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澜坦然道,“之前还没有试过,不过我可以为他们突破自我。”
幻海长老活了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刺激!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安澜以前是多规矩的一个孩子啊,有了炉鼎才一个月,怎么就成了这样啊!
虽说安澜算年岁也成年了,虽说安澜三人一起的是她的炉鼎,虽说事从权益是为了救命,虽说……
别虽说了!
幻海叉腰,跟个抓小孩儿早恋的灭绝师太似的。
恶狠狠的一刀切,“反正,我不许!就是修,也必须一个一个来!”
云安澜有些不解幻海的阻拦,但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缓下语气,解释道,“幻海长老,你不用担心我行气出危险,我之前分别跟他们双修,已经积攒了很多经验。”
“有时候修完一个人,我觉得还有余力,都会再换一个男人修的。”
“最多一次,我一口气换了三个人才停。”
幻海捂着耳朵叫停,“别给我说了,我不想听!”
她造了什么孽啊。
为什么要听小辈儿的房中事,安澜有脸给她说,她都没脸伸着耳朵听。
修了合欢宗秘术的人,都会变得这么没脸没皮不知羞吗?
云安澜拍着胸脯,很自豪的炫耀,“说这么多,是希望长老别把我当小孩子看了。三人同修,我会有分寸。”
她整个人闪耀着“作为妻主,我可是很行”的光辉。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能一夜御三男。
幻海痛苦的紧闭双眼,最后虚弱的劝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突破的好。”
“不用劝了,幻海长老,我意已决!如果您实在不放心的话……”云安澜征求的看了看两个男人,“您在一边看我们修也行。”
“不不不不!!!”幻海脑袋摇成拨浪鼓,她一点都不想看。
她掐了个灵术,招来飞剑麻溜的跑路。
“我在远处给你们护法!”
最后一个字传来的时候,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像是屁股后面有高阶妖兽追着。
云安澜不解,也没多想。
跟君玄烛跟棠无春一起双修要紧。
她双手一起拉着他们,“天合术本来就不局限同修人数,虽然之前没试过,但我觉得问题应该不大。”
“你们两个都不太好,都需要尽快双修,谁先谁后都不合适,我们就一起来。”
棠无春&君玄烛,“……”
他们都是修过的,知道天合术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就放出幻海那态度,云安澜就没有一丝怀疑,是她误会了吗?
退一万步来说,云安澜她就没有稍微回味一下她自己的话,那是正常能说的吗?
云安澜把他们的无语当作了默许,放出了修炼要用的莲花垫。
本就考虑过在秘境也要修炼,云安澜把她的暖玉莲花垫也装进了随身储物袋。
巨大的像是床的暖玉出现,在荒郊野岭昏暗的红雾下。
感觉……更不对劲了。
棠无春这素来冷清没什么表情的老竹子,都红了耳朵。
云安澜催促着两人,“快啊,都到莲花垫上。你们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爱惜。”
君玄烛指尖绕着自己的白发,轻笑了一下,主动上去了。
“那就要劳累主人了。”
云安澜一口答应,“没问题没问题。”
把看起来有点想退缩的棠无春也推了上去。
木灵本源是因为她的同意才损毁的,云安澜不可能允许棠无春因此落下旧伤乃至影响寿元。
巨大的莲花垫,三人盘坐下,还尚有余位。
云安澜一手牵一个,分别与君玄烛、棠无春双手相贴。
“棠无春你妖气稳定,我先跟你运转起功法,君玄烛,你自己注意着准备与我同步步调。”
两人分别应是。
天合术开始运转,云安澜很快接到了从棠无春这里传来妖气,转化为自己可以吸收吞并的灵气,于丹田运转一周后,送入了君玄烛的身体。
修炼所得像是在绕8字,在三人之间流转。
棠无春开始为自己重构临时的本源,好让妖气继续正常运转。
君玄烛体内的幽冥死气,在进秘境前,已经拔除了七成,可进秘境才一日不到,居然有反扑之势。
棠无春的妖气,本就有清濯洗涤杂质的功效。
云安澜每次与他修炼,都能感到体内的沉疴都得到了治愈。
他的妖气带给君玄烛,加上云安澜的至阳体增幅,对幽冥之气的克制,居然还要更进一步。
君玄烛立即抛开顾及,全身心的接受功法气团。
幽冥之气霸道阴狠,却又是不可多得的,能够让神魂得到淬炼之物。
君玄烛被幽冥死气侵染的这段时间内,神魂就越发的强大。
从前他所修炼的天地之音,也没有如今这么强的增幅功效。
妖族精怪向来在神魂方面是弱势,人修天生就有的灵智,他们光启智就得花几百上千年。
棠无春根本无法拒绝提升神魂的机会。
不知不觉间,君玄烛跟棠无春,都完全沉浸在修炼之中。
抓紧享受这不可多得的助益。
云安澜就要苦恼一些了。
她作为两人中间的桥梁,就需要平衡两人截然不同的力量。
棠无春的妖气,又绵又韧,像绵软但是醉人的梨花白。
一口接一口,忍不住想要一直饮下去。
君玄烛夹杂着幽冥气的灵力,又阴又烈,从她身体里过,好似猛灌了一大口带着冰碴儿的烈酒。
能清晰的感觉到烈酒掠过喉咙那种灼烧刺痛。
这一轮修完,云安澜差点虚脱,感觉比先前分别修炼三个人时候,还要更累!
就连远比普通双修更为丰厚的收益,都让云安澜提不起兴致了。
她收了功法,正要起身,手腕被棠无春扣住。
“你快突破了,我们再修一次吧。”
她是结丹中期,已经摸到了后期的门槛。
君玄烛也靠过来,抱着她手臂哀求,“才修一次,我的幽冥之气还没有完全压制住,万一又失控了可怎么办?”
云安澜……云安澜该硬起心肠拒绝的。
但是两个人一个冷清的为她考虑一个哀怨恳求,实在是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