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得意地问：“怎么样？我的嘴巴香吧？”
小哪吒点点粉雕玉琢的小脑袋。
“想不想像我的嘴巴一样香？”申公豹自负且自恋地问。
小哪吒又是点点头。
随着申公豹说话，申公豹满嘴芬芳再次强烈地涌出，把和他对话的小哪吒熏得连抽小鼻子。
申公豹引诱道：“你若是想，我可以让你的嘴巴里面散发出世界上和我嘴巴一样美妙的芬芳，你想不想？”
小哪吒非常认真地看着申公豹丑陋的嘴巴，他当然不像拥有申公豹那样的嘴巴，但他嘴巴里面散发出好闻的香气，他是想要的。
“我不要你的嘴，你嘴里发出的香气还可以。”哪吒回答得很实诚，“你的嘴巴太丑陋了，我的才好看。”
这话，差点让申公豹一个踉跄。
童言无忌。
最是真实。
也最是让人不可接受。
虽然申公豹也自知嘴巴丑，尖嘴凹腮，颧骨凸起，一点不好看，但这是自己变的人样，就这样，不能帅了，人再丑也不认为自己丑，妖再丑也不认为自己丑。
道理是一样的。
你小孩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人家是小孩，可以原谅。
只是，他觉得哪吒对于自己的形态有点自恋。
咦！
哪吒不是应该顶着一个黑眼圈，非常丑鬼的呢？
而看眼前的哪吒，十分的养眼。
分明就像奶油蛋糕塑造出来的小童，好比后世那些卖奶粉广告里面的小童星。
“可以。你单是想要香气，不要我的嘴也可以，我有办法，只是我有条件。”
在这洪荒世界，申公豹还想诓骗这天命大正派主角跟着自己，对自己言听计从，跟主角友好，才能长命百岁啊！
呸呸！
说过，洪荒无岁月。
怎么只能想着长命百岁呢，那是凡人思维。
我是妖仙，本来修行就可以长生不老，长生不死。
即便按照穿越者记忆信息，自己最终也是成神的。
神是什么？
神就是无论经历多少岁月，还是那样生猛存在的存在。
哪吒长大了水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着回答：“真的？说条件来听听。”
申公豹道：“条件就是你要跟随我，听我的话，你做得到吗？”
哪吒小屁孩一个，哪里有什么心机，一下就答应了。
申公豹可高兴了，从身上拿出牙膏、牙刷、漱口杯。
“你先刷个牙先！”
哪吒瞅着申公豹拿出的三件东西，左看看右看看，接过来，不知如何是好！
申公豹笑了。
看来自己得教小孩刷牙！
他也拿出牙膏、牙刷、漱口杯，将哪吒拉到石井旁。
“打水。”
申公豹对哪吒道。
哪吒依言而行，飞桶下井，猛地提上一桶水，那水提上来，桶里的水不停地晃荡，不少水晃荡了出来。
“以后轻点，节约用水，你的身手不知轻重，以后一定要注意。”
哪吒受教点头。
他之前用力不知轻重，人家卖藕粉摊档的老板还在他老爹面前告过状呢。
接着，申公豹示范，教哪吒刷牙。
哪吒童心大喜，将刷牙当做一种好玩的游戏，跟着申公豹学习起来。
刷着满嘴泡泡，哪吒特别觉得有趣。
一支牙膏，硬是给他半天刷完了。
他实在是太喜欢刷牙冒泡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