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在苏雁织刚踏进入户花园时,身后的有一股力量推行着自己。
扯腕,回身,揽腰,入怀,托颈,吻住,步步向后逼近,贴墙上,一气呵成。
他一只宽厚的手掌护着她的后脑勺,将苏雁织毫无防备地禁锢在宽阔的胸膛里,炙热的吻慢慢把她吞噬,不给她留有一丝呼吸。
蒋鹤琦用力地碾揉她软嫩的唇瓣,想要把对她无尽的思念和深深的爱意,统统揉进这个缠绵的吻里。
苏雁织的大脑完全放空,心跳飙升,被突如其来的吻,吻得不知所云,不知身处何地,身体逐渐软下来,腿脚使不上劲,揽在她腰间的手掌牢牢托住她清瘦的身体。
苏雁织推开他一瞬,大口汲取氧气,男人的唇再次压上去,力度更狂热,探入更深层。
苏雁织被碾压得唔唔发出声音,细软的双手放在胸前想要推开蒋鹤琦,却被厚实的掌心抓住,反手扣在墙上。
他爱的有多深,吻得就有多热烈。
在没有被餍足之前,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苏雁织彻底不再挣扎,也无力挣扎,濡湿的吻,夹杂着他的气息和味道,仿似激起她内心的小野兽,她仰头朝他迎合,舌尖与他勾缠在一起,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作乱。
蒋鹤琦感受到她的回应,瞳孔一震,惊喜万分,托在她颈部的手一紧,吻得难舍难分。
片刻后,蒋鹤琦抱起她开门进屋,将她软绵的身体放上沙发,单膝跪在她面前,双臂环抱住她,头埋进她怀里,嗓音沙哑:“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苏雁织摩挲着他轮廓清晰的脸颊,声音轻柔:“不会。”
蒋鹤琦抬头,灼热的目光看着她:“会不喜欢吗?”
苏雁织柔软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红着脸,梨涡浅笑:“不会,我很喜欢。”
蒋鹤琦抓住她的手,脸颊在她温热的手心里蹭了蹭,然后亲吻了一下,倍感温暖和满足。
苏雁织继续摩挲着他的脸颊,揉搓着下巴:“该刮胡子了。”
蒋鹤琦起身坐在她身旁,搂着她的肩,温声说:“你帮忙。”
苏雁织偏了一下身子,笑着拒绝:“不要,我得收拾一下,去趟公司。”
一股温热气息凑近苏雁织的耳边:“稍等,我们一起。”
蒋鹤琦起身吻了一下她的发顶。
苏雁织听他这么一说,神情变得紧张:“你得在家休养几天,公司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不想你太累,况且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一分钟都不行。”蒋鹤琦说完走进卫浴间,冲了澡,刮了胡子,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
他白衬衫透着若隐若现的胸肌,领口敞开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高大挺拔的身躯在房间里晃悠,苏雁织总是不经意间偷瞄一下,一不小心和他的眼睛撞上,慌张地低头装作很忙的样子整理东西。
蒋鹤琦本想逗逗的她,看着她耳尖通红,便低头暗自一笑,作罢,免得自己真的完全失控,吓着她。
两人来到公司地库,苏雁织下车,趴在车窗,目光温柔地看向蒋鹤琦:“……你,能不能晚我几分钟再上去,我不想让同事们发现。”
蒋鹤琦闭了下眼点点头:“好,你先上去吧。”
苏雁织坐在工位上,处理着工作。
眼看已经过了十分钟,怎么还没见他上来。
半个小时过去,仍不见他来公司。
她开始有些担心,便发条微信问:“在哪里?怎么不见你来公司?”
蒋鹤琦:“怎么,想我了?”
苏雁织脸色红晕,捂着嘴巴掩饰着自己羞涩的表情,接着发:“才没有,就是担心你。”
蒋鹤琦:“别担心,处理点事情,一会儿回公司。”
……
早在蒋鹤琦醒来后,便让韩正宇调查当日为什么车子突然失控,平时保养检查的十分仔细,不可能突然间刹车失灵,若不是人为,他真想不出会是什么。
那天,韩正宇趁苏雁织去了公司,前来汇报情况:“当日出事,我就把地库所有监控都查了一遍,发现一位可疑男子,你看,照片上的人你认不认识。”
韩正宇说着递给蒋鹤琦几张照片,照片里一个男子戴着黑色的棒球帽,黑色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从体型上看倒像是和公司里的某人有些相像,但未看清楚相貌,也不敢妄下定结论,只能是猜测。
蒋鹤琦看着这些照片,沉声问:“还有没有其他调查的信息?”
“有,你看这张照片。”韩正宇将另外几张照片递到蒋鹤琦手中。
看到照片的瞬间,蒋鹤琦惊愕住,这张合影怎么会有谢主任,他抬头正要开口问。
韩正宇从他手里抽出照片,盯着照片解释:“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怎么姓谢的会和你们公司秦阳在一起?”
蒋鹤琦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神情:“这么巧,他们竟然认识?”
韩正宇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眉头一挑,把照片再次递给蒋鹤琦,细细说来:“他们不仅认识,而且还很熟悉,确切的说,他们是表兄弟关系,秦阳的母亲和谢主任的母亲是亲姐妹,这么一来,秦阳的所作所为不都解释通了吗?为表哥报仇。”
“你这个推理有证据吗?”
“当然,你之前说过公司莫名消失掉的100万,至今都没有查到,在你昏迷的时候,公司又突然陷入危机,像是有人有预谋的安排着这一切。”
韩正宇说着坐上沙发双腿交叠,继续说:“你还记得我送你的一只鹤的艺术品吗?”
“记得,它还在我办公桌上摆着呢,和它有什么关系?”
蒋鹤琦不知道韩正宇为什么突然问起那件艺术品,公司刚搬到这个写字楼的时候,韩正宇送的,说是一定要摆在桌子上,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招好运。
韩正宇自己知道,鹤的眼睛里是一个隐形监控器,蓄电量长达半年,只有在晚上自动开启,能灵敏地检测出人的移动位置,以及状态。
譬如人在猛地昏倒,亦或跌倒在地,都能发出警告,这个警告信息会自动传到韩正宇的手机上。
他这样做的目的很明确,只是担心他会熬夜加班,万一病情复发,能及时察觉。
这些,韩正宇根本没有告诉他。
一直以来,蒋鹤琦都不愿意别人把他当作病人看待,生死有命,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病,让他人特殊对待自己。
韩正宇说完艺术品鹤的用途后,蒋鹤琦瞳孔放大,怔住,不可置信地看向韩正宇,脸上虽是严肃冷峻,但心里涌出层层感动。
比起家人,韩正宇就是他的亲兄弟,总是在他最难过的时候,陪伴安慰鼓励,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个冲出来帮助自己。
“你不会怪我吧?”韩正宇声音低缓。
他放下交叠的腿,等待着蒋鹤琦的呵斥,谁知他侧过脸,迅速抬指抹去眼角的泪滴。
韩正宇见他神情不对劲,起身迎上前问:“你哭了?”
“没,你看错了,大老爷们哭什么。”蒋鹤琦一口否决。
“可是我看着你……”韩正宇嬉笑着学他擦眼泪的动作。
“眼睛不舒服,揉了揉,行了,还是……谢谢你。”蒋鹤琦嗓音沙哑。
“卸胳膊卸腿呀,跟我客气,见外了不是。”韩胜宇假装生气。
蒋鹤琦虽表面冷峻,但内心极度柔软,也渴望被关心,从小缺爱,也习惯了独自承受一切,只要旁人对他一分好,他便十倍相还。
……
证据确凿,就等着秦阳判刑坐牢。
“砰——”
包间门被猛烈地撞开。
秦阳还一脸懵,他正拉拢着几个同行公司,试图想要搞垮赫云,见几个黑色西装的人站立在门前,他正要破口大骂,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