沐湛仅用一计,速即拿下庄娴蕙。
痴念久久,终于得见佳人美妙,陶沐湛放肆弄趣,极尽花样,饱享暗香疏影之韵。
隔壁,许颖媛推门,走进房间。
“我已用药,迷醉老爷,令他畅游梦境。”
“只是不知,这药效,能否瞒过他。”
庄娴蕙惬意,品尝茶点。
“放心吧,瞒得过。他醒来,必然信之无疑,不会察觉有异。”
“此药,乃是太医院之首安大人研制,万无一失。”
许颖媛关上房门,入座。
“既是安大人医术,想来无虞。”
她如旧谑玩,夺过妹妹手中点心,喂入自己口中。
“昨儿,我便想问,你为何约在客栈,不去我府上?”
庄娴蕙斜她一眼,平常以待,不予计较。
“姐姐如何忘却?我说过,皇上不准我去,唯恐月溪公主荧惑,我改志敌方。”
许颖媛一口一口糕点吃着,悠闲自在。
“那又为何,不能在你府上施计?”
怕她噎着,庄娴蕙细心,为她斟茶一杯。
“姐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我这是偷腥,怎能明目张胆选在自己府上?”
许颖媛姿态高人一等,端起茶杯,浅抿一口。
“怎是偷腥?”
“你不是说,宁二公子知晓这事,全力支持你吗?”
庄娴蕙执起一块糕点。
“对,夫君知晓全部计策。”
“我非是害怕,被夫君抓个正着;而是忧虑,选在我府,沐湛兄不信。”
“沐湛兄精明着呢,没那么好糊弄,我们须得步步谨慎,方可成事。”
许颖媛手欠,再次抢走妹妹手中物。
“老爷精明?以你智才,这么想,确实合情合理。”
“我则不然,以我视之,老爷不过尔尔。”
庄娴蕙蕴怒。
“是,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
“既如此,何故要我谋划计策?你自己解决难境吧。”
许颖媛怫然不悦。
“你……怎么跟姐姐说话呢?”
庄娴蕙横眉正色,讲述事理。
“姐姐莫再戈矛锐利,这样说话,沐湛兄不喜欢。”
“妻子在外人面前,轻视丈夫、说丈夫坏话,换作天下任何一个男子,都接受不了。”
许颖媛傲然,给她一个白眼。
“我随口说说,他听不见,何妨?”
“当着他的面,我懂得收敛。”
庄娴蕙气不打一处来,语气愈加严厉。
“我的计策,仅可引他注意到你、恋慕于你,管得一时。至于夫妻长久,还要看你们双方如何经营感情。”
“这些没必要的坏毛病,姐姐若能改正,就趁早改掉。”
“闲时,姐姐找他谈谈心,确定双方喜恶,互相做出改变,好好磨合磨合关系。”
许颖媛搪塞。
“知道了知道了。”
“妹妹管教姐姐,也不知你哪里学来的规矩。”
庄娴蕙纠正。
“我这是善言劝谏。”
许颖媛非难。
“强词夺理。”
“妹妹跟姐姐顶嘴,又不知你哪里学来的规矩。”
庄娴蕙忍无可忍,一阵拍案。
“姐姐惯爱欺负人。”
“惹我不高兴,你当心,我立马去隔壁房间,拆穿你的真面目!”
许颖媛惊慌。
“啊?不不不……”
“好妹妹,不生气,姐姐知错。”
“你看你,姐姐打趣几句,你就生气。”
“要我看,你这坏脾气,也该改一改。天下哪个男子,喜欢你这种脾气暴躁的女子?”
庄娴蕙愤然辩驳。
“我夫君喜欢,且是专情专宠我一人,我不像你,不招丈夫喜爱!”
许颖媛口服心不服。
“好好好,你比我厉害,总行了吧?”
庄娴蕙懒得跟她置气,转而,说回正事。
“一会儿,我去隔壁房间施计。你记得,听着点响动,及时进来,防他复起歹心。”
许颖媛建议。
“老爷起意,我去阻止,他难免怀疑。不如,我们再行用药,随他饱足趣致。”
庄娴蕙诉知利害。
“那是药啊,岂可滥用?”
“安大人言之,那药丸,药性凶猛,主要用于防身,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要动用。药物全然化解,至少需要一年。短时间内,一人用药数次,或有生命危险。”
“姐姐切记,我一大声哭,你就推门进来。”
许颖媛应声。
“好。”
瞧着时辰差不多,庄娴蕙来到陶沐湛所在客房,稍稍弄乱头发,静候时机。
根据陶沐湛气息急缓,判断他即将苏醒,她装作刚刚穿好衣裳、简单整理头发,蹑手蹑脚,作势悄然离去,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陶沐湛睁开双眼,见这情形,速即明白她的意思,出言叫住她。
“蕙儿。”
庄娴蕙吓得一激灵,顿足,没有回身。
“沐湛兄千万别误会。”
“我玩心太重,给你用药,令你以为我们亲密无间。”
“怪我顽劣,求沐湛兄原谅。”
“兄请宽心,我们两两清白。”
陶沐湛眉宇,严肃凛凛。
“你骗谁呢?转过来,看着我。”
庄娴蕙应声,照做。
“是。”
陶沐湛周身打量她一眼。
“既是用药,你的发式为何凌乱?”
庄娴蕙脱口而出。
“不乱,我整理过了。”
意识到说错话,她慌忙改口。
“不不不,不是整理过了。”
“我是说,我故意弄乱头发,想着,捉弄你。”
陶沐湛掀开被子,下床穿鞋。
“好,捉弄。”
他身上,仅剩一件长衫里衣,未束系带,衣襟敞开,英姿半掩半露。
“好端端的,你捉弄我,作何?”
庄娴蕙侧过身子,避开目光,依计,不承认韵情。
“你知道的,我喜好捉弄。”
“起玩心,便行动,我向来如此。”
“这,说得过去吧?”
眼见羞态可人,陶沐湛唇际,不自觉浮一分笑。
“如你所言,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只能是两两清白?”
庄娴蕙容萦风情,适当远离他半步,将偷欢少妇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
“无事发生,我们本就清白。”
陶沐湛攫视佳丽,饶有意趣。
“哪怕你腹中,怀上我的孩子,亦是清白?”
庄娴蕙羞愤。
“即便有孕,也是我和夫君的孩子,与你无关。”
陶沐湛走近。
“蕙儿这般嘴硬。”
“看来,只有再历一次,才能让你看清,这究竟是不是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