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突然,晴朗的夜空中劈下一道惊雷。
转眼间,整个院落便被熊熊烈焰吞噬。
原本熟睡的人们发出凄厉的惨叫,慌忙从地上爬起,想要逃离此地。
当他们想去叫醒那个盯梢的人时,才发现他已被雷电劈得焦黑,浑身冒着浓烟,早已气绝身亡。
就在众人惊魂未定之际,月光下忽然浮现出一道诡异的人影。
在烈火的映照下,那道被拉长的影子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突如其来的天雷已让众人困惑不已,此刻又出现这道鬼魅般的身影,更让他们毛骨悚然。”谁!是人是鬼?
其中一人壮着胆子掏出 ** ,对着人影厉声喝道。
要知道在法治社会,弄到一把枪绝非易事。
即便是吴家这样的世家,平时也会将 ** 严密收藏。
只有在下斗时才会取出。
没想到这些人竟随身携带武器。
看来他们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诸位监视多年,想必累了吧?今日我来帮各位解脱。”
一道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幽幽响起。
话音刚落,人影已闪至众人面前。
大惊失色之下,众人纷纷 ** 射击。
然而转瞬间,院内便横七竖八地躺满了 ** ,温【“别叫了,除了你们俩,其他人都死了。”
话音未落,那两个恶徒的脸色骤然剧变,眼中满是惊恐。”你究竟是谁?我们素不相识,为何下此毒手?”
苏难虽年轻,却绝非等闲之辈。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缓缓从黑暗中浮现——正是邪主宰神。”你就是苏难?”
47“你们奉命监视吴家,这些年也算辛苦了。
为达目的,还安插了不少人潜入吴家。”
邪主宰神凝视着苏难,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是谁?”
苏难沉声问道。
邪主宰神!
仅仅三个字,却让苏难眉头微皱。
姓吴?难道是吴家的人?可这些年他们一直监视吴家,从未见过此人。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邪主宰神回来了。
我不希望在杭城再看到第家的人。”
邪主宰神并未取苏难性命,留下这句话后,身影便凭空消失了。
“这……这是戏法吗?”
苏难喃喃自语。
但对邪主宰神的话,她半信半疑。
仅凭一人之力,真能杀光这里所有人?
她连喊数声,确认无人应答后,急忙冲进屋内查看。
推开门的一瞬,浓烈的血腥味如潮水般涌来。
映入眼帘的是满地残肢断臂,鲜血尚未凝固,染红了整个房间。
仿佛被恶鬼撕碎一般。
那些 ** 伤口参差不齐,连为首之人也未能幸免。
见到这地狱般的景象,苏难顿时花容失色,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今后,第家的人若敢踏入杭城,唯有死路一条!”
就在苏难惊魂未定之际,邪主宰神的声音再度传来。
此刻,她终于相信了——这些人,确实全死了。
翌日,杭城大街小巷乃至各大媒体都在报道此事。
老城区发现多具 ** ,皆似被恶鬼撕裂。
另一处宅院中,更是堆满尸块,惨状宛如野兽分尸。
据查,这些恶徒几乎同时毙命,拼凑起来至少有数十人。
有人说是恶鬼索命,有人传妖王现世。
否则,怎会死得如此凄惨?最终,这桩血案不了了之。
吴省和张牧对此一无所知,直到见报才得知消息。
用脚趾想也知道,定是邪主宰神出手了。
他曾说过要亲自取回大奎的记忆。
虽不知他用何手段,但既出此言,必能做到。
借此机会,他将吴家周围的眼线尽数清除。
第家的人消失后,吴家周边顿时清净许多。
吴省等人行事也轻松了不少,显然早知自己一直被监视。
在吴省的别墅内,邪主宰神等人正聚在一起。”大侄子,这东西研究了这么久,可有什么发现?”
吴省见张牧仍在摆弄那个宝函,忍不住问道。”一点线索都没有,我能研究出什么?”
张牧没好气地回道。
47“不行,这东西很重要,里面的物品可能价值连城。”
张牧说着,迅速将宝函夹在腋下,态度坚决。
邪主宰神清除吴家周围的隐患后,这几日众人颇为悠闲。
“你在古墓里不是见过那些 ** 吗?”
邪主宰神突然问道。
张牧点头:“确实见过。”
“他们身上是否有一串数字?”
邪主宰神提醒。
张牧心头一震——那些 ** 无疑是小伊伊的手下,而他们身上的数字433正是组织的标记。
据叔叔所言,那数字似乎是解开战国帛书的关键。
帛书的拼接,似乎需按那串数字进行。
想到此处,张牧立刻回忆那串数字。
记起后,他急忙按数字输入密码。”咔嗒!”
令人意外的是,雕花翡翠青铜玉匣竟真的打开了。
而那个钥匙孔,不过是装饰罢了。
吴省见玉匣开启,震惊不已。”大伯,你怎知这密码?”
他忍不住问道。
这串数字他最熟悉不过,却万万没想到,它竟是开启玉匣的密码。
张牧掀开那雕花翡翠青铜玉匣的瞬间,一条铜鱼静静躺在匣中。
当他指尖刚触到鱼身,吴省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蛇眉铜鱼!吴省的声音像炸雷般在屋里炸开。
张牧盯着掌心的铜鱼发怔。
当初大奎挟持自己,不就是为了这东西?更蹊跷的是,他明明问过小伊伊——那姑娘要的根本不是钱。
()恐怕也是冲着这条铜鱼来的。
三叔,这铜鱼藏着什么门道?张牧摩挲着鱼身上细密的蛇鳞纹。
吴省重重叹口气:传说关联着个惊天秘密,具体是什么...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张牧暗自嗤笑,这不明摆着么?
要不是关乎重大,小伊伊和大奎能拼了命争抢?吴省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正想着,铜鱼突然被吴省劈手夺过。
只见他箭步冲上楼梯,连拖鞋都甩飞一只。
张牧与邪主宰神对视一眼——老狐狸肯定发现了什么!
两人尾随上楼时,吴省正在锦帛房里翻箱倒柜。
粗布包裹被扯开的刹那,个锈迹斑斑的铝制饭盒咣当落在桌上。
盒盖掀开时,泛黄的照片雪片般洒满桌面。
47三颗脑袋同时凑近。
照片里赫然是另一条蛇眉铜鱼,在墓室幽光下泛着诡秘的青色。
大哥!我得出去趟。”吴省突然抓起外套。
邪主宰神拦住他:急什么?
绵小艺出事的地方。”吴省边说边往腰后别了把枪,动作快得带起风声,吴家你先照应着。
既然看破了我们伪装...
话音未落人已冲到楼下。
张牧追着喊:到底去哪儿?
西沙海底墓!
引擎轰鸣声远去后,两张懵逼的脸转向桌上的照片。
墓室全景图上,黄金玉棺旁静静躺着第三条蛇眉铜鱼。
更诡异的是合影——泛黄的黑白照里,穿连帽卫衣的张神龙站在角落,背上缠着条状包裹。
大爷爷,您看三叔年轻时还挺帅?张牧戳着照片里青涩的吴省。
邪主宰神突然指向吴省身旁的娇小女子:这就是他惦记半辈子的绵小艺。”照片里的姑娘杏眼含笑,辫梢系着蝴蝶结。
等等!张牧猛地按住照片边缘,这人...是张神龙?
虽然像素模糊,但那身打扮与黑金古刀的形状绝不会错。
邪主宰神眯起眼睛:二十年前的老照片,他容貌竟丝毫未变。”
您不也一样?张牧脱口而出。
难道这世上真有长生不老、不死不灭的存在?
否则怎会让这两个老家伙这么多年都毫无变化。”等等!
张牧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喊道。
邪主宰神不耐烦地问:我的乖孙?又怎么了?你说三叔知道海底墓有蛇眉铜鱼,张起灵是不是也知道?会不会有人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张牧显得很不安,显然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可能。
邪主宰神点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帮忙?张牧急忙问道。
邪主宰神也意识到了,如果吴三省想到的,那两个老家伙同样能想到。
可如今吴三省已经离开了。
最重要的是邪主宰神了解吴三省,知道他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张牧也很清楚这点,拿起桌上的蛇眉铜鱼,发现上面确实有些奇怪的纹路。
像是文字又不像,研究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但张牧心思缜密,最终得出结论:需要两枚以上的蛇眉铜鱼同时拼接。
让两条蛇眉铜鱼的纹路相互衔接,才能解开其中奥秘。
就在张牧专注研究时,小庄急匆匆赶了回来。
大爷爷!三爷?出什么事了?小庄似乎也知道吴三省突然离开的事。
张牧简单说明了吴三省的去向。”三叔走了?小庄愣住了。
张牧诧异地问:怎么了?你不是为这事来的?
王胖子来电话,让我通知你们立刻去趟金陵,我还以为出什么意外了。”小庄说道。
张牧皱眉问道:王胖子说什么了?
小庄摇头,自从他把那对金丝楠木棺和玉器出手后......
吴三省就让王胖子带着玉俑去金陵,找潘家园一个叫金万堂的人。
由于玉俑来历特殊,即便在京城也难以卖出高价。
所以吴三省将玉俑托付给金万堂处理。
王胖子正好能带着玉俑回京。
他没细说,只说有重大发现。”小庄说道。
张牧掏出手机,发现确实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估计是他研究那个雕花青铜匣时把手机调静音了。
拨通电话后,接听的竟是王胖子。”死胖子,到底什么事?张牧问道。
王胖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们出门了没有?
出什么门你都没说清楚!
张牧骂道。
王胖子也不客气,骂骂咧咧中总算说明白了情况。
什么?你说玉俑要在新月饭店拍卖,而且拍卖清单上还有条蛇眉铜鱼?张牧震惊道。
王胖子说:当初在墓里大奎不就为了蛇眉铜鱼吗?
我觉得这东西对你们应该很重要。”这点张牧他们确实都知道。
帮他们处理玉俑的新月饭店居然同时在拍卖蛇眉铜鱼?另外,金万堂说他认识有人能解蛇眉铜鱼的秘密。”
王胖子又抛出一个消息。
张牧急忙问:是谁?
来了就知道,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
王胖子不耐烦地挂了电话,那边似乎有客人要招呼。
挂断电话后,张牧看向邪主宰神。
这事他做不了主。
现在吴三省不在,张牧只能指望邪主宰神拿主意。”蛇眉铜鱼出现在拍卖会上?还有人能解蛇眉铜鱼的秘密?看来得先去趟金陵了。”邪主宰神略作思索,很快对张牧说道。
既然决定了,两人也不耽搁。
嘱咐小庄照看好吴家生意后,立即让他订了两张飞金陵的机票。
王胖子语气很急,所以两人几乎马不停蹄。
下了飞机就叫出租车直奔潘家园。
好在有王胖子的地址,两人很快找到了他的铺子。
从他们出发到现在,已是晚上八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