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要我向凌渊道歉?”雷涛一脸激动地答道:“这不可能!”
“你不是说,对阿琴是一时冲动,而且是她勾引你吗?”萧依依朝雷涛喝道:“既是如此,给自己的好兄弟道个歉,没毛病吧!”
“好吧!”雷涛见拗不过,只好答应。
挂断电话后,他心烦意乱,犹豫许久,又掏出手机给凌渊打了电话。
“有事吗?”凌渊预料到雷涛会打电话给他,心中已经盘算着怎么坑这家伙一把了。
“凌渊对不起,我不应该撬你的墙角,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好吗?”雷涛苦着脸朝凌渊哀求道:“明天我女朋友想约我和你当面谈一谈,我想了一下,还是把阿琴还给你吧……”
“还给我?”凌渊冷笑:“我说了,这都是我吃腻了,扔了不要的,这垃圾你就好好收着吧!”
“不是,哥们,其实我和阿琴都没发生关系。你走后,我俩都没发生……”
“哦,是吗?”凌渊冷笑着反问道:“是没发生,还是不能发生啊!我看你是不举了吧!遭报应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雷涛无比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冷笑道:“凌渊我明白了,你在家中装了隐藏摄像头是吧!难怪我和阿琴的聊天你都知道了。好哇,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小心我告你。”
“请你搞清楚,那是我租的房。”凌渊冷笑道:“况且你也做不成啥,这都不举了,也没啥好拍的。”
事实上,他也只是在厅里装了摄像头。
“你…”雷涛无言以对,犹豫数秒后朝凌渊挤出微笑道:“哥们,我错了,诚心向你道歉。这样吧,我给你五千块钱精神损失费,咱俩的事翻篇了,明天你一定要替我在女朋友面前好好美言几句啊!”
“想得美!”凌渊冷然道:“你撬我墙角,五千块钱就想要我原谅你,还要给你美言几句,你做梦吧!”
“哥们,别这样,阿琴我都没睡上。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再加五千。”
“加五万我也不会原谅你。”
“六万!六万总可以了吧!”
“挂了!”凌渊果断挂机。
雷涛咬了咬牙再次拨通凌渊的电话:“哥们,十万,我给你十万块钱补偿,我也不要你原谅,只求你明天在我女朋友面前好好说话。”
“我考虑一下吧!你可别说我敲诈你啊!”
“别考虑了,这钱是我自愿的,是我甘愿给你的补偿。”雷涛心急道:“我这就给你转。”
萧依依可是豪门千金,她家资产都过百亿了,一旦追上可以直接实现财富自由了。雷涛决定搏一把,他打算将打工多年攒下的钱,转给凌渊,只求他别在萧依依面前说自己坏话就好了。
“行,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到时我替你美言几句吧!”凌渊心中冷笑。他的确会美言几句,但同时也蹩了一个更大的招。
五分钟后,凌渊还真收到了雷涛打来的十万块钱。收到钱,他又去药店里抓了一些药,买了一只大大的水桶,找了个酒店住下,开了一个豪华单间。
他把药放入水桶,认真地泡起了药浴,这是神打药,泡后可以让身体变得结实,更抗揍,相当于用药物强行将金钟罩的等级短期内提升,但时效只有七天。这玩意挺烧钱,泡一次药浴要上万块钱。没办法,接下来三天之内会有血光之灾,凌渊打算用神打来应对。
收到钱,凌渊心情舒畅。这几年给阿琴当提款机,压根就没存到钱。雷涛赔付的十万就当是回本,也有了第一桶金,接下来就是认真搞钱,好好升级,准备下个月二十三号助师娘一臂之力。
他去药店里抓了一些药,又买了一只大大的水桶,找了一家四星级酒店住下,开了一个豪华单间。一个人真自在,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凌渊悠闲地泡起了药浴。桶内倒入的是神打药,泡后可以让身体变得结实,更抗揍,相当于用药物强行将金钟罩的等级短期内提升,但时效只有七天。这玩意挺烧钱,泡一次药浴要上万块钱。没办法,接下来三天之内会有血光之灾,凌渊打算用神打来应对。
正泡着手机却响了。凌渊连忙光着身子来到房间取手机。
是萧依依打来的。
“萧小姐有事吗?”
“凌先生,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情,我和雷涛已经聊过了。我想你和雷涛之间还是有些误会。我真心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和你女朋友分手,也不希望看到你和雷涛反目…”
“呵,萧小姐你难道真的非要看到雷涛和阿琴两人在床上滚床单才死心吗?”凌渊冷然道。
“你…你能不能别那么激动……”萧依依压低了声音:“其实这事我也很生气,但有些事情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咱们还是当面问清楚的好…”
“没必要问了,这都背叛你了,这样的男人要来做什么?”凌渊冷笑着轻声嘀咕道:“我看咱俩也绿回去得了。”
“凌先生请注意你的说辞!”萧依依愤怒道:“我怎么可能和你做这种事情,你把我当什么了…”
“萧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凌渊尴尬笑道:“我是说,咱俩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可以有自己的报复方式,并不是说我要和你睡…”
“可恶,谁要和你睡了?就算雷涛真的背叛了我,我也不会无缘无故随便找个男人睡,以此来赌气,那是傻子才有的行为。”萧依依气得直翻白眼叹气道:“算了,对于你现在的心情我很理解,也不想和你吵架。这样吧,我已经和雷涛说好了,明天十二点半在市银角大楼二楼的西伯餐厅见面,咱们当面把话聊开,解了彼此的心结。”
萧依依的声音蛮好听的,就算生气了,也不轻易发火,倒让凌渊有些欣赏和喜欢了。这么好的女人,雷涛这人渣不配,必须拆散。
恶人让阿琴来当吧!到时让阿琴去掀桌子。
想到这,凌渊爽快答应了萧依依:“行,依你的。”
挂了电话,凌渊继续悠闲地泡药浴。
而那一对狗男女则却有着不一样的痛苦。
雷涛郁闷,独自在厅里喝起酒来。
阿琴则是身体莫名其妙地痒。
“妈呀,痒死我了…”
她将手伸进裙子越挠越痒,越痒就越恨。
“可恶,不会是凌渊那个混蛋到外头乱搞女人,把病传给了我吧?”
挠了一阵,阿琴索性回到房间撸起裙子,认真地打量起来。奇怪的是身上并没有长东西,可某个地方就是莫名地痒。
她躲到房间的小阳台掏出手机,给凌渊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