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抱着云棠回到洞穴的步伐,带着山雨欲来的沉重。他没有理会沿途族人惊惧的目光,径直走入洞穴深处,那里比平日更加昏暗,仅有几缕微光从缝隙透入,勾勒出他紧绷的侧脸轮廓。
他将她放在铺着厚厚兽皮的巢穴中心,动作算不上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将她重新安置回原位的冷漠。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所有光线,幽蓝的瞳孔在昏暗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如同锁定猎物的夜枭。
“你让我很失望,云棠。”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却比怒吼更让人胆寒。
云棠蜷缩在兽皮中,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皮毛,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知道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是苍白的,他认定的事情,从无转圜余地。
“看来,是外面的风雪让你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他俯身,冰冷的指尖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迎上他的目光,“还是那个幼崽,让你觉得有了别的倚仗?”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下颌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云棠咬紧下唇,倔强地没有回答,只是那双蒙着水汽的眸子,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与无助。
雷恩的指尖缓缓下移,划过她纤细的脖颈,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上方,那里隔着粗糙的兽皮,依旧能感受到他目光灼热的重量。
“这里,”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怒意与某种更深沉渴望的沙哑,“我说过,是我的。”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用唇舌覆盖,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由某种黑色兽骨打磨而成的容器,里面盛着些许浓稠的、散发着清甜气息的琥珀色液体。那是部落祭司用珍贵草药和蜂乳调制的滋养膏,极为难得,通常只用于重伤战士的恢复。
他用指尖蘸取少许,不由分说地,涂抹在云棠胸口那片他曾反复“巡视”的肌肤上。药膏带着微凉的触感,但随即,他滚烫的掌心便覆了上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揉按,仿佛要将那药力,连同他指尖的温度,一起强行烙印进她的肌肤深处,渗入她的血脉。
“既然你不安于室,精力过剩,”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带着惩罚的意味,“那就让它好好生长,更丰盈些,更……符合我的期望。”
云棠浑身僵直,那揉按的力道并不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催熟果实般的意味。羞辱感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席卷了她。他不仅仅是在惩罚她的外出,更是在用一种令人齿冷的方式,强行塑造她的身体,使其更符合他偏执的审美与占有欲。
药膏的清甜气息与他身上冰冷的冰雪、血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令人窒息的氛围。她闭上眼,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渗入身下的兽皮。
雷恩似乎满意于她的颤抖与泪水,这代表着他的惩戒起到了作用。他收回手,看着那片在他揉按下微微泛红、更显饱满的肌肤,幽蓝的眼底闪过一丝深沉的、近乎痴迷的暗芒。
“记住这种感觉,云棠。”他低沉地说,“这是你不听话的代价,也是……独属于我的滋养。”
他没有再进一步侵犯,但那停留在她肌肤上的、仿佛带着实质重量的目光,比任何直接的触碰都更让她感到被剥蚀殆尽。
随后,他做出了更明确的囚禁举动。他唤来两名忠诚且沉默的狼族守卫,守在洞穴口。
“没有我的允许,”他的声音冰冷,回荡在洞穴里,“她,不准踏出这里半步。任何人,不得靠近。”
守卫肃然领命,如同两尊没有感情的石像,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雷恩最后看了云棠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未消的余怒,有深沉的占有,还有一丝……她无法理解的、隐藏在冰冷下的躁动。然后,他转身离开,将她独自留在这片被加强了禁锢的、昏暗的巢穴之中。
云棠抱紧双臂,蜷缩在兽皮里。胸口那片肌肤仿佛还在燃烧,带着药膏的微凉和他掌心的灼热,如同一个无形的烙印。空气中弥漫的清甜与冰冷气息交织,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洞穴外是自由的部落与风雪,洞穴内是她与无尽的幽暗。出口被把守,希望被掐灭。雷恩用这种介于惩戒与“滋养”之间的、令人倍感屈辱的方式,将她彻底变成了笼中鸟,巢穴里一只被强行喂养、等待主人随时品鉴的……囚徒。
她望着洞口那两道模糊而高大的守卫身影,心中一片冰凉。生存一个月的任务,在此刻看来,漫长得如同永恒。而脑海中,系统微弱的能量提示音,似乎也带上了几分无奈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