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 成虎嗤笑一声,另一只手猛地扯向周雨柔的裤子,布料撕裂的 “刺啦” 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格外刺耳,像一道闪电劈在人心上。
“你小姑子叫我来的,她哥都不管你,谁还能护着你?” 他凑近周雨柔的耳朵,吐气带着烟酒的臭味,“你小姑子都说我很强,今天让你试试,是不是比他哥厉害。”
“你混蛋!” 周雨柔猛地抬腿去踹,可她刚动,旁边的瘦猴就像拎小鸡似的攥住她的膝盖,指节陷进肉里,骨头被捏得咯吱响。
另一个光头抓住她反剪在身后的手腕,粗糙的掌心磨得她皮肤火辣辣地疼,疼得她闷哼一声,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滑,浸湿了耳后的碎发。
车库的声控灯忽明忽暗,昏黄的光线下,周雨柔的家居服被扯得歪到一边,露出半边削瘦的肩膀。她没穿胸罩,薄薄的布料下,胸口的轮廓在阴影里若隐若现,那不是诱惑,是让人窒息的脆弱。
张凡眼睛都红了,像被点燃的炮仗,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 干他妈的!
他大吼一声:“放开她!”
成虎回头看见冲过来的张凡,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哪来的野小子?c”
张凡没说话,借着冲劲抬脚就踹,可他哪会打架?
可他这辈子没跟人打过架,高中时连架都躲着走,这一脚又偏又慢,像砸墙。
成虎往旁边一滑就避开了,反手一拳砸在他脸上。
“操!” 张凡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火辣辣地疼,嘴里瞬间涌上腥甜的味道,鼻血顺着下巴滴在灰色卫衣上,洇出一朵朵暗红的花。
还没等他站稳,瘦猴和光头就围了上来,拳头像雨点似的落在他背上、胳膊上,每一下都带着狠劲。后背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疼得他弓起身子,却死死咬着牙没哼一声。
“张凡!” 周雨柔尖叫着想去拉,却被成虎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他的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疼得她眼前发黑。
“别乱动!” 成虎歪着头冲她笑,眼神里的淫邪像毒蛇吐信,“看看你护着的小白脸,现在跟条狗似的!等老子玩够了你,再让他也尝尝滋味……”
张凡被打得蜷缩在地上,后背像要裂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针扎似的疼。
可他看着周雨柔那双写满恐惧的眼睛,看着她被扯破的衣服和裸露的肩膀,突然爆发出一股狠劲 —— 他抱住离他最近的瘦猴的腿,用尽全身力气使劲一拽。
那瘦猴没站稳,“噗通” 一声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疼得他嗷嗷叫,半天爬不起来。
“妈的!” 成虎骂了句,松开周雨柔,抬脚就往张凡肚子上踹,“敢坏老子的事!”
“别打了!” 周雨柔扑过来想挡,却被成虎一把推开,踉跄着撞在墙上,额头磕出个红印,疼得她眼冒金星,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车库入口传来刺耳的警笛声,红蓝交替的灯光刺破黑暗,越来越近,越来越亮,像两把锋利的刀劈开了这肮脏的角落。
“警察来了!” 光头慌了,拉着成虎就想跑,“虎哥,快跑!”
“跑!” 成虎也想跑,却被张凡死死抱住腿。
他低头一看,这小子眉骨破了,血糊了半张脸,可眼里的狠劲比他还足,像头被逼到绝境的狼。
“放开!” 成虎抬脚往张凡脸上踹,鞋跟蹭过他的眉骨,划出更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流进眼睛里,又辣又疼,视线都模糊了。
张凡咬着牙,死活不撒手。他的手机还攥在手里,屏幕亮着,是他刚才下意识点开的录像模式。
画面晃得厉害,拍到了成虎狰狞的脸,拍到了周雨柔挣扎的身影,也拍到了自己被踹时扭曲的表情。
这是证据。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不许动!” 警察冲了过来,手里的电筒照得人睁不开眼。领头的警察动作利落,一个擒拿就把成虎按在了地上。
手铐 “咔哒” 一声锁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成虎瞬间蔫了下去,嘴里却还在骂骂咧咧:“操你妈的!敢抓老子……”
冰凉的手铐锁住成虎手腕时,张凡才松开手,像摊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后背火辣辣地疼,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针扎似的疼。他想抬手擦脸上的血,可胳膊沉得像灌了铅,刚抬到一半就垂了下去。
成虎被按在地上,还在挣扎着扭过脸,狠狠瞪着周雨柔:“臭娘们,老子出来弄死你!还有你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等着收尸吧!”
周雨柔站在原地,浑身发抖。米白色家居服沾了泥污,半边肩膀还露在外面,胸口的布料被扯得松垮,能看见清晰的指印。
她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成虎,突然蹲下身,捂住脸哭了起来,哭声压抑得像被堵住的风箱,每一声都透着无尽的委屈,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干。
张凡扶着墙站起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眉骨的血糊了半张脸。他踉跄着走到周雨柔身边,脱下自己的羽绒服外套,披在她肩上:“没事了。”
羽绒服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周雨柔没抬头,只是往他身边靠了靠,肩膀的颤抖渐渐平息了些。“对不起…… 都怪我……”
“不怪你。” 张凡咧开嘴想笑,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再不来…… 你就危险了……”
警车里,周雨柔眼神躲闪着,像只受惊的鹿,手指紧紧攥着张凡的外套,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血腥味。车窗外的雨还在下,模糊了城市的霓虹,也模糊了她眼底的情绪。
张凡没去医院验伤,他不放心把周雨柔一个人留在派出所,便跟着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