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林氏集团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叶梓萱的笔记本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画面里，一个穿着灰色风衣、戴着宽檐帽的女人，正走进城南老街区的一间茶馆，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一截白皙的下巴。
“这就是‘白狐’？”秦锋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眼神锐利。叶梓萱破解的芯片里，反复提到这个代号，据说她手里掌握着“黑蝎”在江城的全部联络名单。
“八九不离十。”叶梓萱调出茶馆的平面图，“这家‘老茶馆’是三进院，后面有个后门通往后街，容易跑路。凌队已经让人在周围布控了，但‘白狐’很警惕，进去半小时了，没见出来。”
林清寒推了推眼镜，声音冷静：“她应该是在等交易对象。芯片里提到的‘月圆后的第一笔生意’，指的就是今天。”她顿了顿，看向秦锋，眼神里带着担忧，“你打算亲自去？”
“嗯。”秦锋站起身，“‘白狐’这种级别的情报贩子，普通警员镇不住。”他拿起外套，余光瞥见林清寒微微蹙起的眉头，心里了然，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晚上回来给你‘补偿’，别皱眉了，不好看。”
林清寒的耳根瞬间泛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反对，只是低声叮嘱：“小心点，‘白狐’据说擅长用毒。”
离开林氏集团，秦锋先去了秦若曦的诊所。
小诊所里难得清闲，秦若曦正趴在桌上研究老军医的笔记，看到他进来，眼睛一亮：“你来得正好！我找到‘白狐’的资料了！”她指着笔记里的一段话，“我爸说‘白狐’是东南亚人，左手手腕有个狐狸纹身，最擅长伪装成各种身份，而且……”
她的话没说完，秦锋突然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秦若曦的脸“唰”地红了，手里的笔记差点掉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什么？”
“奖励你的。”秦锋拿起笔记，快速浏览着，嘴角噙着笑，“提供了重要线索，该赏。”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带着微凉的触感，秦若曦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刚想再说点什么，诊所的门被推开，龙媚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秦锋，‘白狐’的交易对象查到了！”龙媚手里拿着张照片，看到秦锋和秦若曦靠得极近，秦若曦还红着脸，眼神立刻沉了下去，“哟，我是不是又来早了？”
秦锋直起身，接过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五十多岁，满脸横肉，是江城道上有名的军火贩子“刀疤强”，据说和“黑蝎”有旧怨，怎么会突然和“白狐”交易？
“这老东西怎么掺和进来了？”秦锋的眉头皱了起来。
“谁知道呢，”龙媚走到秦锋身边，故意撞了秦若曦一下，挤到两人中间，“我刚收到消息，刀疤强的手下已经往‘老茶馆’去了，估计交易快开始了。”她仰头看着秦锋，眼神带着挑衅，“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我跟刀疤强打过交道，知道他的软肋。”
秦若曦也立刻说：“我跟你去！我爸笔记里提到‘白狐’的毒有解药，我带上药箱，万一……”
“你们都别去。”秦锋打断她们，“茶馆人多，容易暴露。若曦，你把解药配方给叶梓萱，让她准备好。龙媚，你去盯着刀疤强的老巢，防止他耍花样。”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秦若曦和龙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服气，却只能乖乖听话。
秦锋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还在赌气的两人，突然笑了。他走回去，先在秦若曦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低声说：“乖乖等我回来，嗯？”
然后，他转向龙媚，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又狠又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龙媚的眼睛瞬间瞪圆，随即软在他怀里，笨拙地回应着。
秦锋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捏了捏她翘挺的臀部，在她耳边沙哑地说：“安分点，别给我惹事，回来……好好疼你。”
龙媚的脸瞬间红透，刚想说什么，秦锋已经松开她，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两个脸颊通红、眼神复杂的女人。
秦若曦看着龙媚红肿的唇瓣，心里有点酸溜溜的。龙媚也瞥了眼秦若曦被捏红的脸颊，轻哼一声，带着点得意。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醋意，却又奇异地没有爆发冲突。她们都知道，秦锋这是在安抚，也是在宣示他的“所有权”，这种带着霸道的亲昵，让她们又气又无奈，却又该死地无法抗拒。
秦锋驱车往城南老街区赶，后视镜里，江城的高楼渐渐被低矮的老房子取代。他摸了摸下巴，想起刚才两个女人的反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醋意横生的拉扯，虽然麻烦，却也让他感觉到自己是被在意的。
不过现在，他得收敛起心思，对付那个神秘的“白狐”。
老茶馆的轮廓在夕阳下越来越清晰，秦锋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