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鼠,并非是指寻常意义上的生肖鼠,而是说的子神!
鼠,一直是被视作子神,代表着多子多福。
富贵冲鼠局,就是家里的长辈能走富贵运,但子女的婚姻会受到冲撞,导致不顺。
尤其是让家里女儿的婚姻不顺。
这种不顺,用现代的话解释起来,就是最开始会表现为女儿与丈夫争吵,之后就是两地分居。
接着,女儿会因为长时间的怄气,产生对丈夫的报复心理,为自己寻觅情夫,从而出轨。
出轨后,会很快的被人发现,并传到女儿丈夫那里,导致女儿离婚并让女儿成为婚姻的过错方。
女儿与情夫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只会很快的一拍两散。
从此之后,女儿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婚姻,大概率就是个孤独终老的下场!
想不到,张夕月家里居然是这样一种风水格局。
嗒嗒嗒……
正惊疑时,张夕月提着一个家用医药箱,从房里走了出来。
她把医药箱往我面前的茶几上一放,将客厅里套了垃圾袋的垃圾桶拉到我腿边。
然后,从医药箱里面掏出来一瓶生理盐水,冲我说道:
“你坐在那里把身体往前倾,受伤的右手臂伸出来对着垃圾桶,别让生理盐水顺着你的手流到沙发上,流到地板上了。”
我连忙照做,并说道:
“月姐,我自己来吧。”
我与她虽然是比较熟了,但真说有多深的交情,那是真的谈不上,只是我平常总麻烦她开车出去的时候,捎带着帮我带些东西回来而已。
她肯带我回来处理手臂上的伤,已经够好心,我自然不好意思真的让她来帮我处理这伤。
张夕月却并不在意的样子,笑着说道:
“你自己弄不方便。”
“你坐好就是。”
说着,她直接把腰弯下来,对着我右手臂上的伤口倒起了生理盐水。
不得不说,生理盐水直接冲洗在伤口上,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痛的。
只不过,与这点痛相比,更能引起我注意的是眼前的场景。
张夕月现在这么一个大幅弯腰的姿势,使得她的领口大大的敞了开来。
我稍一抬头,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大片的雪白,深深的沟壑……
我心头微跳,不愿占她这便宜,连忙把头偏向别处。
见我这反应,张夕月笑了起来: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痛啊?居然看都不敢看。”
嘴上这么说着,她身子就朝我靠得更近。
垂下来的几缕发丝还落到了我脸上。
一缕缕女人身上的香气,也随之蹿进我口鼻之中。
我顿时就觉得不太对劲了,悄悄扭头瞟了她一眼。
发现,她脸上泛起了一抹绯红……
这什么情况?
她很清楚我刚刚偏头不是因为怕痛不敢看,而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那她既然清楚这一点,为什么还靠得更近?
这岂不是说,她有意的在撩我?
可是,她是个结了婚的女人啊。
难道,她还真应了她家里的风水格局,跟丈夫两地分居之后,因为长时间的怄气,就想报复丈夫,想给自己寻个情夫?
而我,做为这村里为数不多的年轻男人,就成了她的目标?
难怪,她那么执拗的要带我回来,替我处理伤口。
也怪我。
我这个人,有时候看别人一番好意,就不太懂得拒绝。
我就不该跟她来的。
现在,我也唯有假装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懂了。
等伤口处理好,就立刻离开,绝不多做停留,免得出事。
哗哗!
不多会儿,一整瓶生理盐水都被张夕月倒完。
她放下空瓶,把腰弯得更低,轻轻抓住我的右手臂,仔细查看上面的伤口,检查伤口里面是否还有没有冲洗掉的污渍。
这样的举动,使得她领口敞得更开,更让人心惊肉跳。
偏偏,她还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极为专注的检查伤口。
只是,她那越发绯红的脸,出卖了她的真实动机。
气氛,变得越发的暧昧。
“月姐,应该洗干净了。”我喉结略微翻滚的开了口。
让她一直这么检查下去,实在让人吃不消啊。
再怎么样,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嗯!”张夕月放开我的右手臂,抬起头来:
“的确是清洗干净了,可以擦碘伏了。”
说着,她转身从医药箱里取出棉棒以及装着碘伏的药瓶,往我身边一坐。
我赶忙开口:
“月姐,我自己来擦就行了。”
张夕月微笑:
“你自己怎么好擦。”
不容我分说,她就抓起我的右臂,直接让我的手掌撑在了她的大腿上。
感受到她大腿的温润紧致,我心头狂跳,下意识的要把手抽回。
“别动,要给你上药了!”张夕月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这一瞪,真是风情万种。
我暗暗叫苦。
这可咋整啊。
也罢。
忍。
我忍!
沙沙!
她用棉签沾了碘伏,小心的往我伤口上涂抹起来,并且有意无意的往我身上靠。
同时,涂抹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要把身子伏低一点。
这样,就又让她的领口敞了开来。
这简直是加倍的诱惑。
“怎么样?有没有很痛?要不要再轻点?”她忽然抬起头来,轻声问道。
这娇羞又温柔的样子,再加上脸也离得近,更撩人了。
“没……没事。”我喉咙干结的回应。
她没有再问,专心涂抹伤口。
但这气氛,早已变得比刚才还要暧昧。
好一会儿后,她终于把伤口抹好。
我撑着她大腿的右手,手心里早已沁满了汗水。
见终于完事,立刻把手抽回:
“月姐,真是麻烦你了。”
张夕月摆手:
“小事一桩。”
“村里没几个年轻人待着,我也就跟你说得上几句话。”
“咱俩多来往,多交流,都是应该的。”
这分明有种暗示的意味。
“对了!”她忽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
“你先前说你还没吃早饭?”
“正巧,我早上蒸的包子还剩一些,你留下吃点吧。”
“反正蒋婆不是出远门了,就你一个人在她家住着吗?”
蒋婆,是指我师父。
师父隐居到这五华山里,压根没用真名。
她也不让我跟村里人说她是我师父,只说她是我外婆。
而她的死,我也没在村里传扬,有人问起的时候,我都说是出远门了。
师父在这里隐居多年,并不跟张家村里的人打太多交道,加上师父的院子是在半山腰上,距离村里的人家都有点距离,她的死也就没人察觉。
听着张夕月这话,我很清楚她是个什么意思,连忙站起身来:
“那不行,已经挺麻烦你了,吃饭就算了,我自己回去做。”
张夕月连忙起身把我挡下:
“哎呀,我刚刚都说,我在村里都没什么人可以说话,咱俩得多交流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啊。”
“那包子都是现成的了,又不用我再费什么事情的。”
说到这儿,她直接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变得越发轻柔:
“走吧,去饭厅,吃饱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