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不行。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叶迎想拒绝,可周淮宁哪里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抱她上了后车座,身体就压上来了。
跟火山似的。
又重又热。
叶迎被迫承欢,说好一次的男人,二次、三次没完没了。
等结束,她觉得哪哪都累。
这空间小的可怜,脑袋几次撞到车顶上。
“砰!”
她撞一次,就朝他脑袋打一次。
力道不大。
反像是一种情趣。
周淮宁终于尽了欢,抱着她晓意温存:“宝贝,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糟糕。
没下次了。
她闭上眼,依偎在他怀里,不说话,没一会就睡去了。
周淮宁缓了一会,拧开矿泉水、抽了纸巾给她清洁身体。
叶迎觉得凉冰冰的,睁开眼看他眼睛红红的,怕他又放肆,叹口气:“我自己来吧。”
“没事。我来。睡你的。”
他喜欢照顾她。
末了,还亲了上去。
也不嫌脏。
叶迎觉得他没下限了,伸手拍开了他的脑门:“去开车。”
周淮宁应了声“好”,开车回了家。
到家都凌晨两点了。
还好李齐给留了门。
周淮宁抱着叶迎直奔自己的房间。
虽然吃饱喝足,可也不要跟媳妇分房睡!
李齐去锁门,从他们身边经过,抽抽鼻子,嗅到了男人懂的气味。
啧,真恩爱啊!
周淮宁留意到李齐的小动作,并不在意。
他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今晚是个美好的夜晚。
他躺到床上,还有些回味无穷。
嗯,有点失眠。
他亲亲媳妇的脸,摸摸她的手,闭上眼,精神亢奋的很。
想回家了。
回家才可以更尽兴。
这里条件不太好。
做什么都不自在。
隔天
他就提议回去,还邀请了叶家父母去市里逛逛。
叶家父母一辈子没出过大山,还有点怯的慌,可女儿要结婚了,也该去女婿家里瞧瞧,因此,就跟着了。
一行人开始收拾东西,第二天,先是坐车,后面是乘坐私人飞机回到了申市。
至于钟望跟程音音,两人留守大山搞开发。
大山条件简陋,娱乐设施很少。
重点是没有美女。
钟望在女色上比周淮宁还放纵自己,起码周淮宁没遇到叶迎前,那是十分的洁身自好。他就不同了,说是万花丛中过的浪子并不为过。因此,作为成年男人,一天两天还能忍,可半个月过去了,那就有点躁郁难耐了。
偏程音音还每天寸步不离跟着他。
说到寸步不离,程音音有话说。
她真的是学经验来着,而且,姿态放得很低,就差把自己当女秘书了。
“钟总,我觉得这个施工队伍要价太高了。您完全可以就地取材。本地人劳动力低廉算了,而且,自家门口的路,肯定修得更认真、更用心。”
这道理很简单。
钟望自然想得到,主要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他一是懒得花精力管,二是人心难测,公家的东西,最容易让人惦记了。
就连正规的施工队伍,都有人偷盗建材的!
“你离我远点!”
他现在躁的很,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就想犯罪。
这女人不跟着叶迎一起走,肯定是打他主意。
豪门可不是那么好嫁的。
他可一定要守住自己。
等下,该死的,她天天跟着日晒雨淋,怎么还越来越漂亮了?
钟望打死不承认自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程音音没他那么多想法,听他那么说,还以为自己身上有汗味。
她脸红了,说了声“抱歉”,就离远了些。
他们这几天还是借住在叶家的。
叶家算是村里较富裕的人家了。
因了周淮宁的到来,还翻修了一遍,尤其是卫生间,搞得很好,洗澡很方便。
程音音来这里后,一天洗三遍澡,早中晚各一遍。
今天是一直在外奔波,没来得及洗澡,估摸就有汗味了。
“天色不早了,钟总,要不,今儿先回去吧?”
他们今天上山考察的,想着公路修到山上来。
钟望看了下时间,六点多了,天黑下山不安全,就同意了。
“走吧。”
他走在前面,体力好,速度很快。
程音音紧跟在后面,累的汗如雨下,喘息不断。
她想让他慢点儿,可又怕被认作娇气。
参与承包茶山的事还没敲定,她得表现自己能吃苦耐劳的决心。
先苦后甜。
坚持就是胜利。
她一路打气,还是踩错一步,崴了脚。
“哎哟——”
她痛叫一声,差点滚下去。
还好钟望扶住了:“你……故意的?”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漂亮的眼睛里是湿漉漉的星光。
真勾人!
勾人不自知的程音音吓得半死,声音都发颤了:“没,没,钟总,我傻啊,故意崴脚?”
她刚要是滚下去,小命都难保了。
钟望回想刚刚的险情,确定她是疏忽了,可她的疏忽,他来买单?
不可能!
“还能走吗?”
他松开手,一点不想背她下山。
程音音试着动两下,脚腕一阵剧痛:“不行,好痛。”
“那你怎么下山?我可不背你。”
他非常不绅士。
程音音也不需要他的绅士:“劳烦钟总扶我一下——”
她转过身,看后面跟着的两个保镖(周淮宁临走时留下帮忙的),一派我见犹怜的娇弱:“岑哥,我脚崴了,你能背我下山吗?”
岑哥叫岑栋,生的五大三粗,很彪悍,很有英雄气概:“没问题。来吧。”
“谢谢岑哥。”
“不客气。”
他就这么背着美人下山了。
跟猪八戒背媳妇似的!
钟望跟在后面,心里不是滋味。
他看着那双黝黑大手托着程音音浑圆挺翘的臀,哦,多想一下,那胸前几两肉正贴着他的后背……
不行了!
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站住!”
他一声低喝:“岑栋,你把她放下来!”
岑栋闻声回头,目露不解:“怎么了?钟少?”
钟少看着程音音纤白的手腕圈住岑栋的脖子,还伸手给他擦汗。
草,奸夫淫妇!
他觉得自己被绿了,愤怒上头,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人拉下来,背到身上了。
程音音惊愕:“钟总,你、你——”
你放我下来啊啊啊!
你背着我,我还害怕呢!
钟望:“……”
草,我肯定是热昏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