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和林若烟刚刚经历了一场袭杀,虽然有惊无险,但精神紧绷之下,俏脸上都带着一丝绯红,香汗淋漓,衣衫微湿,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顾尘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刚才的袭杀,想必是吓到两位夫人了吧?”
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来,为夫……亲自为你们‘疗伤压惊’。”
话音未落,他不给两位嫂嫂任何反应的机会,长臂一展,如老鹰抓小鸡般,一手一个,直接将惊呼着的苏婉清和林若烟,双双拉入了温热的池水之中!
“啊!”
“你这个坏蛋!”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丝绸的衣裙被池水瞬间浸透,紧紧地贴在两位嫂嫂那玲珑有致、风情各异的曲线上,薄如蝉翼,几乎半透。
苏婉清的温婉丰腴,林若烟的矫健火辣,在水汽氤氲中若隐若现,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活色生香图。
“夫君!你……快放开我!”苏婉清又羞又急,想从他怀里躲开,却被那铁钳般的手臂牢牢禁锢,动弹不得,反而贴得更紧。
林若烟性格刚烈,挣扎了两下,却被顾尘顺势一带,整个人都撞进了他的怀里,鼻尖几乎碰到了他坚实的胸膛,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和强有力的心跳,一时间竟也忘了反抗。
“别动。”
顾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药力,需要通过肌肤接触,推宫活血,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
他的大手,“光明正大”地游走在苏婉清那光滑如上好丝绸的玉背上,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弧度,美其名曰“疏通经络”。
同时,他又抓住林若烟那双常年握剑、带着薄茧却充满力量的玉手,与她十指紧扣,声称是在“探查内息,以防留下暗伤”。
水汽氤氲,春光乍泄。
顾尘强健的胸膛,紧贴着苏婉清的极致柔软;另一侧,则感受着林若烟那充满了惊人弹性的矫健身躯。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极致美妙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
两位嫂嫂也在最初的羞涩与抗拒过后,被这前所未有的亲密刺激得浑身酥软无力,呼吸急促,只能无力地依偎在这个霸道的男人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就在这车厢之内,气氛旖旎到顶点,几乎要擦枪走火之时——
“咔哒。”
一声轻响,打破了满室的春色。
车厢内壁一处极其隐秘的暗格,悄无声息地滑开,一支通体漆黑,刻着乌鸦图腾的金属信筒,滚落了出来。
这是“黑鸦”情报系统,最高等级的紧急密报!
顾尘依旧维持着左拥右抱的姿势,怀中温香软玉,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他单手从水中捞起那支冰冷刺骨的信筒。
滚烫的春色与冰冷的杀机,在这一方小小的浴池之中,形成了无比强烈的戏剧性冲突。
苏婉清和林若烟也瞬间从迷离中清醒过来,神情变得凝重。
顾尘拧开信筒,展开里面那张薄如蝉翼的特制密信。
信,是京城内线拼死传出的。
内容,触目惊心!
——镇北王忠心耿耿,并无异心。但他那个野心勃勃的独子,镇北世子‘赵桀’,正与一股神秘势力秘密接触,并在军中大肆安插亲信,隐有不臣之心!信的末尾,附上了一份赵桀亲信的详细名单!
“镇北铁骑甲天下,若是其子作乱,必成我等心腹大患。”
苏婉清柳眉微蹙,靠在顾尘的肩头,瞬间进入了首席军师的角色,轻声分析道:“夫君,我们必须早做准备,绝不能让他们在北疆形成气候。”
“哼!跳梁小丑!”
林若烟则是美眸中寒光一闪,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战意,冷哼道:“夫君!给我三千玄甲卫,我现在就去北疆,把那个什么世子的人头给你拧下来当夜壶!”
她的反应,永远是那么的直接,火爆。
千里之外的镇北王府。
世子赵桀正与一个笼罩在黑袍中的神秘人,在密室中对饮,脸上带着自以为是的得意笑容。
“先生妙计,不出三月,我父王手中的兵权,便会尽数落入我手!届时,我拥兵三十万,挥师南下,那黄毛丫头和姓顾的泥腿子,又算得了什么?”
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在另一双眼睛里,是何等的可笑。
浴池中。
听着两位嫂嫂忧心忡忡的话,顾尘却忽然低声笑了起来。
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漠然。
他闭上双眼,发动了那早已今非昔比的神级技能——
【天子望气术】!
嗡——!
一瞬间,顾尘的视野仿佛穿透了无尽的空间,直接“看”到了千里之外,镇北王府上空那磅礴的气运!
他清晰地看到,一道代表着镇北王的雄浑金柱,虽然依旧厚重,但顶端已然呈现出一丝衰败的灰气。
而在金柱旁边,一道代表着世子赵桀的气运之柱,虽然看似张扬旺盛,根基却虚浮不定,更重要的是,在那气运金柱之上,正缠绕着一缕若有若无,却又充满了阴毒与诡计的……黑气!
“原来是你这条丧家之犬,在背后搞鬼。”
顾尘的意识,顺着那缕黑气延伸而去,最终,锁定在了一个他无比熟悉的气息之上——
正是之前从玄武城侥幸逃脱的毒士,李幽!
这种将敌人的一切阴谋诡计,尽收眼底、洞若观火,如同上帝视角般的绝对掌控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爽快!
所谓的“镇北暗涌”,所谓的“心腹大患”,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场早已被他彻底剧透的、幼稚的闹剧!
顾尘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他随手捏碎了手中的金属信筒,将其化作齑粉,然后,将怀中的两位嫂嫂,搂得更紧了一些。
“无妨。”
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足以让天地都为之信服的霸气。
“一群土鸡瓦狗罢了。”
“他们不动,我懒得理会。他们若敢动……正好,拿他们的头,来为我的新武器,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