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你们这么不进去，啊！”
江晓雨和苏童婉来到训练室，就发现谭抒雁和林老师两人站在门外，江晓雨有些疑惑，一边询问一边大跨步走上前去，想要一探究竟。
看着面色惊恐，被吓得连退几步的江晓雨，苏童婉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抬步想要上前看看。
“行了，别过来了，都回去上课，今天不练习，这事不要到处宣扬，听见没有！”
林老师捏了捏眉峰，呵斥了一声，这都是什么事。
身为乖学生的苏童婉停下脚步，轻咬着下唇，不敢不听。
苏童婉犹豫了几秒，拉着呆愣中的江晓雨离开了。
“你也走，杵在这里做什么。”
林老师瞥了一眼不动的谭抒雁，谭抒雁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一脸哀怨的灵体，顺从地离开了。
来到教室，谭抒雁在后门张望了一会儿，锁定其中一个座位，径直走了过去。
“哟，学人精来了，大家快让让，看看今天她又学了什么东西。”
最后一排的某个男生眼尖地看到了谭抒雁，立刻大声嚷嚷了起来，导致全班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谭抒雁的身上。
感受到周围不断聚焦的视线，谭抒雁面不改色，直接忽视的男生的存在，安静地回到座位上打开课本。
预想中的场景没有实现，男生呆了一下，就连苏童婉上前的脚步都停滞了一瞬间，眼看身子都已经越过了人群走到了最前面，苏童婉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王洋你别这样，雁雁她不是有意的。”
看着女神楚楚动人的脸庞，王洋的腰板瞬间挺直，斗志昂昂地冲上前去。
“童碗你就是太善良了，她整天盯着你学态度还这么嚣张，我来帮你教训她！”
说话间王洋已经来到谭抒雁的课桌前，大手一把拍在了谭抒雁的桌上，凶神恶煞地看着谭抒雁。
谭抒雁抬头，面上的神色淡淡，瞟了眼不说话的苏童婉，眼里闪过一抹嘲弄。
“你很吵。”
围观的众人都被谭抒雁不怕死的态度惊到，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王洋是九班的恶霸头头，发起火来连女生都打，没人敢惹他。
除外，王洋还是苏童婉出了名的舔狗，但凡惹到他女神的人，王洋都不会放过，因为谭抒雁的一句话，场面一时间陷入凝滞。
“你个婊子！”
在女神面前被下了面子，王洋恼羞成怒，大手高高举起就要往谭抒雁脸上砸去，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只听砰的一声，王洋的身子瞬间矮了一截，仔细一瞧，却是王洋不知怎么回事，双膝跪倒在地上，高举的双手瘫软下来垂在大腿上，像是要给谭抒雁磕头道歉一般。
就在王洋拍向谭抒雁的那一刻，他的腰突然一麻，紧接着就栽倒在地上，不仅如此，王洋的身子突然使不上力气。
“噗呲。”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突然笑出声来，接着笑声越来越多，从各个角落传来，王洋涨红了一张脸，恼怒的同时也伴随着惊恐。
众人嘲笑了一阵过后，发现王洋还跪在原地不动，渐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王同学，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用跪这么久的。”
谭抒雁垂下眼睛，让人看不清神色，语气飘忽，给人一种胆怯的错觉，不少人忍不住怀疑刚刚那句话的真实性。
随着谭抒雁的话音落下，王洋发现自己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当即就想起身再次挥起拳头捶向谭抒雁。
上课铃适时的响起，班主任走进来，看到王洋此时的状态眉毛一竖。
“王洋！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滚出去站着。”
王洋站在原地猛喘了几口气，又恶狠狠地瞪了眼谭抒雁，转身出了教室，其他人见到班主任，早已自发回到了位置上。
苏童婉临走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谭抒雁，意外和她对视上，看着谭抒雁黝黑的瞳孔，苏童婉不由得有些心慌，勉强勾起嘴角朝谭抒雁笑了笑，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谭抒雁收回视线，手指在书的角落捻了捻，觉得手上令人厌恶的触感消失，这才专心看起了书中的内容。
很新奇，这是谭抒雁的第一感受，书中的知识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存在，哪怕还有很多不懂的知识点，也不妨碍谭抒雁沉迷其中。
“谭抒雁。”
听到班主任的呼唤，谭抒雁抬起头，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林老师。
“你们三个，和林老师去一趟。”
班主任说的，正是谭抒雁，苏童婉和江晓雨三人，谭抒雁眼里划过一丝了然，心知林老师来的目的，没有多说什么，顺从地走出了教室。
“老师我们要去哪啊？是不是石琳学姐……”
江晓雨跟在林老师身后，语气没有以往的精力，显得蔫蔫的，苏童婉的脸色也不太好，刚刚她也从江晓雨的口中知道了刚刚的事情。
林老师扫视了一样，最终将视线停留在脸色淡淡的谭抒雁身上，随即又把头转了回去。
“警察找你们录个口供，不要怕，没有什么大事。”
学生对老师的话都有着一种天然的信任，江晓雨点点头，害怕的神情褪去不少。
再次回到训练室，石琳的尸体已经不见，现场仍然封锁着，明明是平常再熟悉不过的训练室，此时却诡异的让人害怕。
“你们好，我是江城派出所的刑警，我叫王茂，这是我的证件。”
一位面容刚毅的警察走到谭抒雁等人面前，向其展示了自己警察证，看着江晓雨和苏童婉胆怯的神色，声音放柔。
“你们不要怕，找你们来只是想要了解一些相关情况。”
说话间，王茂眼神扫过一旁淡定的谭抒雁，难得能看见抗压力这么好的学生。
王茂的样貌正直，身上的警服熠熠生辉，很容易让人产生信任，苏童婉在王茂的话下率先安定了下来。
“好的警察叔叔，我们会尽力配合的。”
王茂点点头，见两人陆续镇定下来，开始自己的职责。
“高二的石琳于今早被人发现死与训练室中，你们分别和死者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