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
韩子杨听谭方枚这么一说，心里有了底。
看向阮清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清川，你看这……？”
阮清川必然不可能让韩子杨为难，“既然这样，我就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韩子杨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具体选中的是哪些原石？剩下的有没有什么好料子？”
谭方枚听见韩子杨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
只要是不触及他的利益，那怎么都好说。
“是还有一些，不过个头都有些小。要是坐全套首饰，可能凑不出一整套。”谭方枚叫人把那些石头，已经单独分出来了。
“就是墙角的那一堆！”谭方枚往角落一指。
这堆原石，是准备下个阶段，再看看怎么处理设计，目前还没有开始。
即便是少了几块，也不碍事。
阮清川想走过去看看，韩子杨有些不好意思。
没想到头一回，阮清川找他办事，就搞得一团乱。
“最近，有一批刚从西江，运来的原石。品质大多不错。”韩子杨提起这地方，“不如，我们今天一起去一趟。肯定能找到你中意的。”
阮清川不无不可，“这会不会吧太麻烦你了。”
“不会。”韩子杨看起来，轻松了一些。
谭方枚有些不好意思，“韩总，要不咱们一起去吧！”
“正好，咱们公司有一批原石，是和这批料子，一起到的。还可以带着，咱们这帮设计部的人一起去。多熟悉熟悉原料市场，对自己的本职工作也有好处。”
韩子杨询问阮清川的意见，她点头同意。
一行人就出发去了，京郊的原料市场。
车子停在外侧的停车场，走进市场一看。
人声鼎沸，非常热闹。
阮清川是头一回来这种地方，“咱们现在去哪？”
“不如跟着我们走吧！”谭方枚率先提议。
他在前头带着一众人，往里走。
“老师，为什么咱们，要特地跟着来一趟？”邹爽有些困惑。
他回头确定了一下，和阮清川两人，离得距离足够远。
“刚才，我没给韩总留面子，你想他过会儿，会不会念着这些事儿？”
谭方枚声音压低，“走这一趟，虽然现在看起来，像是多此一举。但是，能尽量处理好的问题，不要往后拖。”
邹爽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再一个，本来最近这批货，一直没时间来验。现在正好有个机会，既可以让上头满意，又可以顺带完成工作。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有道理。”邹爽暗暗记下。
公司仓储的那批货，已经分配好去向，就不能动。
但是，现在还没有入库的原料，可操作的空间就很大了，即便是韩总拿走几块，也没什么大事儿。
谭方枚带着一行人，就来了原料市场后面的大仓库。
“老朱！”谭方枚来之前，已经联系过负责人了。
“诶！”
阮清川看见那个人应了一声，就迎了过来。
“谭总监，东西都在c1、c2两个区域，我带你们过去。”他肚子挺圆，看起来平时没少应酬。
阮清川跟着一行人，这才算是正式进了仓库。
库房很大，阮清川发现不止他们一行人，进来看料。
还有好几队人，都在挑选。
“这是怎么回事？”她一向是有疑惑，就开口。
“我们来这看料子，有些时候得靠缘分。我们预约的是，这批料子中顶级的货。要是现在验货的时候，对品质不满意。可以赔付违约金，不要了。”谭方枚细细解释，“要是这时候，有其他人看得上眼，就可以买走。”
阮清川了解到了规则之后，才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要是违约金不合适，就可以把原石，先买回去再做打算。要是看中了别人的料子，就得看运气。他们要是放弃了，我们才能买。”
“阮小姐说得对，就是这个道理。”
韩子杨已经上手，看了看这批料子。
整体都很不错，“清川，你来挑挑。”
阮清川走到韩子杨身边，“你比较看好哪个？”
韩子杨这些基础的东西，还是会的。
他把刚才看到，比较好的几块，拿到脚边。
“这几个都不错，你拿着就行。”
他转过身，和谭方枚交代，“这几块先标记上，走我的私账。”
“好的。是现在就开了？还是……？”谭方枚拿不定主意。
“现在不开，直接帮忙打包起来就行。”
韩子杨看向阮清川，“是快递，还是你直接带走。”
“这几块也不多，我直接带走就行。”
谭方枚踢了一脚邹爽，“快去，帮阮小姐包好。”
邹爽去找老朱出货，“朱哥，那几块原石帮忙包起来。一会儿走韩总私账。”
“呦！这是什么角儿？”
老朱凑到邹爽耳边，“怎么韩总，对她态度这么好？这可不跟平时一样！”
“那你可不知道，我也是头回见。不过，这位应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就那车，我刚才一查，你猜猜，是什么价？”
“你这还神神秘秘的！”
老朱眼睛一眯，“咱们韩总平时开的车，也就百八十万的。这位可能开的车，也就五百万吧！”
“您这可猜的太少了！保守估计，最少两千万华币！”邹爽一比划。
“真有这么多？”老朱一脸不可置信，“这我可得好好看看。”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跟着去，长长见识。
老朱叫来记录员，“我一会儿得出去给客户送个货，二十分钟，你先帮着看一下场子。有什么事儿，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好嘞，哥！”
邹爽看见憋不住，笑了笑，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朱哥，你可真行！”
“嗐！这都是允许的，还能不让人，有个别的事儿了？”他平时也有时候，帮别的区域看货。
再说了，这市场里，都是监控，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你这货帮忙包好了。我去拉个推车，到时候，你就带着我去见识见识。”
老朱动作很是利索，一会儿就放结实了。
另一边，阮清川看着几个人，忙前忙后，仔仔细细的抽样检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