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和冷锋合作的那一段时间,依靠冷家提供的大量新奇货物,这才狠狠的大赚了一波。
如果不是冷锋能够拿出让洪家心动的铸造材料,就算是冷锋为洪家赚再多的钱,洪家也不会用那么高的规格来接待他,最多也就是让洪刚和洪星瑶兄妹两人代表洪家和他合作而已。
商人,在这个时代是没有地位的。
就算是他们能够赚到再多的钱,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作为保障的话,基本上都会沦为权贵的盘中餐。
大多数的商人背后都是有权贵的身影,或者有些大商人就是那些权贵们的代言人,表面风光,实际上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背后主子的。
这也是冷家在拥有了巨大的财富之后,很多人会对冷家产业动心思的原因。就算没有杨家,还会有李家张家。
而且杨家已经暴露出了他们的目的,这样一来,还让那同样对冷锋产业有想法的权贵们退却了。
毕竟杨家在南方朝廷的地位太过特殊,哪怕就是皇室,也得给其三分面子。
杨家既然已经表明态度,要拿下冷家产业,其他人就是心有不甘,那也要避让三舍。
从这一点来说,杨家还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不过杨家对冷锋过于轻视,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下重手,反而是利用家中小辈和冷锋之间的矛盾作为插入点。
也就是杨家的视轻行为,给冷锋争取到了发展的时机。
如果没有杨家的话,冷锋的商业版图越大,反而会招来更多的豺狼虎豹的环伺。
当初的洪家岂能看不出来这一点,冷锋找到他们合作,之所以会让出如此巨大的利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看上了洪家的能量,能够让冷锋借助洪家的势力把抵挡杨家的进攻。
洪家是不可能将凤女嫁给冷锋这样的商人子弟,就算是冷锋已经颇具才名,而且又获得了大朝试的榜首,那也不算什么。
毕竟才子从来不缺少,真正的能够成长起来的,却是少之又少。
即使是大朝试的榜首,如果没有权贵的支持,也别想在朝廷的官场之中混出个人样来。
更何况,当初冷锋在京城的行为已经得罪了大多数的权贵,就算是最后,皇帝也放弃了冷锋。
这等于是宣判了冷锋和冷家的死刑,只要冷锋离开京城,那么就等是一只脚踏上了鬼门关。
现实情况也是如此,在冷锋离开京城之后,就遭受到了好几波暗杀。
不过那些暗杀冷锋的人也没有想到,冷锋的身边会跟着超级高手。
而且冷锋当时十分低调,也没有暴露出自己的实力。
其实就是没有超级高手在暗中保护,以冷锋自己的战斗力,再加上暗中潜伏着的狙击手,一般的超级高手也别想伤害到冷锋。
现在冷锋已经是今非昔比,就算是外界之人不清楚他的实力如何,仅仅以他所掌握的势力来看,已经没有人能够动摇到冷锋的地位了。
至于人身安全,冷锋已经无惧这个时代的武者。就算是那些巅峰之境的超级高手,也伤害不到他。
如果仅仅从战力方面来看,冷锋已经可以和巅峰之境的超级高手一战。
洪星瑶三人并不清楚冷锋的个人实力达到了何种程度,哪怕就是身为超级高手的铁大统领,此时也看不透冷锋的境界。
当初冷锋还没有达到超级高手之境时,铁大统领就看不出冷锋的具体修炼。
那时铁大统领是超级高手中的中阶境界,他只能够感觉到冷锋的境界应该是二流武者到一流武者之间,却具体的境界,他也看不出来。
这不是说铁大统领的眼光不行,而是冷锋修炼的功法和这个时代的武者不同。
他虽然同时修炼了几门绝顶功法,但是真正的主修功法是十二都天神魔锻体神功。
这种功法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武者功法,来历比武者的功法要神秘,就是修炼的方法也不一样。
别说是铁大统领了,就是他的师傅水镜先生,也同样看不出来冷锋的真正境界。
现在冷锋已经达到了武者的超级高手之境,铁大统领虽然已经到了巅峰超级高手的境界,但是他却连冷锋大体处于什么样的境界都看不出来。
也就是说,随着铁大统领的境界进步,反而是越来越看不懂冷锋了。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冷锋的进步比铁大统领要快。
不过现在的铁大统领在面对冷锋时,心态已经变得平和了。而且他这次和洪家兄妹一同来到临江城,也不是为了找冷锋的麻烦,而是和洪家兄妹一样,为了从冷锋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直到半天过后,冷锋终于听完了他们三人的诉求。
这一次他们都是代表着自己的利益,为了从冷锋这里得到承诺,只要冷锋在攻入南方之后能够让他们背后所代表的集团保存下来就行。
至于双方之间会以何种形式相处,这要看到时候的具体情况。
对于未来发生的事情,谁也不敢肯定.
比如说冷锋在两三年之前,那些权贵们从来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冷家就是一个可以任他们拿捏的民间暴发户,可是现在人家已经成为了需要他们仰望的存在。
对于洪家兄妹和铁大统领三人,冷锋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冲突,甚至还有着过往的情谊。只要是他们提出的诉求不是那么过分,冷锋都可以考虑给他们背后的势力一个机会。
对于冷锋来说,挥师南下那是迟早的事情。
朝廷就是再怎么孱弱,也是有一定的抵抗之力。到那个时候,双方之间难免会爆发战争。
以冷锋麾下军队的实力来说,拿下南方地区比起蒙古人要容易很多。
但是对于南方地区的朝廷,以及那些贵族来说,当然不可能把自己所占有的一切拱手让给冷锋。
历史上的改朝换代,都是伴随着无数次的征战。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是建立一个全新的政权,其残酷程度还要犹有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