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已经提醒给你,听与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玄女淡淡说着,一回头,只见太白与李荒勾肩搭背已经走远,留下她自己一人在这自作多情的嘀咕着。
“你们……”
玄女脸色不住一寒,一番火气自胸口憋的半天喘不上来。
“那个玄女神使跟很多神明的追随者一样,都高高在上的,明明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生灵,那些神明一个个和蔼可亲,为什么自己的追随者一个一个非要列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可能是因为他们自己脑袋有问题吧?”
李荒与太白勾肩搭背的走着,说是勾肩搭背,其实是太白故意往李荒身上贴,他想知道自己和李荒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李荒屁股上被他摸了好一阵子,有些无语。
“我觉得,管它什么生灵,看顺眼了就玩在一起,不顺眼了就不玩,至于非要欺负这个欺负那个的,道友,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我叫荒”
“荒,一个字啊?也不错,我叫太白,其实我觉得我应该叫天上地下最帅最英俊,只不过天庭之主说名字太长将来告诉旁人太过麻烦,所以我就叫太白了”
太白一脸惋惜,李荒见他盯着自己贼心不死的模样,无奈趴在他耳边嘀咕两句。
“真的假的?你……你比我多出那样一个东西?”
“知道就好,可别说出去”
李荒一脸避讳,若是他刚才没有看到太白那光秃秃的模样,还不知道先天星神竟没有那种东西,太白一脸好奇打量着李荒,一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
“天庭之主曾言,天地间不生无用之物,这玩意干什么用的?”
“你们两个等等我能死吗?”
玄女此时幽幽的走了过来,太白一指李荒腿间“他身上有个东西我们两个都没有!”
“什么东西?”
玄女面露好奇,李荒背过身去干咳一声“没什么”
“我知道了,你就是凭借这个东西才跑的比我快的,后天人族的小骗子,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比我强,是不是你们人族身上某个天生的东西让你跑的那么快?”
玄女得了机会,立马开口嘲讽不断,李荒跟他解释不清,索性一摆手“就是有这东西,我跑的比你们快,可那又如何?这是我天生的,你们诞生之际没有,就注定了不可能会有!”
“谁稀罕,跑得快又如何,也摆脱不了你卑贱的后天种族身份!”
玄女撇嘴,太白此时又将目光落在玄女的身上,打量一圈,忽然盯着玄女那丰满的衣襟看个不停“你为什么这个地方比我大了这么多?”
“我生下来就有的,你生下来没有就注定没有了”
玄女可算是能得意一次,迈步便走,留下太白与李荒皆是哼了一声。
“那么大,跑起路来肯定坠得慌”
“没准就是因为太大了才跑不快?”
“荒,你说话真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英雄所见略同”
“好词语,我就想不到,你可真聪明”
太白和李荒聊着聊着,便越发亲近,玄女没走多远,缓缓停下脚步冲着那九座撑天立地的神柱虔诚一礼,拜了下来。
而当李荒与太白路过她身旁时,却只是直接走掉,并未停下脚步行礼。
“你们两个……”
“撑天神明可从未说过有生灵将入九重天境需要跪拜行礼,玄女神使,你自己的规矩,可就别强加给我们两个了”
太白嘿嘿笑着,话语一出便让玄女冷冽了神情。
“我是怕这后天生灵初次登天,免得他冲撞了神明”
“走,我带你去看天庭,这地方也没说不让后天生灵进来,不过这里平时很无聊的,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又一个规矩很多的神使”
太白拉着李荒走入九重天境,这里与未来天庭的九重天构造几乎没有太大区别,若非要说什么地方相似什么地方不同,或许便是这九重天境并没有许多未来天庭的那些楼宇神殿。
这里如今还处处荒芜,除却几座大道气韵萦绕的神殿之外,便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九重天境,一座神柱便是一座天地,李荒细细参悟之余,察觉这九重天境上每一座撑起一座天地的神柱之中,都蕴藏着极为高深的大道造诣。
这股造诣乃先天大道之意,极其纯粹且强大,甚至让人察觉这便是天地之本源,万物之溯本。
太白带李荒游过九重天境,玄女跟在两人身后可谓时刻警惕着,生怕李荒对着有些单纯无知的太白起了什么蛊惑之意。
“玄女神使,你怎么跟着我们两个走了这么久啊?”
太白见玄女像个鬼似的跟着不走,他一脸好奇,李荒说她是带自己来的天庭,故而跟着也没什么,毕竟李荒看完天庭,还要去先天一族的太阳河看看。
“我是怕你单纯无知被他欺骗了,你毕竟是天庭敕封的太白星君,我先天一族的脸面还要你撑着,若是你被他欺骗,传出去我先天一族的威严何在?”
玄女震袖一挥,颇为高明,李荒与太白相视一眼并未与她过多交谈,转身便走向登天境。
那是又一位先天一族的强大存在所修出的大道天地,据太白所言,那条天道自大地一路蔓延到了天庭,连接了天地。
但不知为何,天庭之主并不喜欢天上的先天生灵由此而去往大地,说是这大地之上并没有天上来的好。
太白曾打算偷偷下去看看,结果却被天庭之主抓住,狠狠训斥一番丢回了太白星辰之中。
“天庭之主,那是一位与王母几乎差不多的开天神明吗?”
“那是自然,王母是天庭五大至高神明中最为年轻的,天庭之主混沌,那是我见过所有生灵中最强大最古老的存在”
太白难掩激动之意,浑然不觉身旁的李荒脸色变了又变,连气息都微微有些不对劲起来。
“王母是天庭五大至高神明中,最年轻的?”
李荒喃喃自语,只觉得头一昏,险些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