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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正卿看着那些远去的马车,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你方才所说的那些梦,是好梦吗?它们,让苏闻背弃了爱侣,让赵康抛弃了妻儿,让老画师动了偷盗婴儿的恶念,更让所有画师,都变成了排斥异己、滥用暴力的狂徒。”

“它们,不仅伤害了做梦者自己,更深深地,伤害了那些爱着他们的家人与朋友。这样的梦,早已不是什么精神的寄托。”

宋正卿看着妹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它们,是会吃人的噩梦。而你所做的,不过是叫醒了一群即将被噩梦吞噬的人罢了。”

一番话,瞬间点醒了宋雪凝。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王铭走上前来,对着宋氏兄妹,拱手行礼。

“宋公子,宋姑娘,此次丹青之劫,得以了结,二位,居功至伟。王某代京城百姓,谢过二位了。”

宋雪凝还礼道:“王大人言重了。我等不过是尽了些绵薄之力罢了。”

王铭又与二人寒暄了几句,便也带着衙役离开。

空旷的破庙前,只剩下了宋氏兄妹,与一直默默等候在一旁的柳青。

柳青走到宋雪凝的面前,眼中,满是感激。

“雪凝,谢谢你。”

宋雪凝微微一笑。

“柳青,你也是画画的,他们口口声声说为绘画艺术献身,究竟是崇高,还是疯狂?”

柳青沉默片刻,答道:“艺术本应滋养人性,而非吞噬人性。若以牺牲他人、毁灭自我为代价,那不过是执念的借口,与艺术无关。”

数日之后,消息陆续传来:

顾云飞和林丹青这两位最早受害也受伤最重的画师,虽侥幸保住了性命,却一直未能苏醒,如同沉沉睡去。

大夫诊断后皆摇头,称其心神耗尽,识海枯竭,非药石所能及,能否醒来,全靠自身造化。

顾家将其接回府中精心照料。

而林丹青无亲无故,宋雪凝便出资将他安置在一处清静院落,派人看护,也算全了这段书斋情谊。

一段时间后,林丹青悠悠醒来。

苏闻在月儿及其父母的日夜陪伴下,身体逐渐好转。

他好像失去了绘画的才能与兴趣,甚至对笔墨产生了一丝畏惧。

醒来后,他对那段疯狂的记忆模糊不清,只余深深的愧疚。

他央求父母上门正式提亲。

不久后,便与月儿成了婚,婚后接手了岳父家的一间小铺面,老老实实做起了买卖,日子虽平淡,却踏实。

他再未提起过仙子二字。

而赵康,则在醒来后便彻底疯了。

他时哭时笑,整日抱着一个枕头,时而称之为仙子跪拜乞怜,时而怒骂其为妖物厮打不休。

其余画师大多与苏闻情况类似,侥幸生还,却失去了绘画的灵性与关于此段经历的记忆,回归了寻常生活。

也不知日后能不能寻回绘画的技艺。

唯有那位将仙子视作女儿的老画师司空远,在清醒后不久,便带着那个拨浪鼓,孤身离开了京城,不知所踪。

有人说他去了远方寻找心灵的安宁。

壁画仙子的事情告一段落,宋雪凝与宋正卿心中仍存着一个巨大的疑问,那壁画上为何会有他们父亲宋安之的印章?

二人再次前往京郊拜访颜真老人。

颜真老人听明兄妹二人的来意,也是面露讶异。

他仔细回想良久,浑浊的眼中才闪过一丝恍然,却又带着更多的不确定。

“宋安之,宋翰林……”老人喃喃道,“经你们这么一提,老朽似乎有点印象了。那应该是我很小的时候,隐约听家中长辈提起过几句。”

他努力追溯着模糊的记忆碎片:“那时,我祖父尚在人世。他晚年虽然后悔,但那幅壁画在当时确实被认为蕴含着一丝非同寻常的灵性,甚至被传得神乎其神。”

“令尊宋安之大人,当时似乎在礼部任职?具体职司老朽记不清了,只恍惚记得,好像是因为某件涉及皇室祈福或者安定民心的大事。”

颜真老人皱紧眉头,显然记忆已非常朦胧:“似乎就是那时,朝廷派宋翰林来接触过我祖父。他或许是在勘察壁画时,出于欣赏留下了自己的印记。毕竟,翰林清流的印章,本身也带着一股文运正气。”

他摇了摇头,带着歉意说道:“年代太久远了,老朽那时年幼,具体是何仪式,其中又有何内情,实在记不真切了。只依稀记得有这么一桩合作,但详情早已湮没无闻。令尊为人正直,此事想必也仅是公务牵涉而已。”

宋雪凝与宋正卿对视一眼,心中疑云非但未散,反而更加浓重了。

当年那场所谓的“祈福仪式”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是单纯的公务,还是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忘忧斋经历的一连串诡异案件,好像和这场仪式有关。

几天后,柳青来忘忧斋玩耍。

“雪凝,兄长,你们快来听听,京城里出了桩趣事!”柳青人未到,声先至,手里还扬着一张抄录的纸笺。

宋雪凝和宋正卿从书架后探出头来。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宋雪凝笑着问道。

“你们可知道工部主事周明轩?”柳青神秘兮兮地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就是那个素有‘妻管严’之名的周大人。”

宋正卿点点头:“略有耳闻,听说他对他夫人是言听计从。”

“何止是言听计从!”柳青将纸笺拍在桌上,忍着笑道,“这位周大人,前几日与同僚饮宴,酒过三巡,竟当场作了首《自嘲》诗,如今已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她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地念了起来:

“金樽玉盏兴正浓,忽闻卿咳意已穷。

满朝文武皆不惧,唯恐娥眉锁一重。”

念罢,柳青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听听,‘唯恐娥眉锁一重’,这不就是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婆皱眉头嘛!真是把惧内二字写到了骨子里,有趣,当真有趣!”

宋正卿听完,却是微微一笑,拿起那张纸笺细细品味。

“依我之见,这可不是‘惧内’,”他温声反驳道,“这前两句虽是自嘲,可最后一句,‘唯恐娥眉锁一重’,怕的不是夫人发怒,而是怕心爱之人有半点不悦。这哪里是惧,分明是深入骨髓的珍之重之啊。”

宋雪凝也凑过来看了看,赞同地点头:“兄长说得对。人人皆笑周大人惧内,我倒觉得,他是个难得的妙人。能将这份爱重与疼惜,用如此诙谐的方式写出来,既给了妻子颜面,又全了夫妻情分,这才是大智慧。”

“哎呀,就你们兄妹俩会解读。”柳青撇了撇嘴,但眼中也多了几分思索,“不过听你们这么一说,倒也确实如此。看来这周大人与周夫人,当真是情深意笃,是京城里的一段佳话了。”

三人正说着,书斋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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