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后,孙绍将整张纸上都写满了各种材料和物品。
随着纸上的最后一点空白被写完,孙绍这才收回了笔,活动了一下手腕后,弯身对老者行了个礼说道。
“前辈,在想要的东西都写在纸上了,还请前辈过目。”
老者听罢,一抬手将桌面上的白纸摄到了自己的面前,神识一扫就将机上的内容全部看完了。
但在看完纸上的内容后,老者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这上面都是一些筑基结丹境的东西,元婴境的也不过十多种而已。
虽然这些东西看上去挺多的,但其价值完全比不上黑血泥涎,搞得老者心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友,你就选这些?”
听到老者的话,孙绍瞬间明白还可以继续拿。
“实不相瞒,前辈,在下最近功法上有些缺陷,继续大量的功法进行参考填补缺陷……”
“这个没问题,我直接上他们把商会里的所有功法誊抄一遍给你就行了”
听着老者的话,孙绍惊的面部一阵扭曲,差点没崩住表情管理,真豪横啊!
“那就多谢前辈了”
“没事,只不过是些功法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老者说道。
随后老子又拍了一下腰间的储物袋,从中取出了几卷竹简,隔空递给了孙绍。
“小友,这是老夫年轻时意外得到的一卷完整的炼体之法,小友若是有兴趣倒是可以练练看”
“炼体之法?这东西好啊!”
孙绍心中顿时一喜,要知道他们三个人现在属于是那种肉体比较残弱的类型,一旦被人近身了除了杨巅,另外两人基本上就凉凉了。
如今有了这炼体之法刚好可以弥补一下这方面的缺陷。
“多谢前辈!”
孙绍道了声谢后,将面前的炼体之法全部收了起来。
见孙绍将炼体之法收起来后,老者再次开口说道。
“若是老夫没有看错的话,小友似乎还是一名阵修吧?”
听到老者的话,孙绍先是愣了一下,随机反应了过来,自己身上可是带着不少自己炼制的法宝。
这些法宝上或多或少都被他刻上了几道阵法,老者能猜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即孙绍就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在下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偶尔钻研一下阵法”
听到孙绍的回答,老者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嗯,如此,那老夫在给小友一件东西吧”
老者说完,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张黄褐色的残图。
“此物是老夫多年之前在一处遗迹中偶然得到的,经过鉴定,这是一张残缺的阵图,就是其上的阵法损毁的太厉害了,完全辨别不出其信息”
“竟然是一张阵图?!”
听到老者的话,孙绍顿时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
要知道阵图上的阵法是可以重复使用的,就算其上刻印的阵法被摧毁了,只要阵图还在就可以再次放出来,而且还是瞬发,根本不用担心被打断施法。
而那些用阵旗和阵盘布置出来的阵法,一旦阵法被破了,所有的阵旗和阵盘都会被毁,属于是彻底坏了,无法再用。
两者相一比较,阵图的优点可以说完全碾压阵旗和阵盘。
当然了阵图也有个缺点,就是编制起来的难度太大,并且用到的材料都太过昂贵珍稀,一般阵法师除了那些富的流油的基本上没几个会炼制阵图。
毕竟就算那些比较有钱的阵法师,若是想炼制出阵图也要肉痛一阵子,相比起来那些阵旗和阵盘的性价比明显更高。
而如今孙绍面前就有一张阵图,虽然只是张残缺的,他努努力,说不定能把炼制方法推演出来。
等以后富裕了,有闲钱了,可以把阵图炼出来。
若此以后面对敌人,直接甩出一堆阵图出来……
想到那种场面,孙绍的嘴角就控制不住的上升。
而对面的老者见孙绍的这个样子,笑了笑。
随后用灵力控制着残图飞向了孙绍。
“看来小友很喜欢此物,那便赠与小友了!”
“啊?前辈这……会不会太贵重了?在下实在有些受宠若惊了”
孙绍嘴上这样说着,但手还是诚实的接过了那张阵图。
听到孙绍的话,老者则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
“嗯,这些东西并没有小友你想的那么珍贵,不是一些老夫用不到的东西了,相反小友的这瓶黑血泥涎可是个好东西啊,你比这下我的那些东西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了”
而孙绍在收起阵图后,盘算了一下时间,发现差不多了,抬手对老者行了一礼。
“前辈,现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陪前辈了,下次再聊吧!”
老者听此,则是笑着挥了挥手。
“无妨,既然小友还有事情要处理,那就先去吧。
话说,小友你真的不再继续不说一些条件吗?你带来的黑血泥涎可是见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啊!”
“不了,今天来商会本来只是想买些材料,买些功法而已,如今所得已经大大超出了在下的预想,已经足够了。
并且若不是有前辈的寻宝鼠,只怕在下永远都不知道此物的珍贵,只会白白浪费了这等宝物。”
“呵呵,小友到是个妙人,也罢,那老夫就不留小友了,后会有期”
“嗯,后会有期”
两人相互打了声招呼后,孙绍就转身推门离开了。
随着门外脚步声的慢慢远去,一道黑影从房间角落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对着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尝试着玻璃瓶的老者恭敬的说道。
“商老,有什么吩咐?”
“嗯,下去吧,记得小心一点,另外给会长发个消息。”
“是!”
黑影低头应了一句之后就退回了阴影中消失不见了。
…………
孙绍这边已经成功,甚至超额处理完了任务,而净尘这边则是遇上了一些麻烦。
“小友,真的不能让我见你师傅一面吗?哪怕只是一面也好!”
这是一处高大的店铺中的一个小隔间中,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对面的少年。
而少年为此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这位前辈,真不怪小的不同意,我师傅他老人家一开始的时候就吩咐过我,不见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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