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找到了再说。”说完王曦月就把连线切断了。
王曦月这番话其实是不想接这卦,感觉太麻烦了。
她下播后就在后台准备把钱退还,谁知她的手机上弹出一则信息。
【王曦月,你的课业考试就是助谋杀悬案的卦主破案。】
看到消息王曦月顿了顿,信息上面联系人上写着天玄,且一点击信息里面是一片空白。
天玄发信息从不会留下痕迹,都是让课业的考生看一眼就消失,也不管考生能不能看见就里面将消息摧毁。
确认消息后,王曦月将从天玄拿出的空白资料摆在桌上,桌上空白的纸张显现出来模糊的字迹。
正看着天玄发来的短信呢,手机屏幕上方又弹出了一则消息,是道士发来的。
你发两万给我,我算到明天你需要我帮忙呢,也不要多,就你一卦的钱,你不会不给吧。
王曦月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从银行账户提现了两万发给道士后关闭了手机。
将书放在包里,王曦月打算明天一早就去。
她私信了卦主询问了卦主奶奶家的位置,随后就关闭了手机,继续看书。
原来她之前的感觉不寻常,是这么个不寻常啊,卦主的问题竟然和她的考试挂钩。
卦主还没有回信息,王曦月就顾自看书看了好久。
“叭嗒!”一个陶瓷杯出现在了王曦月桌面左侧,时识看她辛苦这么久,给她泡了一杯咖啡。
“谢谢。”王曦月头也没抬,自己捏着笔为桌上做着注释。
时识没想到王曦月竟然如此沉迷,他看着她埋头的背影鼻腔间溢出一声轻笑。
估计他沉迷于万识也不全是天性,有一部分缘故是在学习主人的行为。
不觉间,咖啡凉了,王曦月喝了一口才发觉。
不得不说,时识这个“助理”当得很称职,王曦月都没说话呢,咖啡就自己摆上来了。
想到这,王曦月笑了笑,将笔帽合上后就躺床上睡了。
她想着明天出差应该给时识和崽崽带些什么礼物呢,崽崽眯着眼睛早早入睡了。
今天它又没吃上东西。
自从知道崽崽只吃四脚虫,王曦月就没打算给它吃饲料了,今天太忙了忘了让时识给崽崽搞吃的。
第二天一早,向时识交代喂崽崽后,王曦月就提着考核资料出门了。
来到卦主奶奶家,卦主还没到,王曦月打开电话私信通话:“喂,我到了,你还要多久。”
要是他来得太晚了,王曦月就先去商业街坐会吃点东西顺便休息一下,要是来得快些就再等等。
“大师,我奶奶以前经常忘记带钥匙开门,她怕忘了出门带钥匙就爱在地毯下放钥匙,你找找应该还在吧?”
很显然,王曦月失算了。
“你先进去坐坐,我们很快就到。”
挂断电话,王曦月蹲下身掀开地毯,地毯下出奇的干净,似乎有人一直在打扫,那把钥匙也很新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一拧钥匙转动,门开了。
王曦月走进去一看,屋子偏小,光线阴暗。
坐在桌旁,能看见上面挂着的一大幅肖像画,看样子这幅画应该就是房间主人的。
桌子上的肖像画就像照片一样,王曦月不觉站起身观摩。
那张画里的主角是一个装着肥硕黑裙,裙子边角有圆圆的蕾丝花纹,肖像画里的人年轻魅力。
黝黑的发丝,浓密的眉毛,眼睫衬托眯着的眼睛更有魅力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很自然,伴着细细纹路。
王曦月拿出那一张张资料摆在肖像画下面的桌子上。
只见那张肖像画字迹已经能迷迷糊糊看清,结合肖像画里女子的面相来看,能确定她就是被谋杀的。
估计还是被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杀害的。
王曦月手指微微蜷缩,再次抬起头看了一眼肖像画里的人。
一般来讲,照片最好算命,肖像画的话就有些难了,因为画师并不难把雇主的面貌画得与人一模一样。
虽然照片也会有真人有出入,但至少能保留着人的气息。
要是,画里的人与雇主原模原样的,连脸上痣的痕迹都一样,她倒是也能算出来。
那么就当作这张画是雇主的照片吧。
顿时间王曦月脑里浮现出大量关于雇主的记忆,搜寻着脑子里关于雇主年暮之时的记忆。
她看见了一个小女孩身上冒着黑气,透着淡淡道业力。
王曦月眉毛一挑,估计就是她了。
雇主六十三岁时,行动稍微不便,想雇个保姆来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
有一名年轻的女子来应聘这个岗位。
女人脸上有很多痣,但不影响美观反倒徒增性感,她弯着腰鞠躬尽瘁的道:“主人好。”
话语间很生疏,看声音是个外国人,如果不听她说话,估计会要以为她是本国的脸。
她的口音蹩脚,道:“主人,我还没住处,周围都没有租房的,我在市区找到一处房子,以后每天7点到家。”
行动不便的奶奶穿着质朴的西裙脸色一惊,有些听不懂,随即笑道:“哈哈哈,说什么呢,来了就住这里吧。”
女人穿着女仆装脸色一喜点了点头,她之所以来应聘这个岗位完全就是因为工资太高了,雇主还是个女人。
说着,奶奶就将她领进来员工住的屋子,一路上她羞涩地低着头不好意思去看雇主。
奶奶推开门,右手挡住门吸坏了会自动关闭的门,声音温柔:“以后你就住这里。”
虽然有些杂乱角落还堆着杂物,光线阴暗,但空间很大。
第二天,她搬着行李入住,行李太重,她叉着腰歇息了一下,才抬眼看见了墙上卦主的肖像画。
她觉得墙上的女人真是美极了,并没有把墙上的人和雇主挂钩。
之后几日,雇主经常会去跳舞和朋友聚会旅游,很少归家,留着女仆一人打扫屋子。
每日都是那幅画与她相伴,女仆每每工作完都会坐在凳子上看着墙上画里的女人,眼神透露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出的痴迷。
雇主聚会回来了,年纪大了还喝了一点小酒,脸色微微泛红。
听见开门声女仆整理好着装就朝大门走去,刚到门口女仆看见雇主略显虚浮的脚步,她连忙上去搀扶。
雇主有些发福,有些胖让她难以招架。
她将雇主扶到凳子上坐给她泡了杯茶擦了擦额头的汗,也坐着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