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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震大学时候,和三个兄弟很要好,其中一个姓马,一个姓屈,三个人在一个寝室住了四年,关系好的连内裤都不分彼此。小马喜欢惹事,一喝酒就喜欢发酒疯,刘震和小屈没少为小马跟别人打架。和他们关系好的还有个叫孙月的女生,平时也是大大咧咧的,跟个男人一样和他们在一起玩。除了没和他们住一个寝室,平时喝酒打牌逛街都在一起。

刘震一直都暗自喜欢孙月,可是刘震发现自己的好哥们小屈也跟自己有一样的心思,就迟迟不敢有所作为,并且孙月跟个男孩一样,毫无心机的样子。四个人跟兄弟一样的亲热。刘震处在这种环境下,更不敢表白了。

一晃四年就过去,到了拿毕业证那天晚上,四个人在学校的操场上拿着酒瓶喝酒,边喝边哭。一想到第二天就要各奔东西,四年的友谊即将烟消云散,不禁惨然。

四人喝了酒,心情沮丧,小屈就拿着吉他弹起来,弹得是当年学生中流行的《青春》和老狼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大家随着吉他的曲调,唱一唱,哭一哭。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天亮。

这时候,小屈就说,大家分开是不可避免了,这个事实,总是是要面对的。大家还不如现实一点,接受吧。然后小屈就说,干脆这样,四年后的今天,我们在这个操场聚会。大家一定要把这个日子记住,到了四年后的今天,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也要赶来聚会,一定不能失约。在这四年里,大家都各自打拼,不相互见面,到时候了,再见面的时候,看我们还是不是跟今天一样,没有改变。就算是人改变了,看看友情有没有变质。

大家一致同意。

然后各自收拾行李,结伴到车站。刘震的家距离读书的城市最近,所以最后一个离开的学校。

小屈最先坐车离开,小屈走的时候,还不忘惦念孙月,车开了还从车窗够出身子,对着刘震喊道:“震子,帮小月把行李送到她车上啊,她丢三落四的,就喜欢掉东西。”

本来大家都说好了不哭的,这下就又流下泪来。那些在一旁的旅客,看见这个情形,都忍不住唏嘘。

接着刘震又送走了孙月和小马。到了下午,自己才坐了回家的客车。

刘震回到家里,就忙着找工作,慢慢的适应社会,后来在家里混的不如意,一年后,就到上海去打工。在上海慢慢的站住脚跟。

在这几年里,大家也都相互通信,各自通报自己的情况。小马运气不错,考起公务员,在家乡的税务局上班。刘震最在意孙月的情况,在信中旁敲侧击,想探知孙月找了男朋友没有。孙月在家人的安排下,进了一个企业当文员。可是孙月的信中,从来没有说过,和那个男生走的很近,刘震就很安慰,觉得自己还有希望,所以一直没找女朋友。等着当初约定的那一天,一定要跟孙月表明心意。不再把自己的感情掩藏。

在第三年的时候,刘震接到了一个的电话,当时在办公室就哭起来。同事们都好奇的把他看着。刘震找了个借口,向上司请了假,买了瓶酒在寓所的阳台上喝的烂醉。

电话是小马打来的,只说了一句话就呜咽的说不下去,“屈子死了,尿毒症。。。。。。。”

刘震在凉台上,拿了两个酒杯,一杯倒给自己喝掉,另一杯就往地下倒,嘴里念着:“屈子,我们再也不能在一起喝酒了。”

刘震喝醉了,还在想着当年和屈子一起的情形,越想越伤心。毕竟学校和社会不一样。社会上的朋友都掺杂了太多的利益,嘴上说的都好听,最终到底,都是留着一条路,希望能相互利用。可是学校里的哥们友谊却是纯粹的友谊,干净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关系好就是关系好,没有理由。每天里嘴上吵的厉害,相互日绝(宜昌方言:讥讽)对方,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刘震想起当年一件很搞笑的事情,他的衣服晾在外面没收,下雨了,他又太懒,不想下床去收衣服。屈子就对他说:“震子,你个狗日的衣服还收不收的啊,妈的小月帮你洗了一个下午。”

刘震就说:“紧老子克(宜昌方言:不用管我),老子的衣服,想收就收。”

这时候寝室旁边的一个人就看不下去,对刘震说:“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吧,屈子是好心呢。”

刘震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当时屈子反应好快,也很有趣,他扭头对着那个替他打抱不平的同学,飞快的说道:“干你屁事!”

刘震想到这里,不禁莞尔,可是随即有想到屈子已经死了,永远都看不到他了。悲从中来。

终于离那个约期越来越近了。刘震早早的就跟公司调休,五一都不休息,就为了争取拿几天的假期。离那个约期越紧,刘震却越来越紧张。他莫名的担心,当年的朋友,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吗。如果大家,都变了,变得圆滑世故,在一起无关痛痒的打打哈哈,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岂不是尴尬。或是大家都很敏感,随着年龄的增长,相互间不再像从前那样没心没肺的坦诚,岂不是更加无趣。

刘震最担心的其实是,要是大家在一起,明明说好了是四个人,却只有三个人赴约,一个人却阴阳相隔,这个场面,实在是无法去想象。

还有,孙月若是告诉自己,她已经有结婚的对象了,自己会是什么表现。。。。。。。。

刘震整天里,就这样胡思乱想。

当初他们四人关系好,和别的同学就疏远些,毕业后,大家都为了工作奔波,也基本上没和其他的同学往来。刘震想着,如果是班级同学会,自己就不去了,但是和孙月和小马见面,那是一定要去的。

离约期只有几天了,刘震心里跟猫抓似的,心里无数次的幻想,和孙月小马见面的情形。大家会热烈的拥抱吗,还是相互含蓄的看着对方微笑,或是很不自在的聊一聊往事。还有一件事,刘震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他们肯定会一起感慨屈子的亡故。

无论会发生什么,刘震想和孙月小马见面的心情,却愈来愈炽烈。

到了出发那天,是下午的飞机,刘震早上还在公司上班,他要尽量的节约点时间出来,以便和四年未见的好友多在一起聚一聚。他想提前一天到学校。刘震不喜欢别人等他,他更愿意等别人。

可是天不遂人愿,中午临下班的时候,老板突然通知他,有个临时的业务,必须要完成,这笔项目是刘震一直接手的,旁人无法帮忙。刘震后悔不迭,早知道,提前一天走了。

刘震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公事。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离起飞还有一个小时。刘震算了算时间,到机场来不及了。打的看样子也不行,堵车也很严重,看样子要赶不上飞机了。怎么办,刘震想了想,干脆就去坐汽车,晚上上车,明天晚上就能到学校,刚好赶得上。想到这里,刘震就决定了。反正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去。

可是临走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刘震接到电话,愣了半天没回过神。

电话是死去的屈子打来的。

“震子,是我啊。”

刘震一听到屈子的声音,他首先感到的亲切,但这个情绪只维持了一两秒钟,随即就是恐惧。

“你不是死了吗?”刘震想了想,虽然这么问,很不礼貌,但他还是问了。

“谁说我死啦,是不是马儿,他妈的到处给人打电话,说我死了。。。。。。我哪里死了,你看我不是在给你打电话吗,你的电话号码,就是他告诉我的。。。。。。。哈哈。。。。。。”

刘震一下子就坦然,说道:“马儿太他妈的喜欢开玩笑了,去年给我打电话,说你死了,得的尿毒症。”

“他妈的,明明是他得了肾病,我笑话了他几次,说他肾亏,他就生了我的气,到处给人说我死了。他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刘震说道,心里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其他人问问,害的自己自作多情的伤心了那么多天。可是刘震突然想到一件事,马上说道:“那为什么小月也说你死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马在电话那头神秘的说道:“当初他们在学校就背着我们好上了,暗地里在偷偷谈恋爱,瞒了我们这么多年,他当然和小月商量好了联合骗你的。”

刘震说道:“那你们明天晚上到车站接我啊,谁叫你们离学校近一些。我因为工作的事情,赶不上飞机了,只能坐汽车,明天才能到。”

“你这么忙,没事的,你晚一天来也行,我们等你。你就别坐汽车了,飞机改票不就行了吗?”

“不行啊,上海过来的飞机,一个星期才两趟,再等,就是三天后了。我一定不能错过明天的时间。”刘震坚持道。

“你怎么这么倔呢。”屈子生气了,把电话挂了。

刘震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心想,屈子还是没变,动不动就发脾气,看来这电话真是他。

刘震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想了想,又拨通了孙月的电话。

“小月,”刘震的声音有点紧张,自从公司给他办公室配了电话,他也很少用电话跟孙月联系,他们之间,还是以写信的方式居多。

“是震子吗?”那头问道。

“有个事情问你?”刘震说道:“屈子是不是没死?”

“唉呀,这人!就是憋不住话,到临头了,还是给讲了。”那头的声音跟撒娇一样的笑道:“屈子根本就没死,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让你看见他了,吓一吓你。那是马儿和我跟你开的玩笑。别当真。你是不是很忙啊,要是忙,迟一两天来,也没事的。”

“那好吧,你们可要等我啊。我看能不能买到火车票。现在不是春运,应该有明天的车次。”刘震心想,你们骗我,我也骗骗你们,到时候也给你们一个惊喜。刘震还是决定今天就坐汽车回去。

电话那头格格的笑起来:“这才听话嘛。”

刘震心想,妈的被马儿给忽悠了一年,不骂一骂他,心里不爽,于是给小马的单位打电话。可是接电话的是小马的同事,说马科长出去应酬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留个口信。

刘震还是不甘心被骗,于是翻出屈子的来电,回拨过去,却老是忙音,没人接。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赶快去坐车要紧,刘震心里想着,小月和屈子说话的口气和当年一样,完全没有改变,看来这个聚会,不会像自己想的那么复杂。这么多天来,自己想的太多了。想着明天晚上自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惊喜一下,该是多好玩,算是报仇了。刘震不禁自己笑了起来。

刘震的运气很好,到了长途汽车站,刚好一辆去学校所在的城市的卧铺车还有半小时出发,而且还有票。刘震匆匆的买票上了车。

车在下午就出发了,比刘震想的还要早,看样子明天下午就能到目的地。刘震心情好了很多。躺在狭窄的卧铺上,心情愉悦。

车上了高速公路,开到江苏境内,就到了晚上。刘震看不到窗外的风景了,转而看着车内,一看大家都已经在睡觉了。刘震也想睡去,可心里激动,怎么都睡不着。老是想着三个好兄弟。

想到他们三个人竟然一起谋划着骗自己,真是太过分了。要不是屈子临行前,给他打个电话,明天真的见面了,自己吓的够呛,岂不是在他们面前丢脸。

刘震就想着这些,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身体突然警觉起来。

刘震回想起来,他刚和屈子通完话,就给孙月打的电话,可是孙月怎么知道知道他很忙?

屈子没有时间这么给孙月打电话说他很忙啊。时间上,不对头。

难道屈子是真的死了,是死掉的屈子在今天挨着跟他们联系,并且是同时联系的。不然孙月不会这么肯定自己工作繁忙啊。

难道小月和屈子一样。。。。。。。

瞎想!

刘震骂自己,没事做,瞎想些什么,自己在上海上班,好不容易混到今天,什么时候不是忙的跟条狗似的。自己在给孙月写的信中,那次不是说自己工作很忙,生活节奏紧张,不然混不下去。

刘震跟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后,心情马上就放松了。不管怎么样,明天大家都见面了,什么事情,不都水落石出。是的,还有小月和马儿的事情,竟然瞒着我这么久,那里把我当兄弟了。就算是知道我暗恋小月,怕我伤心,也不该这么做啊。我刘震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刘震想到这里,心里隐隐痛了一下。然后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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