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住所的左边是鹿溪的住所,右边就是黑曜的住所。
到时候部落有什么事情商量起来也方便。
因为害怕黑曜的帐篷被淋塌,象魁也带着兽人将黑曜的东西都收拾进了砖房里。
叶轻用温水将兽皮沾湿,然后擦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黑曜这个时候乖得很,没了那双令人胆寒的双眼,眼尾飞红,眉头轻蹙。
脸上没有太多的肉,但是嘴唇却是软软的。
叶轻像是擦拭一件艺术品一样,慢慢的将污渍擦去,露出了展品本来的美丽。
挑起对方的下巴,微凉的指尖柔软的触感。
湿润的兽皮盖在对方的脖子上。
在叶轻专注于擦脖子的时候,黑曜的睫毛轻颤。
擦完脖子,叶轻淘了一遍兽皮。
还没来得及擦拭对方的胸膛,一滴水落在了黑曜的喉结之上。
她轻轻拭去。
不得不承认,黑曜的身材是她见过最好的,实打实的肌肉,胸肌很饱满,腹肌看起来都能cos搓衣板,骨架子还大,看起来安全感十足。
现在黑曜不会用力,摸上去应该是软的。
叶轻一直想摸一下试试。
伸出手指戳了一戳。
然后就把罪恶之爪伸了上去,捏了一捏。
嗯!
手感确实很不错!
虽然色胆当前,但是叶轻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
嗯,擦完了再摸,干净!
反正自己也被黑曜占过便宜,现在也占他一下,就当扯平了。
非常完美。
鹿溪一回来就看到叶轻拿着兽皮在黑曜胸膛上擦拭。
“我来吧。”鹿溪赶紧上前,想要接过兽皮。
“没事,我可以。”叶轻的眼珠子还粘在黑曜的胸肌上。
“难道轻也想和黑曜结契吗?”鹿溪问道。
“没有没有。”叶轻赶紧反驳。
“那还是我来吧,你也不能给他擦拭全身。”鹿溪体贴地说道。
叶轻红着脸,双眼游移,把兽皮往鹿溪手中一塞,“你来,你来。屋里有些热,我出去透口气。”
也不等鹿溪回答,叶轻掀开兽皮帘就去了外屋。
两人把黑曜好好安置了一番,已进深夜。
因为晚上可能会发烧什么的,黑曜身边也不能离人。
于是二人一起守着。
“你先去我那里睡吧,我守着黑曜就行。”
鹿溪看着连打了五六个哈欠,眼皮重得只能半张着的叶轻说道。
“去你家睡不太好。”叶轻用力眨了眨眼,说道。
“你可以不用跟我这么客气。”鹿溪说道。
“还是要注意一些的,我在床上眯一会就行,有事情你就喊醒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鹿溪忽然感觉叶轻跟自己客气了很多,“好,你睡吧。”
“嗯。”
叶轻几乎是应完声,就失去了意识。
因为有事情,虽然没睡够,但还是早早的就醒了。
叶轻迷迷糊糊地想要赖一会床,动了两下,又将脸靠回了对方的胸肌上。
怎么感觉今天的狼逸和平时的好像不太一样。
叶轻的鼻子被蹭了一下,她不满被打扰地皱了皱眉,抱着对方,将脸埋了起来。
手感也不太一样。
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这么爱撒娇啊?”
低沉声音划破叶轻混沌的大脑。
叶轻蹭的一下,就麻利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黑曜。
“你醒了?”
“嗯,多亏了我们大祭司妙手回春。”
“我都见到兽神他老人家的面儿了,但是兽神他老人家说啊,你可不能死,有一个小雌性抱着你哭得那个叫死去活来啊!”
“你死了她可怎么办啊,不得伤心死啊。”
“神经。”
叶轻翻了个白眼,质问道:
“你怎么抱着我?”
黑曜双手举在脸侧,做投降状:“冤枉啊,明明是小雌性你抱着我不撒手,这下子可得对我负责了吧?”
“不结契,这事都说不过去。”
叶轻不知道对方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她是有点虚的。
可能是自己平时被狼逸搂着睡习惯了。
“鹿溪呢?狼逸呢?”叶轻问道。
“怎么净找别人啊,我可不高兴了。”黑曜双手抱胸好像老大不乐意一样。
“你吃错药了?你今天有点怪。”叶轻打量着对方,还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也不烫啊,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救命之恩啊,我决定以身相许。”黑曜大发慈悲道。
“那要是这样的话,不少兽人得和我结契呢,后边排队,且等着吧。”叶轻也不客气。
对方看上去好像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叶轻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或者说鹿溪有没有跟他说,他现在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废了。
“拉着个脸,怎么当了几天大祭司,也学会给别人脸色瞧了。”
黑曜捏了捏小雌性的脸。
这次没有被躲开,叶轻含糊不清地问道:“鹿溪和你说什么了吗?”
“想知道啊?答应跟我结契我就告诉你啊。”黑曜收起了之前调笑的神色,莫名的有些认真。
“我自己去找人。”叶轻说着就要下床。
却被黑曜一胳膊拦了回来,嘴上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说了,我之后身体会不好,能保住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还说不让我为难你,你也没有办法了。”
“我们小雌性也是厉害啊,连一向眼里只有医术的鹿溪也是向着你,向得没边了。”
“丝毫也不管我这个病人。”
叶轻沉默了,她也不想给黑曜无谓的希望,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够兑现,或者永远都不行。
“不然你和我结契也行,养一个雄兽人我也是养得起的。”
“这当了大祭司就是不一样,这话都说出来了。”
“这样的房子也建出来了。这么好的大祭司,跟一个我这样的残废兽人结契,别的兽人可是要说你没有眼光的。”
“我不在乎别的兽人怎么看,而且我们部落的兽人也不会这样说。”叶轻说道。
“这可是你向我发出的邀请,真不怕我同意啊,我可是之前就这样想过了。”
“你有权利同意,我说话一向算数。”叶轻平静的声音反而让黑曜有些失控。
黑曜看不到小雌性的脸,也不敢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他现在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小雌性要是挣扎,自己可再也抓不住她了。
可能以后都抓不住了。
叹了口气,问道:
“你可怜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