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孩子!!!你有你娘几分风姿!你有此野望!有此野心!我定会全力帮你!全力以赴的帮你坐上那个位置!!!”
于祖玉手攥的很紧,李荒肩膀都发青发紫,她重重拍了李荒两把,转身快意无比的走向于家药园外,李荒仿佛卸掉所有力气似的瘫软在摇椅上,年一脸着急推了推他。
“你疯了?你明明不愿意啊?”
“唉……这不是在跟我商量,这是在给我必须要选择的答案,这场刺杀看来是有目的的?前线那里的情况或许真如道询所言那般?道空城内的另一派恐怕要顶不住压力了?”
李荒自语,让年将赵询放了出来,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长夜大大折损了道空城的力量。
李荒身在城中,与太阴王一场交锋下来都能感觉到前线的战事一定会因此而陷入僵局,但没想到长夜降临不过短短半月,前线就……
悄然数日过去
自那日轩辕问雅与于祖先后到来过后,李荒便安定下心在雅苑修行,突然,年将李荒叫醒,赵询说是故友前来拜访。
皇甫轩,宇文琅,两人身披战甲走入于家药园,见他们灰头土脸的模样,李荒就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测对了,他们两个在南天吃了大瘪。
“李荒,我们两个来请你出山了,南天的年轻一代太过棘手,咱们道空城……丢人的话对你说我不嫌丢人!”
皇甫轩脸色有些难看,见李荒三人抓着瓜子看向自己,他干咳一声独臂拿起茶杯一口饮下。
“道空城在南天境线上吃了大败仗!前些时日长夜降临,万物无光,无论是原始仙城和先天一地的战场,还是我和皇甫轩所面临的南天站场都是漆黑一片,光明站在了对面,而我们只能在黑暗中独行了!”
“我与皇甫兄联手打不过天子,他的龙凤涅盘法专门克制我的血脉神通,我被他克制的死死的!”宇文琅同样感慨不已,一番话说出口,脸色不禁涨红。
“还有那玉京的死神之子葬叶,他镰刀一挥,我的三魂七魄险些要脱体而去,据说他还手持死神至宝,我不是他对手,还险些被他所斩,玉京的古神一代很强,丝毫不逊色那先天一族的后尊等一代生灵!”
皇甫轩说起自己所在南天战场上遭遇的一切,心情难受无比,玉京的年轻一代古神后裔个个十分强大,个个都是生灵之中的极境存在。
道空城的年轻一代在与他们的第一场阵前对锋大战中,表现极为不尽人意,甚至可以说,丢人!。
“于家的于夜重伤回城,这会恐怕还没从鬼门关出来,他的一条魄被葬叶勾走了”
“神州庐家的那个庐雅梦,她不知从何处得了大机缘,这些年月修为进展很快,但上了战场连天子三拳都没坚持下来,陨落了!”
“还有玉龙雪山的一位圣女,叫什么来着?名字忘了,与玉京的一位古神子嗣大战三日,力竭而亡了!”
皇甫轩与宇文琅话如滔滔江水说了一通,李荒裹着被褥蜷缩成一团静静听着,长夜漫漫,言谈不尽,皇甫轩与宇文琅说到最后不再言语,只是越发的沉默。
“我此时若代表道空城出战南天,这对道空城而言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这能由得了我自己吗?”李荒自被褥下露出眼睛,宇文琅和皇甫轩闻言皆是意动。
“我们两个是很乐意让你出手的,至于旁人……没本事就是没本事,与其输了战事让玉京打过来,不如丢点面子把这一战打好?”
皇甫轩微微皱眉,不知他口中的是何人,李荒苦笑着再让赵询为两人倒上茶水,颇为为难
“我倒是很有心想帮帮两位,但奈何这道空城我轻易出不得去,那些个神仙道祖虽说不阻我自由,可我如今被太阴王暗中盯着,不待在这道空城,我恐怕也没那么个性命跟你们去南天战场啊?”
李荒面露为难,宇文琅似是早就料到李荒会说这些话,他自袖间拿出一卷仙道法旨,放在李荒眼前晃了晃。
“你觉得我们两个此时前来寻你是无故放失吗?不是背后那些神仙道祖们授意,我们两个又怎么会舔着脸来寻你出战?”
皇甫轩与宇文琅相视一眼,咬破手指皆点在法旨之上,冥冥之中,似有因果与李荒牵扯在了一起,他若有所感看向法旨,那其上仙道真言密密麻麻似被唤醒了般。
“宇文老仙王已经在三个时辰前亲自出面为你担保,于祖,姜祖,兽祖,还有药神等神仙道祖联名为你作保”
“你现在可以离开道空城前去南天境线,还有我们两个给你作死保,你只要你不想坑死我们两个独自逃离天外天,你就绝对安然无恙,不用惧怕那些证道不朽的生灵对你出手”
皇甫轩与宇文琅眼中毫无半点担忧之意,李荒接过法旨细细看去,其上是数位不朽的仙道联名,共同为李荒创下一道不朽约定。
但至尊之上对李荒出手,则这法旨之上所留仙道真名者,务必全力且毫无保留的为李荒出手护道。
“好!好好好!既然诸位神仙道祖如此抬举我李荒,那我就跟你们去南天干一把!”
李荒笑着收起法旨猛然站起,年一听这个顿时着急了。
“那我呢?保护李荒不保护我啊?那我可不去了,我在玉京熟人可不少,我去了抹不开脸呢!”年说着说着便用衣袍裹着自己缩头缩脑,李荒无奈一笑。
“那你等我回来,自己可不要乱跑!”
“知道了,你快去快回,打不过就回来,没啥丢人的”年嘟囔一声,却见这院内早已只剩下自己,李荒来到于家大宫,于夜病榻之上斜眼歪嘴,好不可怜。
于祖站在一旁将数粒丹药送入他腹中,于夜的伤势无碍,性命无忧,但人却嘴歪眼斜躺在床上不能自已,七魄之中的一魄不知去往何处。
“哈哈,看你一眼,我这些天不好的心情都好起来了,怎么那么不小心,让人一刀勾走了一魄?”李荒瞧着那躺在床榻上的于夜,见其满脸屈辱冲着自己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他哈哈一笑如告别般将手放在于夜的两只眼睛上向下一抹。
“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