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儿在厕所收拾停当,刚迈步出来,抬头就撞见了让她头大的一幕——杨毅跟个傻帽似的站在厕所门前,特意摆了个pose:左手枕着土墙,右手捏着那根金条,慢悠悠地在眼前晃来晃去。
她太阳穴顿时突突直跳,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人没救了!
……
然后,全寨的人都听到他们的寨主正对着刀锋洞撕心裂肺地喊,声音震得树叶都沙沙响:“月儿!这是我全部家当!我知道你不是个物质的女人,嫁给我吧!”
下午吃过午饭,所有核心成员都聚到了杨毅的车子棚里,围着那张小折叠桌坐定。小兰站在一旁,给众人挨个倒茶。
茶水刚斟完,杨毅扫了眼桌上的杯子,皱了皱眉:“这茶杯不够用啊。” 他转头对牛大叔说:“牛大叔,麻烦您给咱烧一套粗陶茶杯,壶就不用了,先弄些杯子来,我从家里带来的不够分。”
吩咐完,他脸上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沉声道:“今晚就行动吧。我本来想着让民兵休整两天,但这么好的机会,不去才是傻子!”
当晚,天空飘起细碎雪花,寒风卷着雪沫子遮人耳目。杨毅先放出无人机,屏幕上红外热成像清晰锁定山谷两侧的3个匈奴暗哨——两个藏在岩石后,一个趴在矮树旁。他冷笑一声,挎着气枪,借着风雪掩护摸过去,枪口对准第一个暗哨的后脑,“砰”的一声,钢珠精准命中,对方无声倒地;紧接着又接连两枪,另外两个暗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悄无声息解决。
清除隐患后,杨毅挥手示意,武奎拎着现代复合弓,100多名民兵紧随其后——每人腰别三根1米5长的白蜡杆飞矛,手握两米五长的白蜡杆长枪,踩着积雪悄无声息围向匈奴驻扎地。
山谷里,60名匈奴兵正围着篝火喝酒吃肉,铠甲、弯刀随意堆放,压根没察觉暗哨已失。“左30人堵谷口,右30人封谷尾,中间40人听我口令!”杨毅压低声音下令,武奎立刻搭箭拉弓,瞄准篝火旁的匈奴头领。
抬手,第一轮…
民兵同时抬手,一百多根白蜡杆飞矛如密雨破空,“噗噗噗”的闷响此起彼伏,尖利的木尖穿透皮肉,三十多名匈奴兵当场倒地,剩下的人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去抓弯刀。
抬手…第二轮
没等匈奴兵站稳,第二轮一百多根飞矛再度袭来,又放倒十几人,山谷里只剩不到十个残兵,个个带伤,满脸惊恐。武奎趁机松开弓弦,箭矢直射最后一个小头领,对方应声倒地。杨毅端起气枪,钢珠精准打向残兵的面部,让他们失去抵抗能力。
抬手,第三轮
剩余飞矛精准锁定残敌,每一根都直戳要害,最后几个匈奴兵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雪地里。全程不过一刻钟,60名匈奴兵尽数被灭。
杨毅当即下令:“骑上他们的战马,趁风雪扫荡剩余三队!” 众人跨上匈奴“一人多骑”的战马,借着无人机红外热成像接连锁定另外三处驻扎地,依旧以气枪清暗哨、三轮飞矛破阵的战术,每队一刻钟便解决战斗。一夜之间,四支匈奴小队全灭,共缴获四百多匹战马、两百多柄弯刀及大量衣物装备,趁着风雪未停,尽数拉回寨中。
回到寨里天还没亮,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杨毅第一时间把猴三叫了起来。“麻烦你再跑一趟乌家堡,问他们堡主要不要鲜卑战马?500匹,让他开个价,不想拿钱就用粮食换。”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跟他说,过几天我要平了赵府,他之前说过只要我对赵府有想法,兵和粮随便我开口——让他刨去这500匹战马的价格,再给我开个价,我不要他的兵,只要粮!”猴三原本朦朦胧胧,一听这话瞬间清醒,立马应声进屋加衣服。
等猴三出发,众人把四百多匹战马尽数拉到后山新搭的马厩藏好。这次的战利品真正是堆积如山——弯刀、衣物、杂物堆得满满当当,原本存放装备的库房早就不够用,只能临时堆到了民兵房间。
忙完这一切,天已经亮了。杨毅让士兵们回房休息,自己也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依维柯,刚到车前,就撞见了刘月儿。
“月儿,我一夜没睡忙到现在,你咋在这儿?”杨毅咧嘴一笑,没等她回话就凑上去,语气带着戏谑的恳求:“趁这雪景正好,你答应我好吗?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