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小戒把头伸到一边,他拒绝回答。
田力子指着他的大耳朵道:“你不想回答我的话,没关系。今天我就要把你的秘密大白于天下。”
田力子和荞画命五个女子带他们去厨房里瞧瞧。
众女子把他们带到一间偏房处。这间偏房很大,除了有三孔灶台之外,在偏房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大磨子。
这里蔬菜果肉,鸡鸭鱼肉一样不少。
田力子弯腰从脚下的一个大筐内拿了一颗青苹果啃了一口。
“这青苹果又香又甜,还带着酸味。我喜欢这个味道。猪小戒这小子吃水果的口味跟我一样。”
荞画笑了一下:“你和他口味一样的话就惨了,你不就成了他吗?”
“狗大爷才成为他。”
两人说着话,却听见石磨吱吱地响。
田力子一边走向石磨一边说道:“奇怪了,现在这个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用石磨?喂,我问你们,你们吃的粮食全是用石磨子磨出来的吗?”
那五个女子回答是,田力子有些发怒了。
“猪小戒也太折磨人了。他的口味很奇特吗?非要吃石磨磨出来的东西。”
有个女子回答道:“当初猪小戒在高老庄长大时,吃的就是石磨子磨出的粮食。他只喜欢吃这种粮食。”
荞画向那五个女子问道:“你们也用石磨子磨粮食吗?”
田力子道:“你别这么说,你看她们个个细皮嫩肉的,哪里像磨粮食的人。”
这五个女子回答道:“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也用这石磨子磨粮食。后来,这里新来了一个姑娘,她接替了我们磨粮食。”
田力子又道:“这猪小戒力大无穷,他要吃石磨子磨出的粮食,他怎么不自己磨?他居然叫娇弱的女子磨粮食,他的心眼太坏了。”
田力子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围着是石磨子转。
那人每走一步,其步行的样子都显得十分沉重。
他的心里涌出了无限的悲悯之情。他轻轻地喊了一声:“深远主播,是你在磨粮食吗?”
那人弓着背停止磨粮食。她开始啜泣道:“是我,我是深远主播。”
田力子和荞画上前为其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你不用磨粮食了。我们来救你了。”
深远主播此时身上穿得又脏又破,她的脸上全是面粉。
此时的她显得特别的憔悴和消瘦。
她一边用手擦着眼泪,一边哭道:“没想到你们会来救我。没想到我还能被你们找到。我在这里每一天都是煎熬。”
荞画关切地问道:“你除了磨粮食,你还要负责他们的饭菜?”
“是的,他们不仅每日三餐吃饭,而且他们还随时随地地加餐。他们晚上天天吃夜宵,我到这里之后,没有睡过一囫囵儿觉。”
荞画向五个女子骂道:“你们都是女人,你们怎么全让她一人干活呢?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
田力子侧着头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也别骂她们了,这就是人性。在现实生活中,这种欺软怕硬的例子不少。”
众人走出厨房回到刚才的地方,只见猪小戒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虽然露馅了,但是他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原则,他是不会逃的。
当田力子等人走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本能地打了一个寒战。
田力子指着深远主播和五个女子道:“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猪小戒道:“这不算什么事哩?田力子,我在天庭的时候就听说你太爱管闲事了?连玉帝和王母娘娘都不喜欢你。”
“我劝你还是要各自扫自家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我就是看不惯天下不平事,尤其是地球上的不平事。”
田力子心里十分不悦,他一直在各种维度世界做好事,还惹得玉帝和王母娘娘不高兴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天庭上有小人告自己的状呗。
猪小戒大声地向那五个女子和深远主播喝道:“我问你们,你们来这里是自愿的,是不是!”
他把尾音拖得很重。
五个女子和深远主播不情愿地回答道:“是。”
猪小戒又问道:“我没有强迫你们吧!”
“没有!”她们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故意侧着头把自己的肥大的耳朵扇了一扇:“你们大声点,我听不清出。”
田力子道:“猪小戒,行了。你瞧,她们的声音为啥这么细?还不是你恐吓了她们。你现在闭嘴,我来问。”
这五个女子和深远主播开始哭啼起来。
很显然,她们心里有事又不敢说。
田力子来到她们面前道:“你们别怕。我和荞画师父既然能在这里找到你们,肯定是想救你们出去的。”
“你们愿意跟我们离开这里吗?”
这五个女子和深远主播点了一下头,她们又摇了一下头。
荞画师父继续说道:“今天是你们千载难逢的获救机会。只要你们愿意,你们马上就自由了。”
众女子还是摇头。
猪小戒见了笑道:“我说你们二位,就算你们问破天,你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我说了,她们是自愿来这里的,而且她们也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哼,你们还拿我问罪。”
田力子向他喝道:“住嘴,我们会问个水落石出的。”
田力子让荞画去问那群女子为啥不愿走。
荞画作为一个女人,她在女人堆里好说话。
荞画拉着其中一位看起来稍微有点精神的那位女子问道:“姑娘,你别怕!我们是真心救你们出去的。”
“你瞧瞧告诉我,你们为啥甘愿困在这洞穴之中?外面的世界多自由呀!”
那女子小心地看了一眼猪小戒,她的眼神里全是恐惧。
“我不敢说。”
“别怕,我们会给你们撑腰的。”
那女子犹豫了半天说道:“当初他把我们带到山洞的时候,给我们灌下一种奇特的药丸。”
“只要我们走出山洞,见了阳光,我们将化为灰烬。所以,我们不敢离开这里。”
荞画安慰道:“我知道了,你们别害怕。想必那猪小戒手里有解药,只要我们向他讨了那解药给你们服下,你们就可以走出这洞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