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行程可以说是一帆风顺,途中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或意外情况,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
就这样,他们毫无波澜地抵达了目的地——黑省。
当火车缓缓驶入站台,墨寒洲和林砚棠提着四人的行李,轻松地走出火车站。
一出门,他们便看到了墨寒洲的警卫员高皓,他早已开着车在那里等候多时。
高皓远远地就注意到了他们的身影,见到四人出来,他立刻迎上前去,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团长、林营长、嫂子,你们终于回来了!”高皓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欣喜。
“嗯,我们回来了,小高。”墨寒洲微笑着回应道,“对了,一会儿路过邮局的时候,我顺便去拿个包裹。”
“好的,团长,我知道了。”高皓连忙点头应道。
接着,高皓迅速地帮助墨寒洲和林砚棠将行李搬到车的后备箱里,摆放整齐。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后,他打开车门,让墨寒洲、林砚棠以及其他两人上车。
待所有人都坐稳后,高皓启动汽车,缓缓地踩下油门,车辆平稳地驶出停车场,朝着黑省的邮局方向驶去。
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但高皓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前方的道路上,确保安全驾驶。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终于到达了邮局。
墨寒洲推开车门,快步走进邮局,顺利地取到了那个包裹。
他小心翼翼地将包裹放在车上,然后回到副驾驶座,示意高皓开车返回部队。
在回部队的路上,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高皓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对墨寒洲说:“团长,你走的这段时间,家属院发生了点事情,你回去可能需要处理一下。”
墨寒洲听了高皓的话,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什么事还得等我回去处理?武政委不是在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似乎对这种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感到有些不解。
高皓解释道:“团长是这样的,前几天,一营的营长刘卫东的母亲,从老家带来一个女孩要介绍给刘卫东。”
墨寒洲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后说:“这个刘卫东我怎么记得他好像是结婚了的?”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刘卫东的身影,对他的婚姻状况似乎还有些印象。
“是啊,团长,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刘营长的妻子文清清,是咱们文工团的一名舞蹈演员,他们结婚已经三年了,但一直没有孩子。”
“刘营长的母亲对此非常着急,整天在家里唠唠叨叨、骂骂咧咧的,搞得周围的邻居都不堪其扰,已经投诉了好几次。”
“就在前两天,刘营长的母亲突然回老家去了一趟。
等她回来的时候,竟然带回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她告诉大家,这个女孩子是她特意介绍给刘营长的,并且还逼迫刘营长和文清清离婚。”
墨寒洲听到这里,顿时怒不可遏,“这简直就是胡闹!部队难道是他们家开的吗?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不是嘛,团长,这事儿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连政委都调节不了。
政委已经多次出面调解,但那个老太太根本就是油盐不进,怎么说都不听。
没办法,政委只好等您回来再处理这件事情了。”
林晚棠和顾思甜听完高皓的话后,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异口同声地说道:“怎么会有如此奇葩之人?竟然还能逼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离婚?”
高皓对林晚棠的话深表赞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嫂子,可不是嘛,我也实在想不通这老太太是怎么想的。
一般人家的父母都是盼着孩子过得好,可这位老太太却偏偏要把儿子儿媳的婚事给搅黄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父母呢。”
林晚棠心急如焚,连忙催促道:“小高,别磨蹭了,赶紧开车,咱们快点回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好嘞,嫂子!”高皓应声答道,随即将车速提高,风驰电掣般地朝部队家属院驶去。
没过多久,车子便稳稳地停在了家属院门口接受检查。
车刚一驶入家属院,在大树下闲聊的军属们便注意到了他们。
“看,墨团长回来了,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可不是嘛,墨团长可是咱们这里的风云人物啊!”
“你们说墨团长回来了,刘家的事儿能解决吗?”
“这可不好说啊,不过墨团长可不是武政委,武政委好说话,墨团长可不好说话。”
军属们站在路边,望着那辆驶进家属院的车,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车停稳后,墨寒洲率先下车,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一身军装显得格外威武。
他先让高皓把林晚棠和顾思甜送回家,然后和林砚棠一起把行李拿下来,便直奔武政委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武政委看到二人回来了,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他快步迎上前去,紧紧握住墨寒洲和林砚棠的手,激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寒洲、砚棠,你们可算回来了,在京市还顺利吗?”
“都挺顺利的,老武,在回来的路上,我听小高说家属院出事了?”墨寒洲的眉头微皱,一脸严肃地问道。
“来来来,寒洲你们先坐下,我和你们慢慢说。”武政委连忙招呼墨寒洲和林砚棠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给他俩倒了两杯茶,这才缓缓开口。
武政委详细地向墨寒洲讲述了刘卫东一家所发生的事情,墨寒洲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听高皓简单提及过此事,当时就已经非常生气了。
然而,当武政委将整个事件的详细经过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时,他的怒火更是被彻底点燃。
墨寒洲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简直是胡闹!这件事情要是让刘卫东的母亲办成了,那将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啊!刘卫东的母亲或许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但刘卫东自己难道不知道破坏军婚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吗?”
墨寒洲越说越气,他站起身来,对着门口大声喊道:“小高,快去把刘卫东给我叫来!”
“是,团长!”门外的小高应声答道。
没过多久,刘卫东就匆匆赶到了。墨寒洲定睛一看,只见刘卫东面容憔悴,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疲惫,仿佛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折磨。
墨寒洲心中明白,刘卫东其实也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于是他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语气也随之缓和了一些。
“刘卫东,你可知道你们家的这件事在咱们家属院里引起了多么恶劣的影响吗?”墨寒洲皱着眉头问道。
“知道,团长。”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对自己的行为也感到有些无奈。
“知道你还放任不管!”团长的语气严厉起来,显然对他的态度并不满意。
“团长,真的不是我放任不管啊!”他连忙解释道,“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娘她……她实在是太固执了,我根本拗不过她。”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恼。
“团长,你能不能给我出出主意?”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团长,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帮助和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