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纠缠过后,谢斯砚放开她,下床给她拿衣服,“饿了吗?”
沈暮清无语的看着他,能不饿吗?她又不是钢做的。
“我很饿,饿的我快要死了。”
她有气无力的出声,伸出布满红痕的手,“帮我穿衣服,我好累。”
“嗯。”谢斯砚找来发圈温柔的给她把头发扎起来,“糖醋排骨可以吗?”
“可以。”沈暮清像滩烂泥一样,整个人没骨头似的扒在他身上。
谢斯砚抱着她走到餐桌旁,桌上早就放好了菜,色香味俱全,沈暮清鼻子动动,“你喂我吃。”
她现在完全不想动,这事真是太耗费力气和精神。
“对了,你看见我的手机了吗?”
沈暮清这才想起来,还没跟林栖打电话呢,想到这她瞬间着急起来,“快把我的手机给我。”
如愿拿到自己手机的沈暮清第一时间查看,结果一条消息和电话都没有,这很不对劲,也不符合林栖的行事作风。
太奇怪了,所以她先是给林栖发了条消息,见她没回,直接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清清张嘴。”谢斯砚端着一碗小米粥,舀在她嘴边。
沈暮清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等着林栖接电话,结果还是没接,她眉间闪过担忧,栖栖这是怎么了?
这下她吃饭的速度也慢下来,谢斯砚一口一口的喂着配合着她爱吃的菜。
等吃完,沈暮清才恢复一些力气,马上收拾东西想走。
没等她拿包,谢斯砚一把抓住她,眼神变犀利,“你又想逃?”
“不是,你知道林栖吧,她没回我消息我有点担心。”
“不许走,你只能待在这。”
“为什么?”沈暮清头隐隐作痛,他好端端的犯什么病?
谢斯砚紧紧的抱住她,“反正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一刻也不允许。”
他好不容易重逢,怎么会让沈暮清这么轻易的离开,上天是眷顾他的,给了他重逢的机会,那他就要好好珍惜。
“谢斯砚你不要无理取闹,我是去找人的。”沈暮清拿他没办法,转身眼神很真挚的看着他,“我会回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行,你不能走。”
“谢斯砚!”
谢斯砚不管不顾的拉着气头上的女孩入怀,“清清,你已经抛弃我一次了,还要抛下我第二次吗?”
他软着声音,他这副样子沈暮清能感到他内心的不安。
“可是我不是要离开你,我只是去找人的。”沈暮清回抱,安抚他焦躁不安的心,“你听话一点。”
“不可以,你休想抛下我。”
谢斯砚脑袋里只认这一个死理,任沈暮清怎么说也没用,他是不会放手的。
“那怎么办?”
“我让人去帮你找。”谢斯砚给出解决办法,反正他是不会让沈暮清离开的。
“只能这样了,那你快点让人去找。”
“好。”
谢斯砚听话的拿起手机,拨通电话,给对面交代,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沈暮清的左手,生怕沈暮清跑了。
沈暮清见他这样非常头疼,难道以后自己得时时刻刻黏在他身边吗?
“你交代清楚了吗?”
“清清,我做事你放心。”谢斯砚重新抱着她坐下,沈暮清被他强硬的拉着,坐在他身上。
她不敢乱动,存在感极强的东西会慢慢苏醒,她乖乖的在他怀中等着他吃饭。
沈暮清有些无聊,玩弄着他的头发,还挺好玩,真想拿两根发绳来给他扎两个小啾啾,应该是很好笑的。
说干就干,沈暮清把自己头上的那个发绳摘下来,揪着他的头发打算给他正中间扎起来,就像是独角兽那样。
可是他的头发洗过后有些过长,撑不起来,从中间分叉垂下去。
显的更是呆萌可爱,沈暮清忍不住嘻嘻的笑起来,“哈哈哈哈。”
她的身体笑的乱颤,真是太好笑了。
“这么好玩?”谢斯砚差不多已经吃完,,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眯着眼睛笑着。
“好玩。”
正在兴头上的沈暮清丝毫不知危险来临,脑子还想着捉弄他的事情,要是给他拍下来多好。
“我陪你玩,清清?”
谢斯砚抱起她,沈暮清一时失去重心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的夹住他的腰,
“不了吧,其实没什么好玩的。”
“是吗?我想到一种更好玩的,我们一起玩。”
他的脚步向着房间里走去,竟然不是去里面而是往浴室走去。
“你要干什么?”沈暮清顿时感到大事不妙,好像有点要完蛋了。
“当然是干.啊,宝宝。”
谢斯砚此刻就像是斯文败类,嘴角勾着一抹邪性的笑,把沈暮清放在洗手台上。
身下是悬空的洗手台,沈暮清不得不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怕掉下去,“你放我下来。”
“宝宝,来点刺激的好不好?”
“我不要。”
沈暮清摇头拒绝,什么时候那个单纯害羞的谢斯砚变成这样厚脸皮了?变得这样闷骚。
她的拒绝起效吗?答案肯定是不起效的,主动权一直掌握在谢斯砚的手中。
等待了七年的他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沈暮清吗?
“清清,晚上吃这么多不好,我们要做运动消化消化。”
“我没有吃很多,我不需要消化。”沈暮清哭着说,她真的不想干这档子事。
“我需要消化。”
谢斯砚埋在她颈间,喷着热气,嘴里咬着她细嫩的肉,上下牙齿轻轻的磨着。
“关我什么事~”
沈暮清一阵轻颤,这个狗男人的手放在哪里?
“清清要看看现在你的样子吗?很美很美。”谢斯砚强迫性的扭过她的头,让她看向镜子中。
双眸迷离,双颊染上红晕,红唇微微的张着。
“滚开。”
这句话从沈暮清嘴里出来有气无力,软绵绵的,根本没有 威慑力。
“呵~”
谢斯砚一声浅笑,掰回她的头,一手覆在她的后脑勺,拉向自己。
另一只手带领着她向下,沈暮清手掌覆盖在他的腹肌上,块块分明,手感很好。
“喜欢吗?”
试问哪个女人不喜欢?沈暮清嘴硬的说:“不喜欢,老弟你还得练。”
“你陪我练。”
然后的然后沈暮清被迫的陪他在浴室练了一晚上,想知道怎么练的吗?
沈暮清:想知道也不告诉你。
次日早晨,又是熟悉的环境和熟悉的人,沈暮清没忘记林栖,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林栖打电话,结果还是没人接。
看着还睡在一旁的谢斯砚,沈暮清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醒他,
“别睡了,不许睡!”
谢斯砚缓缓的睁开眼,看见沈暮清丝毫未穿的样子,果不其然的眼神又染上炙热。
一大早上的又在勾引他。
“清清还想做晨间运动?”
“衮笄夿疍。”
“你是在说脏话吗?”谢斯砚挑眉,看来眼前的女人确实是被昨天气狠了。
“清清,不许说脏话。”
“就说,你家住海边的管这么宽,衮笄夿疍,衮...”
沈暮清还未说完,就被谢斯砚堵住。
“呜呜呜~”
片刻,“还说吗?”
“你只会欺负我,你欺负我,我妈都不管我说什么。”沈暮清泪汪汪的控诉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要掉眼泪。
谢斯砚无奈的叹口气,他这辈子算是栽在沈暮清的身上了,他抬手拂去她脸上的眼泪,
“清清,做人要有礼貌,说脏话不好。”
他还是试图改变沈暮清的想法。
“你管我,衮笄夿疍,就说气死你。”
“好好好,你说。”谢斯砚最后还是无声妥协,沈暮清一哭他就拿她没办法。
沈暮清收起眼泪,正经的问他,“栖栖怎么样了?”
“易辞还记得吗?在他家很安全,你别担心。”
易辞,沈暮清怎么可能不认识,地球是只有这么大吗?转来转去还是这些人,真是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我想去找她。”
“不能。”谢斯砚残忍的说:“清清,从今往后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什么?你疯了?你没病吧?”
沈暮清接受不了这样,她马上起身开始自己的反抗,“你不要上班吗?你上班我还要跟着?”
“我上班的时候你就待在帝豪,乖乖等我回来。”
“帝豪又是哪?”
“我家,我想你会喜欢的。”
谢斯砚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见沈暮清看到他家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最后沈暮清的反抗是无效的,她被谢斯砚扛着上车,又扛着下车,车库里沈暮清一个劲的拍打着谢斯砚的后背。
可是这些攻击在谢斯砚看来只能算挠痒痒。
“谢斯砚你放过我好不好,你喜欢我吗?”
“清清,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谢斯砚抱着她,语气很轻,像是自嘲。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清清。”
“你放屁,我爸妈就很爱我。”沈暮清反驳他,“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谢斯砚一时语塞,“那我就是除了你爸妈外第三个爱你的人。”
“不,我爸妈很爱我,我自己也很爱自己。”
“那好,我是第四个。”
“不是,现在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吗?”沈暮清被无语到了,休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电梯里,谢斯砚还是紧紧的抱着沈暮清,和她眼瞪眼。
“清清,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怕忍不住。”
“你是禽兽吗?”
怎么时时刻刻脑子里都是这些龌龊的事情。
“你希望我是,我就是。”谢斯砚怜爱的用手抚了抚她的脸庞,蹭过她的唇瓣时,刻意加重力气,如果变成禽兽可以占有她的话,他想他很乐意是。
电梯很快就到了,电梯一开就是装修豪华的入户门,谢斯砚拉着沈暮清的手录好指纹,带着她进去。
房子很大很空旷,与他高中住的完全不一样,她想他应该是发财了,变得这么有钱。
沈暮清扫了一眼,回过头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看:“谢斯砚,你这几年在哪里发财啊?告诉告诉我呗。”
“说了你又不来。”
“你不说我怎么来?”
谢斯砚浅笑,“你只需要待在这房子里就有花不完的钱,来吗?”
“婉拒了哈。”
说起钱,沈暮清自己都有花不完的钱,用自由换钱,沈暮清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绝。
“看看你的房间吗?”
此刻沈暮清还没有把谢斯砚的话当真,现在她的想法是先哄好谢斯砚,到时候趁他不在开溜。
“好啊。”
最里面的那个房间,谢斯砚缓缓打开,沈暮清不上心的走过,没注意到他的眼睛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
“谢斯砚,你这房间好大..”
声音戛然而止,沈暮清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这是什么变态的爱好。
这间房子简直比外面客厅加厨房以及其它地方还大,沈暮清有理由怀疑占了整套房的一半。
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异常,可是里面很大,一座巨大的像鸟笼一样的建筑物竖立在里面,金黑色的,笼子里面有一张很大很柔软的床,下面铺好毛茸茸的地毯。
“喜欢吗?清清,特意为你准备的。”
“以后这就是我们的房间。”
谢斯砚期待的等着沈暮清的反应,沈暮清脸色僵硬,好家伙,传说中的圈养金丝雀的金笼子也是让她遇上。
“这笼子是纯金打造的吗?”
“嗯?”谢斯砚顿了一下回:“当然。”
听到是纯金打造的,沈暮清瞪大了双眼,这一座得多少钱,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
“哇塞哇塞,好喜欢,我还没睡过这样的床。”
她的脸色简直比翻书还快,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摸上去,纯金欸。
“那以后你在这睡?”谢斯砚倚靠在门口,他脑海中已经出现一副画面,每天下班回来都能在里面找到沈暮清,她就坐在床上乖乖的等自己。
“我去上班了,清清你在这乖乖等我回来,冰箱里有水果,柜子上面有零食。”
谢斯砚走向她,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轻柔的吻,“好吗?”
“我说不好你会同意吗?”
明明是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却还要来问她一遍,好让她有参与感吗?
“不会。”
“清清中午我会回来陪你吃饭。”
谢斯砚很快消失在家中,沈暮清还在对着这个金笼叹为观止,这工艺造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