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摸着她的腰,感受到手上的柔软,他的笑容逐渐猥琐。
“瑶瑶,回去后,你不会把我忘记了吧?”
王瑶瑶挤出一抹微笑,“怎么会,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如果没有你,我怎么可能有机会离开这里,你放心,我一定会捞你出去。”
黄铜摸摸她的小脸蛋,“瑶瑶,你知道就好。”
王瑶瑶忍住恶心,和他周旋。
谁知黄铜突然抱起来,朝一旁的草地走去。
王瑶瑶吓一跳,拍打他的胸脯,眼底满是憎恶。
“你这是干什么!黄铜,放开我,我还要赶车呢。”
黄铜声音充满欲望,“你是中午的车,不用去那么早,一会我骑自行车送你过去,小宝贝,想死我了。”
王瑶瑶感受着压在身上之人的动作。
她攥紧拳头,咬了咬牙,望着天空的那双眼睛充满杀意和怨恨。
沈如枝!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给我等着。
中午,黄铜送她到车站,拉住她的手不放。
“瑶瑶,说好的,可不能忘记我。”
王瑶瑶:“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放心,好好照顾我家人,等我回京市发展好了,我会回来救你们。”
黄铜摸摸她的屁股,笑眯眯道:“好。”
王瑶瑶笑了笑,转身上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眼底浮现滔天的厌恶和恨意。
算什么东西,也配她救!
黄铜,你给我等着。
我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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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枝自然知道沈家和傅家的不会闹得太过,毕竟傅家的身份摆在那,沈家还需要巴结,这次傅家有错在先,沈家肯定趁机捞了不少不少好东西。
沈从月算计她,傅家想毁了她。
他们不想把这潭浑水搅混,那就由她来做一条大鱼,把水搅浑。
沈如枝进入空间先是来到傅雪婷的家。
不得不说,这是真的有钱,各种家具都值钱得很,这个茶杯最少三十块钱一套吧!
不过要想把水搅混,那就需要傅雪婷的东西。
傅家空无一人,沈如枝找到傅雪婷房间,从柜子里拿出她的手表和一条项链,刚要离开傅家,就看到柜子上的相框。
合照里有一个女人,让她多看了一眼。
听到动静,她快速离开。
而后来到沈众争的家,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厚厚一大包,不用想,都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这傅家还真是了不起,狂傲得很,傅雪婷连面都不露一个。”
沈从月母亲边做饭边抱怨个不停。
她是越想越气。
她女儿的手啊,医生说就差一点手就折了!
该死的傅家。
沈众争抽着烟,眸色深沉,“行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他们已经道歉并且承担之后的所有医疗费用。”
“哼!三千块,就给了三千块,打发要饭的呢,要是我们不接受调解,要告他们的话,那她女儿可就留下案底了!我可听说这马上要恢复高考,她女儿留下案底,还想上大学,做梦!”
沈众争压低声音,“少说一句话,傅家的欠下这份情,以后出事还能用上。”
自从弟弟沈众国出事后,他这心就没落下过,始终悬着,深怕出一点意外,自己也搭进去了。
沈众国还真是心黑,有那么多钱财都一个人发闷财,不过这要让他逃过一劫。
“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我们清清白白,能出什么事情,你还在害怕你那个弟弟的事情?你弟是自作自受,自寻死路,你不知道那天那些人拉那些金银珠宝出去时,场面多摄人啊!幸好你只是个沈家老管家的儿子,人家不让你知道,不然,老娘我也要跟着出事。”
沈如枝没想到还以为意外知道了件事,沈众争不是沈家的儿子,怪不得沈众国一毛钱都舍不得给他。
“行了,少说一句,赶紧做饭给小月送过去。”
“提到小月,我就恨沈如枝那个死丫头,小月说了,都是沈如枝那个死丫头计划好的,傅雪婷是要收拾她!沈如枝就引小月去的那个巷子口,该死的,等我明天找她去,看我不收拾这个小贱人。”
张桂咬牙切齿,愤恨恼火,敢算计她张桂的女儿,休想安然无恙。
沈众争沉思片刻,缓缓道:“那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没看到徐芳兰的下场?还想去招惹她!”
张桂大声道:“那怎么了!以为我怕她一个黄毛丫头不成。”
像是想到了什么,张桂突然话锋一转,擦了擦手,走近沈众争。
“这不高考要恢复,那丫头肯定也要考试,你不是知道考试范围吗?你把一些错误的范围写出来,我让她丫头好好复习,看她还怎么考大学。”
张桂满眼精光,笑嘻嘻地看向丈夫。
丈夫作为学校年级副主任,随便出点不考的内容,哄骗沈如枝轻轻松松。
这可比让她脱层皮来得爽快多了。
沈众争点点头,“行。”
“就这样说定了,你赶紧去写去,我去给小月送饭菜,这钱,先放在床底下。”
沈众国进书房,张桂离开。
沈如枝勾唇一笑,想要算计她,她又不是傻子。
说着走进房间,从床底下拿出三千块,掂量掂量,傅家还真是大手笔。
沈如枝把傅雪婷的手表和项链丢下,而后离开沈家。
安澜,傅雪婷,是你们先把事情做绝的。
你们想要毁了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沈如枝挑了挑眉,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打开门,是许又声。
“姐姐。”
“声声,是你啊,快进来。”
沈如枝热情的邀请人进去,许枫淡淡一笑,“抱歉,深夜打扰,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
“许老板,快进来,说什么打扰,你可是我的大老板。”
许又声好奇的看着大房子,虽然眼睛圆溜溜的到处看,可手脚乖巧并放,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很有礼貌。
“许老板,声声是你的儿子吗?”
许枫看了一眼许又声,摸摸他的头,“是啊,他是我儿子。”
许又声冷哼一声,说出真相:“才不是呢,他是我舅舅,我爸爸妈妈都已经不在了,舅舅就是我的爸爸。”
他虽然一直叫许枫爸爸,可他心里也明白,他是舅舅。
许枫尴尬地笑了笑,“是,但在我心里,声声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我明白,声声,你要是想上楼玩,都可以哦。”
沈如枝温柔地对他说。
小孩子都有好奇心。
“真的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