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脚步踉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一位年轻的女子,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呼喊,却又被恐惧扼住了喉咙。
还有一位年迈的老人,拄着拐杖,脚步蹒跚,在匪徒的推搡下险些摔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
在匪徒们的呵斥声中,人质们慌乱又无奈地朝着指定位置挪动。
那声音如同鞭子一般,抽打着人质们脆弱的神经。
每一声呵斥都像是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让他们的心灵受到更强烈的冲击。
一些人质因为过于害怕,脚步变得混乱不堪,相互碰撞挤压,发出阵阵痛苦的叫声。
直升机坪上弥漫着一股压抑而恐怖的气氛,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人质们如同惊弓之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惶恐地聚集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
就在这时,秦屿成为了这场恐怖场景中的焦点。
两个匪徒像拎小鸡似的,从人质堆里粗暴地将他拉扯出来。
秦屿拼命地挣扎着,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双脚用力地蹬踹,试图摆脱匪徒的控制。
然而,他的力量在匪徒的蛮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秦屿被拖向直升机坪中央,他的头发凌乱地飞舞着,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那两个匪徒,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似乎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
匪徒首领慢悠悠地踱步到秦屿面前,他的步伐轻盈而又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上下打量了秦屿一番,那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然后,他不屑地开口道:“看来你的价值不大。”那语气轻佻又冷酷,仿佛秦屿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说完还轻蔑地笑了笑。
秦屿怒视着匪徒首领,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他想要冲上去和匪徒首领拼命,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大声说道:“狗娘养的,有本事就一枪打死我!”他的声音在直升机坪上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屈。
周围的人质们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秦屿的同情,又有对自己命运的担忧。
他们知道,秦屿的遭遇可能随时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匪徒们则发出了一阵嘲笑,他们觉得秦屿的反抗是如此的可笑和无力。
在这片恐怖的氛围中,秦屿站在直升机坪中央。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他不会轻易地向匪徒们屈服。
而匪徒首领则依旧面带微笑,他在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秦屿愤怒地瞪着匪徒首领,大声吼道:“狗日的畜牲,敢不敢跟你秦爷爷单挑!什么黄恺嘉,你爷爷我不认识!”他的身体因愤怒和挣扎微微颤抖,试图挣脱匪徒的钳制。
匪徒首领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又刺骨。“是吗?”那语气充满了嘲讽和怀疑。
他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眼中满是冷血与残忍,冷冷地说:“无所谓,杀着玩。”
在他看来,秦屿的性命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他可以随意地决定秦屿的生死。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秦屿的心上,也让周围的人质们感到一阵寒意。
“先卸了他一条胳膊。””匪徒首领的命令如同恶魔的宣判,那两个架着秦屿的匪徒听闻,立刻露出狰狞的笑。
他们的笑容扭曲而又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其中一人伸手就去腰间拔刀,那把刀夜空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秦屿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但眼神却愈发坚定。
他知道,此刻只能靠自己,他咬紧牙关,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摆脱匪徒的控制。
周围的人质们也都屏住了呼吸,他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就在寒光闪闪的刀即将砍向秦屿胳膊的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脆响,韩如心果断开枪,子弹如流星般飞射而出,精准地打掉了匪徒手中的刀。
那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匪徒惊愕地看着手中突然消失的凶器,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人质们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一阵惊呼,那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恐惧。
有人捂住了嘴巴,有人瞪大了眼睛,他们的身体因为激动和害怕而颤抖着。
“谁在开枪?”匪徒首领神色骤变,目光如鹰般警惕地扫视四周,大声怒喝。
他的声音在直升机坪上回荡,透着一股凶狠与慌乱,
其余匪徒也瞬间紧张起来,他们的身体紧绷着,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了。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恐惧,四处张望着,试图找出那个敢于挑战他们权威的人。
“砰砰砰”,回应他的只有枪声。
韩如心手持枪械,身姿矫健地从掩体后走出,眼神坚定且无畏,对着匪徒们连连开枪。
子弹如雨点般射向匪徒,一时间,匪徒们阵脚大乱,纷纷寻找掩护躲避。
匪徒首领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怒吼道:“给我找出来,是谁在捣乱!”
“只闻枪响不见其人”,匪徒们顿时慌乱起来,四处张望,身体本能地寻找掩体躲避。
首领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声嘶力竭地吼道:“都给我找!找不到人,你们都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