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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吃瓜的欧罗巴百姓,吃了自己一身,萨拉热窝那两声枪火引燃了欧洲大陆的干柴,又在各国君主、政客与将军们相互递送的宣战书催化下,彻底燃爆。

短短数日,数十年精心构筑的外交体系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以国界划分的、充满仇恨与恐惧的战壕。宣战的电报如同死神的请柬,被无线电波送往四面八方,将整个欧洲拖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绞肉机。而各国的反应,则在狂热、茫然、恐惧与决绝的交织中,上演着一幕幕悲喜剧。

柏林的街道从未如此喧嚣,也从未如此整齐划一地充斥着一种情绪——狂热的民族主义浪潮。德皇威廉二世在无忧宫阳台上那番充满“生存空间”、“德意志钢铁意志”的宣战演讲,通过扩音喇叭响彻菩提树下大街,点燃了民众心中压抑已久的“强国”渴望与对“敌国包围圈”的愤懑。

“皇帝万岁!德意志万岁!”的呼喊声震耳欲聋,年轻的学生们是最早沸腾的群体,他们摘下眼镜,扔下书本,涌向征兵站,脸上洋溢着近乎宗教殉道般的激情,征兵站的工作人员接受了大批的文科生和艺术生,理科生则以各种理由拒收。

大学讲堂瞬间空了一半,教授们无奈地摇头,却也被这股洪流裹挟,转而投身于战时宣传或军工研究。街头报童的叫卖声嘶力竭:“号外!号外!无耻俄国率先动员!背信弃义的法国磨刀霍霍!英勇帝国被迫应战!保卫家园!”

《柏林地方报》、《十字报》等主流媒体头版通篇是激昂的社论和经过精心筛选的“敌国暴行”报道,将战争塑造成一场关乎民族存亡的正义圣战。

征兵站前排起了蜿蜒的长龙,工人放下扳手,农夫离开田垄,小店主锁上铺门,社会民主党的反战声音在铺天盖地的爱国宣传和《戒严法》的压制下,显得微弱而孤立。

一种奇异的平等感在队列中弥漫,无论出身贵族还是平民,此刻他们都将是“为皇帝和祖国”而战的士兵。军需官们忙得脚不沾地,发放着仓促赶制的灰色军服和略显陈旧的Gewehr 98步枪。许多新兵兴奋地抚摸着刚刚大规模列装部队的“白虎·轻骑兵”,幻想着驾驶这种“德意志技术奇迹”碾碎敌人的防线。

军方,尤其是总参谋部,则沉浸在一种高度紧张又充满自信的亢奋中。小毛奇将军及其幕僚们夜以继日地工作,庞大的战争机器正按照打磨了数十年的“施里芬计划”蓝图精确启动。铁路时刻表被调整到极致,一列列满载士兵、火炮和“白虎”的军列如同精准的钟表齿轮,源源不断地驶向西线和东线边境。

对法国的仇恨被刻意渲染,“为1870年复仇”的口号在军营中回响,对俄国的蔑视则根深蒂固,认为其动员的瘸子军不足为惧、装备落后,庞大的灰色牲口军团在德意志的钢铁意志和先进技术面前不堪一击。威廉二世更是意气风发,频繁视察部队和兵工厂,包括刚刚奠基、因战争爆发而暂时搁置的黑鹰飞机制造厂,坚信他的军队将在“树叶飘落前”凯旋。

然而,在狂热之下,并非没有暗流,一些经历过1870年战争的老兵和更为务实的工业家,眼中带着忧虑,他们知道战争的成本,也隐隐感觉到这次与以往不同。柏林黑市上的食品价格已经开始悄然上涨,主妇们默默囤积着不易腐烂的物资。但这一切,都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爱国进行曲和“进军巴黎!”的呼喊声中。

巴黎,这座光明之城,此刻被一种混合着悲壮与亢奋的情绪所笼罩,当德国对俄宣战并入侵比利时的消息传来,积蓄了四十四年的复仇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打到柏林去!”成为街头巷尾最响亮的口号。

咖啡馆里,人们挥舞着报纸,高唱《马赛曲》,泪水与怒火交织,红白蓝三色旗挂满了阳台和路灯,与俄国的白蓝红三色旗并列,此刻法俄成了最亲密的“斯拉夫兄弟”,也不知如果告诉他们百年后的局面,他们会不会尴尬,可能只有华夏的民众看的才是最透彻的,国与国之间哪有那么情谊友谊的,再铁的感情也是利益和物理捆绑下的临时产物。

报纸成为煽动民族情绪的主力军,《费加罗报》、《小巴黎人报》等连篇累牍地控诉德国的“野蛮入侵”和对比利时中立的无耻践踏,将1870年阿尔萨斯-洛林的旧伤疤血淋淋地撕开。德国的形象被刻意妖魔化为匈奴人的现代版,对俄国巨熊的依赖被描绘成理所当然的“文明同盟”对抗“日耳曼军国主义”。

征兵海报上,象征着法兰西的玛丽安娜女神目光坚毅,手指东方,召唤着儿女们“保卫国土,收复失地!”

征兵动员令通过市政厅的布告栏、邮差的铃声和教堂的钟声传遍全国每一个角落,与德国类似,最初的反应是惊人的踊跃。农民放下镰刀,工人离开流水线,艺术家、作家、教师纷纷响应号召。火车站成了情感宣泄的舞台:妻子、母亲、恋人与即将出征的士兵紧紧相拥,泪水沾湿了显眼的红色军裤,空气中弥漫着离别的悲伤和“早日凯旋”的祝福。

预备役军官们翻出珍藏的军刀,重温着军校的战术操典,社会党领袖让·饶勒斯在战前呼吁和平的声音,此刻被视为不合时宜,他本人也在宣战后的混乱氛围中被极端民族主义者刺杀,进一步扫清了国内的反战障碍。

军方高层,尤其是总参谋长霞飞将军,展现出一种近乎冷酷的镇定,法国也有自己的战争计划——“第十七号计划”,核心思想是集中主力在阿尔萨斯-洛林方向发动猛攻,一举收复失地,直捣德国腹地,霞飞坚信法军高昂的士气和75毫米速射炮的威力足以压倒德军。

他密切注视着德国通过比利时中立的动向,但内心深处仍认为那是佯攻,法国军队同样在铁路系统的支撑下迅速集结开赴前线。与德国对“白虎·轻骑兵”的炫耀不同,法国更强调步兵的“刺刀精神”和炮兵的决定性作用,当然大量的铁丝网也跟随部队一同发往了前线。

然而,霞飞和他的将军们并未充分意识到德军右翼通过比利时包抄的巨大威胁,也低估了德军机枪和重炮的毁灭性力量,对俄国的期待也过于的理想,相信沙皇的“英吉利·骑士”能迅速碾碎东普鲁士,迫使德国两线作战。

巴黎的金融家和工业家们则一边为战争捐款,一边紧盯着来自圣彼得堡的电报,那笔附加了苛刻军事条款的对俄贷款,此刻成了法国影响俄国战争努力的重要杠杆。

一切都在法国的浪漫主义思潮下发展,没有人能预想到这场大战的结果,是那么的残酷。

伦敦的宣战,则充满了高傲,日不落的意味,也可以说是带着一种他们自认为与其帝国地位相符的、略显矜持却更为深沉的决心。

与欧陆国家不同,英国没有普遍义务兵役制,其庞大的帝国利益和海军优势使其长期奉行“光荣孤立”政策。德国入侵比利时,粗暴践踏1839年保障其中立的《伦敦条约》,这给了英国的自由党阿斯奎斯内阁一个无法回避的参战理由,维护条约神圣性,保卫低地国家以保障自身安全,防止敌对势力控制英吉利海峡对岸。

议会辩论异常的激烈,外交大臣爱德华·格雷爵士那篇着名的“欧洲灯火正在熄灭”的演说,充满了悲怆的预言感,为英国参战奠定了道义基调,最终,宣战决定在议会获得压倒性支持。

消息传出,白厅和特拉法加广场聚集了庞大的人群,情绪复杂。

有对德国暴行的愤怒,有对“保卫小国比利时”的正义感,有对帝国荣誉的维护,也混杂着对未知战争的忧虑。没有德法那种歇斯底里的狂欢,更多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与“必须去做”的坚定,这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所谓责任感,有些搞笑,也属于必然。

街头报童的叫卖带着伦敦特有的腔调:“号外!德国佬进比利时了!咱们跟他们干上了!《泰晤士报》!《每日邮报》!”报纸上,比利时平民遭受“暴行”的报道激起了强烈的公愤,德国皇帝被讽刺漫画描绘成屠夫和海盗。

征兵工作与欧陆截然不同,英国依赖的是志愿兵役制,宣战后第二天,新任陆军大臣基钦纳勋爵那留着浓密胡须、手指直指观者、下方写着“你的国家需要你!”的着名征兵海报便贴满了大街小巷。

它像一道无声的命令,产生了惊人的效果。工厂、学校、俱乐部、甚至板球比赛现场都设立了临时征兵点。一种“伙伴营”的模式流行起来,来自同一个城镇、工厂、甚至运动队的年轻人集体报名,希望并肩作战。伦敦的职员,兰开夏的纺织工人,约克郡的矿工,威尔士的农民……各行各业的人潮涌向征兵站。

最初的热情同样高涨,人们相信战争会在圣诞节前结束,都想在“伟大冒险”中尽一份力,所以圣诞节,真的是一份另类的恐怖传说,或者不祥的预兆。

皇家海军则是英国信心的基石,作为世界第一的超级海军,它迅速进入全面戒备状态。主力舰队在斯卡帕湾集结,封锁德国海岸的任务立即展开。无畏舰巨大的炮塔在北海的寒风中转动,宣示着制海权的不可挑战,海军部相信,封锁将扼杀德国的经济命脉,最终迫使其屈服。

陆军则被视为次要力量,主要任务是保卫本土和帝国海外领地,以及在法国部署一支“远征军”协助法军。这支由职业军人组成的精锐小部队差不多有10万人,由约翰·弗伦奇爵士指挥,紧张地登船开赴法国。他们装备精良,包括两千辆从意大利购得的白虎·轻骑兵和玄武·守望者装甲车,训练有素,但规模与欧陆列强的庞大陆军相比,微不足道。

英国社会普遍认为,战争的主力将是法国和俄国,英国的海上封锁和财政支持,以及远征军的机械化力量,将是压垮德国的关键砝码。

然而,战争的阴影已经开始投射到日常生活中,黄金被囤积,银行出现挤兑风险。政府迅速采取措施稳定金融,并开始讨论战时经济管制,一种隐约的不安开始在一些清醒的头脑中滋生。

这场战争,真的会如预想般迅速结束吗?

维也纳,这座多瑙河畔的音乐之都,此刻却成了点燃欧洲火药桶的源头。斐迪南大公夫妇遇刺的悲情被帝国政府巧妙地利用,转化为对塞尔维亚“恐怖主义国家”的滔天怒火。老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签署的宣战诏书,被视为对皇室尊严和帝国权威的扞卫。

官方宣传机器开足马力,《新自由报》等亲政府媒体将塞尔维亚描绘成背信弃义、野蛮嗜血的毒蛇,刺杀是斯拉夫人,尤其是塞尔维亚人对德意志人和马扎尔人统治的阴谋反叛。要求严惩塞尔维亚、维护帝国“统一”的呼声在德意志裔和马扎尔裔为主的地区,如维也纳、布达佩斯高涨。在维也纳街头,也能看到人群聚集,呼喊支持皇帝和军队的口号,为开赴巴尔干前线的部队送行,征兵令在帝国全境下达。

然而,奥匈帝国这个由十多个民族勉强粘合而成的“布头帝国”,其社会反应远比其他列强复杂和撕裂。在维也纳和布达佩斯之外的广阔土地上,尤其是斯拉夫人聚居区,如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波斯尼亚等,民众的反应是冷漠、恐惧甚至公开的敌意。

捷克地区的征兵站前气氛压抑,许多捷克青年视这场战争为哈布斯堡王朝的、与他们民族利益无关的争斗,开小差和抵制征兵的情况时有发生。地下民族主义团体活动加剧,将沙皇俄国视为斯拉夫兄弟的解放者,街上德语和匈牙利语的征兵标语旁,悄悄出现了用捷克语书写的反战传单。

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地区对与同属斯拉夫的塞尔维亚兄弟作战感到困惑和痛苦,天主教神父在布道中呼吁和平,暗中表达对塞尔维亚东正教兄弟的同情,农村地区对新一轮的征兵和物资征用怨声载道。

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作为刺杀发生地和刚被吞并不久的省份,局势最为紧张。塞尔维亚族居民普遍对奥匈统治心怀怨恨,视刺杀者为英雄。穆斯林和克罗地亚族则担忧塞尔维亚的扩张,奥匈当局在此实行严厉的军事管制,镇压任何可疑的塞尔维亚民族主义活动,紧张局势一触即发。

军方,尤其是总参谋长康拉德·冯·赫岑多夫元帅,是战争最狂热的推动者。他们渴望通过一场对塞尔维亚的速胜来重振帝国威望,巩固内部统治,并遏制斯拉夫民族主义。

帝国军队规模庞大,但装备、训练和后勤远逊于德法,更致命的是其多民族构成的内部裂痕。军官团主要由德意志人和马扎尔人把持,普通士兵则来自各个民族,语言不通,忠诚度存疑,对塞尔维亚的进攻在宣战后迅速展开,初期取得一些进展,炮击了贝尔格莱德。

但奥军组织混乱,指挥僵化,面对塞尔维亚军队顽强的山地防御和游击战术,很快陷入苦战,速胜的希望迅速破灭。帝国这台笨重的战争机器,在巴尔干的泥泞中步履蹒跚,不仅未能迅速解决塞尔维亚问题,反而将自己拖入了消耗战,并暴露了其外强中干的本质。对俄国的东线防御则主要依赖德国的支援,自身力量捉襟见肘。

维也纳宫廷和政府的焦虑与日俱增。他们既依赖于德国的强力支持,又担心自己沦为柏林的小伙伴,战争的巨大消耗和国内各民族日益加剧的不满,像两条绞索,正慢慢勒紧这个古老帝国的咽喉。

比利时的硬气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全国上下拢共20万兵力,竟然被拧成了一股绳,他们没有为德国放开通道,选择了维护自己的尊严。

布鲁塞尔和列日等城市的街头,弥漫着震惊、恐惧和悲愤。这个恪守中立的小国,仅仅因为地处德法之间,就成了德国“施里芬计划”中必须碾过的绊脚石。德国最后通牒的蛮横无理和随后的大举入侵,让比利时人感到了彻骨的背叛和灭顶之灾。

国王阿尔贝一世在议会发表了激动人心的演说,宣布比利时将为自己的生存和中立的尊严而战到底,“如果我们必将被毁灭,那就光荣地毁灭!”他的誓言激起了国民同仇敌忾的决心。尽管明知实力悬殊,但比利时军队在列日和那慕尔等要塞进行了出乎意料的顽强抵抗,迟滞了德军的推进,为英法联军的集结赢得了宝贵时间,赢得了全世界的钦佩和同情。

民众的反应是悲壮而团结的,大量难民开始向法国和荷兰逃亡,拖家带口,带着仅有的细软,形成凄惨的人流。留下的人则尽己所能支援军队,修筑路障,为士兵提供食物,照顾伤员。

国际媒体,尤其是英国,大量报道德军对比利时平民的所谓暴行,这些报道极大地强化了协约国“保卫文明”的道义形象,也加深了比利时的苦难。布鲁塞尔的咖啡馆里不再有往日的悠闲,人们紧张地交换着前线的消息,脸上写满了忧虑和对侵略者的仇恨。这个国家的宁静被彻底粉碎,成为了大战第一个也是最直观的受害者,其悲惨境遇成为协约国宣传中最有力的武器。

当各国的征兵站人潮涌动,军列呼啸着驶向边境,报纸用加粗的字体宣告一个又一个“胜利”,无论多么微小或控诉敌人的“暴行”时,一种虚幻的乐观情绪仍在蔓延。无论是柏林的“树叶飘落前回家”,巴黎的“à berlin!”,还是伦敦设想的“圣诞节结束战争”,都建立在同一个误判之上,这将是一场短暂而光荣的速战速决,而且他们都乐观的认为自己将是胜利的一方。

工厂的机器开始为战争轰鸣,德国的克虏伯、法国的施耐德、英国的维克斯和阿姆斯特朗,这些军火巨头开足马力生产大炮、炮弹、步枪。民用经济开始向战时转型,妇女开始走进工厂,填补男性劳动力的空缺。物价管控、物资配给开始被提及。

战争的巨大成本,像一头悄然逼近的巨兽,其阴影正慢慢覆盖上普通人的生活。

在柏林,站在哈弗尔河畔那片空旷的黑鹰飞机制造厂选址上,纪沧海和李雨菲远眺着城市上空弥漫的、因工厂全速运转而加重的煤烟,耳中传来的是远处军营隐约的操练声和报童的叫卖。

“雨菲,我有时候看不明白欧洲人,你看到那些欢呼着登上军列的年轻人了吗?”纪沧海的声音平静无波,“他们以为自己是去参加一场盛大的游行,一场证明勇气的冒险。报纸告诉他们,敌人是恶魔,胜利唾手可得。”

李雨菲调出刚刚接收的欧洲各地信息流,冷静地分析:“各国军方高层虽有计划,但对现代武器的杀伤力和战争的消耗性认识不足,德国的‘施里芬计划’时间表过于严苛,容错率极低。法国的‘十七号计划’充满进攻幻想,轻视防御和火力。英国陆军规模太小,海军封锁见效缓慢。奥匈…内部问题比军队的枪炮更致命。俄国…动员虽快,但效率低下,后勤是灾难。”

她顿了顿,看向纪沧海:“队长,欧洲的战争一直是打的赢打,打不赢投降,不像我们国内那样,输的一方一无所有,而且在此之前欧洲战争的伤亡人数都是可控的,微乎其微的,所以他们民众的狂热建立在沙滩上。当第一场真正的大规模战役结束,当伤亡名单像雪片一样飞回后方,当‘圣诞节回家’成为泡影,当面包和土豆开始短缺,这层虚妄的乐观会被瞬间击碎。恐惧、迷茫、痛苦和反战情绪会滋生蔓延,现在的欢呼,很快会变成哀嚎。”

纪沧海点点头,“欧洲人还是年轻啊,经历的事情少,如果谈战争的话,我们吃的盐比他们吃的面都多。小柚子在这场战争的各个环节都有推手,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决定战争的发生,却一直在推波助澜,唉,咱们的部队人数还是少啊,继续当看客吧。”

“书名…是该换了。”纪沧海又自嘲了一句,声音消散在柏林上空愈发浓郁的战争气息中。欧罗巴的烈焰,正熊熊燃烧,而它吞噬一切的真正威力,才刚刚开始显现。

前方的路,是马恩河的泥泞战壕,是坦能堡的尸山血海,是无尽的消耗与苦难。

要不改成《小柚子的资本之手在幕后推动着齿轮,而前线欢呼的士兵们,即将用血肉之躯去验证这场豪赌的代价》?

我还真是个起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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