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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师伏诛于幽暗的地下暗河,以自身为祭完成了第七枚血钱——“祭河通幽”。那枚浸泡在邪异液体中的鬼面钱被湍急的地下河水卷走,去向成谜,只留下浓烈的、令人心神不宁的甜辛香气在溶洞中久久不散,如同一个不祥的烙印,却也暂时画上了案件的句点。

穆之和阿月带着沉重的疲惫与未解的疑虑返回地面。虫师的尸体被带回府衙,与蝮并排躺在殓房的冰冷石台上。两张同样扭曲诡异的面容,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案件的凶险与诡谲。

“东西…已经送回去了…”虫师临死前那句嘶哑的宣告,如同魔咒般在穆之脑海中回响。他指的“东西”,就是那些即将被处理的鬼面钱和巫毒法器!无论其深意如何,眼下最重要的,是确保这些邪物远离姑苏,彻底封存。

“事不宜迟!”穆之眼神决然,立刻下令,“阿月,你亲自带人,将虫师所有遗物——那三枚在印书坊找到的鬼面钱、微型‘钥匙’、深紫晶体、乌木毒虫盒、以及他身上搜出的任何与巫术相关的物品——连同蝮体内残留的‘融肤胶’、紫色晶体碎屑,还有殓房拓印下的蝮胸口‘血钱’图谱,全部封入特制的铅盒!刻上最密的镇邪符文!婉儿,你协助阿月,务必确保封印万无一失!”

命令迅速执行。沉重的铅盒在阿月和穆婉儿手中被层层封印,冰冷的铅板和繁复的符文隔绝了所有邪异气息。看着最后一个铅盒被重重密封,贴上府衙最高等级的封条,众人心中都仿佛卸下了一块巨石。

“小久,”穆之看向一直忙碌的年轻助手,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温和,“联系城外西山‘镇邪观’的玄清道长。告知情况,请他以道观秘传的‘九宫锁煞阵’,将这铅盒永久封存在观内地宫深处。确保万无一失。”

“是!大人!”小久精神一振,立刻领命而去。比起遥远神秘的南疆,这近在咫尺、香火鼎盛且有高人坐镇的道观,无疑让人安心许多。

当夜,西山镇邪观深处,幽静的地宫之内。

玄清道长须发皆白,仙风道骨。他神情肃穆,手持拂尘,脚踏罡步,口中念念有词。数名道童分立八方,手持符箓法器。沉重的铅盒被置于地宫中心一个刻满古老符文的石台之上。随着道长一声清喝,道童们手中符箓无风自燃,化作道道金光融入石台符文。整个石台连同铅盒,被一层肉眼可见的、流转着淡淡金辉的能量场笼罩。

“封!”玄清道长拂尘一挥,金光骤然内敛,石台恢复了古朴的模样,但那沉重的铅盒已被无形的道门伟力彻底锁死。

“多谢道长!”穆之与阿月郑重行礼。看着那被彻底封印的邪物,连日来的紧绷终于稍稍缓解。

接下来的日子,姑苏城似乎真正地回归了平静。王员外府和锦绣染坊的惨案,在府衙出示了确凿的凶手伏诛证据后,逐渐从街头巷尾惊悚的谈资,变成了人们唏嘘后翻过的一页。府衙的卷宗被郑重封存入库。街市恢复了往日的喧闹,运河上的船只穿梭如织,仿佛那场笼罩全城的“无面”恐怖,从未发生过。

一个难得的休沐日午后,阳光正好。

穆之没有处理公务,而是被阿月和穆婉儿“强行”拉到了姑苏城最有名的点心铺“桂香斋”。临窗的雅座,小久早已等在那里,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苏式点心:晶莹剔透的蟹粉小笼、酥脆掉渣的鲜肉月饼、软糯香甜的桂花拉糕、还有一壶冒着热气的碧螺春。

“师兄,尝尝这个!刚出炉的,可香了!”穆婉儿脸上带着久违的轻松笑意,夹起一块拉糕放到穆之面前的碟子里。她似乎暂时放下了实验室里那些令人头疼的晶体,眉眼间恢复了少女的明媚。

“大人,您最近太累了,该歇歇了。”小久殷勤地倒上茶,憨厚地笑着,“这家的蟹粉小笼可是一绝!”

阿月虽依旧清冷少言,但紧绷的肩线明显放松下来。她安静地坐在穆之身侧,端起茶杯轻啜,目光偶尔扫过窗外运河上往来的画舫,带着一丝难得的平和。

穆之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点心和同伴们关切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夹起拉糕咬了一口,软糯的米香和清甜的桂花味在口中化开,驱散了连日来萦绕心头的血腥与阴冷。

“嗯,确实不错。”他难得地露出一个浅淡却真切的笑容,也给阿月夹了一个小笼包,“你也尝尝。”

阿月微微一怔,随即轻轻点头,用筷子小心地夹起,小口品尝。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清丽的侧脸上,柔和了平日的锐利。

窗外运河波光粼粼,画舫上传来隐约的丝竹声。邻桌的食客谈笑风生,说着家长里短、生意行情。这一刻,平凡而温暖的烟火气,如此珍贵。他们默契地不再谈论案件,只享受着这劫后余生的片刻安宁。小久讲起市井趣闻,逗得穆婉儿掩口轻笑。阿月虽然话少,但偶尔唇角微扬,眼神也多了几分温度。穆之静静听着,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

然而,这份平静之下,并非全无波澜。

穆之从未停止对“归墟之眼”的思索。那张诡图如同一个解不开的谜题,深埋在他心底。闲暇时,他会在书房独自翻阅那些偏门的古籍和地方志,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试图找到一丝关联,但收获甚微。图卷更像一个遥远而模糊的象征,静静地躺在他书桌最底层的暗格里。

另一方面,穆婉儿的研究并未停止,只是更加谨慎。在一次极其小心的能量激发实验中,她将一小粒深紫色晶体碎屑置于特制的共鸣腔内。当她用一根细小的音叉敲击出某个特定频率的音波时,那粒几乎静止的晶体碎屑,竟然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弱、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高频的震颤!这震颤只持续了一瞬,便归于沉寂,仿佛只是仪器的一次微小误差。穆婉儿反复实验,却再难复现。她蹙着眉,将这微乎其微的异常,详细记录在了实验笔记的角落,标注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日子在寻常公务与短暂闲暇中流淌。穆之处理着积压的盗窃、斗殴、邻里纠纷,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桌案上,墨香和茶香成为主调。

这天下午,穆之正审阅一份城西米市纠纷的卷宗,提笔准备写下批语。

突然,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熟悉的甜辛气息,仿佛被窗外的微风从某个遥远的角落送来,轻轻拂过他的鼻尖。那气息淡得如同幻觉,又像是一缕早已消散的记忆被无意中勾起,转瞬即逝。

穆之的笔尖悬停在半空,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瞥向窗外熙攘的街道。

是错觉吗?还是…那源自“梦蝶引”的某种残留,仍在城市的某个不为人知的缝隙里,悄然弥散?抑或是西山道观的封印太过遥远,让他产生了不安的联想?

他摇了摇头,将这丝莫名的异样压下,重新专注于眼前的卷宗。阳光依旧温暖,墨迹在纸上缓缓晕开,留下清晰的判词。

姑苏城,迎来了它久违的、表面的平静。贩夫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船只的汽笛声交织成一首安稳的市井交响。但经历过黑暗的人都知道,有些阴影,一旦投下,便不会轻易消散。它们只是蛰伏,如同深埋地底的种子,等待着下一次被唤醒的契机。而那份实验笔记上的微小问号,那缕转瞬即逝的甜辛气息,便是蛰伏在平静表象下,不易察觉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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