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明：“可我看你们聊了很久，一通电话打了将近两个小时。”
孙梦婷：“就因为没见面所以才多聊了点啊～怎么？这也犯法？”
“打电话当然不犯法，可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听说她发财了，就接二连三的给她打电话的原因。”
“因为我想挣到她手里的那笔钱呗！”孙梦婷看着湛明说：“不过张怡然这个女人护食的很，我连打了几通电话后，她就不理我了。”
顾凝：“她什么时候不理你的？你们没用别的通讯软件继续联系吗？”
孙梦婷蹙眉：“大姐，我和她真的2年多没见了，何况几个月前的事，谁能记得啊？——她到底犯了什么法你们能不能告诉我？”
顾凝盯着她的脸：“她死了，就在四个月前，具体的死亡时间，可能就在你们最后一次通话结束后。”
空气冷滞了片刻，颇具小资情调的咖啡店内，播放着80年代的黑胶名盘唱片。
一阵清风拂过，孙梦婷齐肩的蓬松卷发微微浮动，为她已经呆滞的妖媚脸上增添了几分生气。
突然，她的手猛地一抽，纤细的炫赫门烟头被她扔到了地上，与此同时，她急急忙忙的吹着的自己被烫到的手指。直到疼痛缓和，她方才看向两人：“谁杀的她？”
湛明：“正在调查，看得出来你很关心她，想必你也不希望她枉死吧？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都说了什么？”
孙梦婷微微眨眼，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因为害怕，她急忙端起了手边的咖啡哑了一口。
后取了手机翻动了很久，终于找出了她和张怡然的微信聊天记录：“最后一次电话是2月3号上午，后来我在给她打电话，她就不接了，我才给她发的微信，不过她一直没有回我。”
湛明接过手机，微信的屏幕都是孙梦婷发给张怡然的，内容为‘嘛呢？姐妹？
——掉厕所了？
——你要不把地址给我，我晚点过去看看你
——死了！回话’
“我当天有个聚会，本想邀请她一起参加的，不过她在电话里说她身体不舒服，过几天再和我联系。后来我想反正下午没事，不如过去看看她，结果她没回我。后来我就联系不上她了。”
孙梦婷叹了口气又说：“她这个人胆子很小，我还以为她不想和我合伙做买卖了呢，再后来……我就把她忘了。”
湛明问：“这么说，2月3号的上午你还和她本人通话了是吧？”
孙梦婷点头：“是，不过听的出来她当时身体不太舒服。好像是感冒了。”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没事。”
两人才要起身，咖啡店的房门开了，一个27、8上下的男人在咖啡店看了一圈后，将目光定格在了顾凝的脸上。
男人一愣，顾凝也是一愣。
此时，孙梦婷起身，走向柜台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就当她再次抬头时，那个男人竟然直直的走向了顾凝，展笑问：“顾小姐，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遇到你。”
顾凝冲他微微点头：“来喝咖啡？”
“是啊～这家的咖啡不错。”孔睿视线瞥向湛明：“这位是您男朋友吗？”
“是的。”顾凝想了想：“你还跟着齐天强工作吗？”
齐天强三个字一落，湛明的脸色微变，他微一瞥眼，发现孙梦婷也是稍许的不自然。
孔睿点头：“恩。”
顾凝：“那好好干，我还有事。”
“再见。”
……
“这男的谁啊？”刚一出了咖啡店，湛明急忙追问。
顾凝回：“他是我曾经的助理，不过帮我投资御都温泉度假村的时候，认识了另一个股东齐天强，后来我撤资，他就被齐天强挖走了。”
“哦～”湛明意味伸长的回头看了眼咖啡店，又回想起刚刚孙梦婷的表情，淡淡的说：“那我恐怕知道孙梦婷提到的‘生意’，指的是什么了。”
顾凝顺着湛明的视线望去，目光幽深的回：“我也总算知道，张怡然为什么会提取那么多现金了。”
“小道消息。”湛明沉说：“只要齐天强的东家冒头，缉毒队就可以收网了。”
顾凝：“那什么时候冒？”
湛明：“那就是内部消息了，我也不清楚。”
“哦～”顾凝想了想：“下一步我们去哪？”
湛明拉着她上车：“哥请你去做美甲～”
＊＊＊
“美女，你老公对你可真好，来做指甲都陪着你～”
这句老公似乎对湛明十分受用，所以他吸了一口的珍珠果肉，指着其中一个图案说：“这个好看。”
王婷按摩着顾凝的手，十分热络的说：“这是日式小清新风格，你老婆这手长的这么好看，做完一定又俏皮又可爱。”
“日式的？”湛明蹙眉：“不能做日式的，要做就做中式的！”
“哟？爱国好青年！”王婷笑笑，马上又取了另一个本子递给他说：“这里全是中式的，主打中国红。看看有没有上眼的～”
湛明翻了翻……翻了翻：“算了，还是日式的吧。”
王婷噗笑，看着顾凝说：“美女～你老公可真逗。”
顾凝：“多长时间能做好？”
“快～你老公选的这个简单，半个小时也就完事了～”王婷翻腾着顾凝的手说：“帅哥，你看你老婆的手这么好看，就应该经常护理，要不要给她办张会员，正好我们家今天有活动，充值2000就送518块钱的手部护理，十分划算了。”
顾凝：“不用了。”
“美女你不懂。”王婷：“这女人啊就要对自己好一点，再说了，男人挣钱就是给老婆花的——对不对帅哥？”
湛明呵呵笑了，慢慢掏出了警官证。
王婷一愣：“呦～真不好意思，我们这警察不享受半价优惠，不过可以给你打个9．5折。”
顾凝：“你误会了，他是想问问你，提不提供上门服务。”
王婷点头：“提供，一次性充值8888，赠送豪华大礼包和10次上门服务；不充值的话，额外支付上门服务费均可。”
“服务还挺周到的哈。”湛明拿出了张怡然的照片：“今年的2月份，你是不是也给她上门服务了啊？”
王婷瞄了一眼：“这不是张怡然吗？她可真是好长时间不过来了～”
‘啊～’顾凝身侧顾客突然大喊了一声，抽了手后怒斥着她面前的美甲师呵问：‘你到底会不会修指甲？都剪到我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