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一时间,场面陷入了胶着状态。
硝烟弥漫的山寨里,喊杀声震天响。
石云天挥舞着机关扇,扇面开合间毒针飞射,却难抵红枪会如潮水般涌来的喽啰。
而那大汉也似乎真的刀枪不入,徒手接住刺向他的匕首,反手一刀砍向石云天。
石云天脸色微变,身形向后仰去,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刀。
石云天心中暗想:“这家伙果真有些邪门,看来得想个办法破解才行!”
大汉得势不饶人,继续挥舞着匕首向石云天攻来。
石云天不敢硬接,只能不断闪躲。
大汉乘胜追击,一刀紧似一刀,刀刀都砍向石云天的要害。
石云天边打边退,试图寻找大汉的破绽。
然而大汉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攻势愈发凶猛。
石云天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这红枪会余孽竟然如此难缠。
此时的王小虎他们也打的异常艰难。
王小虎虽然勇猛,但面对如狼似虎的红枪会余孽,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李妞和宋春琳两个小姑娘虽然身手不错,但面对人多势众的红枪会喽啰,也渐渐落了下风。
而马小健虽然攻势凶猛,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渐渐也有些支撑不住。
石云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扭转局势才行。
然而,大汉步步紧逼,石云天无暇他顾。
大汉的匕首在石云天的面前挥舞着,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
石云天心中暗暗着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必须想办法反击。
但大汉却仿佛越战越勇,匕首挥舞得密不透风,让石云天难以找到反击的机会。
“且慢!”石云天突然大喝一声,扇骨重重磕在逼近的刀刃上,震得对手虎口发麻。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满脸横肉的红枪会头目:“听闻红枪会当年也是响当当的好汉,如今却以多欺少,传出去不怕江湖耻笑?”
大汉愣了一下,随后狞笑道:“小子,你懂个屁!我们红枪会如今早已今非昔比,只要能打胜仗,谁还在乎什么江湖道义!”
石云天目光一凝,冷冷道:“要是让外面知道堂堂一个红枪会的山寨,竟欺负几个小孩子,那多不光彩。”
头目抹去嘴角血渍,狞笑道:“小崽子,少拿话激我!今日你们插翅难逃!”
那个头目狞笑道:“小崽子,少拿话激我!今日你们插翅难逃!”
“我有一计,可免生灵涂炭。”石云天收起机关扇,“咱们以棋论输赢——不是棋盘上的楚河汉界,而是这山寨内外的真人‘象棋’!”
此言一出,厮杀声戛然而止。
喽啰们面面相觑,头目狐疑地眯起眼:“你又在耍什么鬼把戏?”
“马走日,象飞田,车横冲直撞炮翻山。”石云天拾起地上的断刀,在泥地里划出九宫格,“你我各选五人入局,按象棋步法出招,我方若败,任你处置;但若我方胜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满目疮痍的山寨:“红枪会即刻解散,从此不得再为祸一方!”
头目仰头狂笑,震得树上的夜枭惊飞:“就凭你们几个娃娃?好!若输了,我要你们跪下来舔我的靴底!”
他随手点出五名手持长枪的壮汉,猩红的绑腿在夜色中如同一道道血痕。
石云天将王小虎拉到一旁,低声叮嘱:“等会儿你用‘连环马’缠住对方车路,我设法引开他们的炮,记住,不到关键时刻,不可使出全力。”王小虎挠挠头刚要发问,却被石云天眼神止住。
棋局伊始,对方“车”悍然直入,石云天侧身闪过,故意露出破绽。
那“车”得势不饶人,刀锋擦着他耳畔划过,却见石云天突然旋身,扇柄狠狠磕在对方手腕。
这一击看似凌厉,实则力道拿捏极准,只让对方武器脱手,并未见血。
“好小子!有点本事!”头目兴奋得直搓手,却没发现石云天与王小虎交换的眼神。
王小虎如离弦之箭冲向对方“马”位,机关短刀舞出残影。
按照象棋步法,两匹“马”本该相互照应,可他却故意卖个破绽,引得对方“马”长驱直入。
李妞的机关棍适时横扫,看似要拦截,却在即将击中时变招,反而为对方让出一条通路。
红枪会众人见状,愈发轻敌,喊叫声中带着肆意的嘲笑。
战局渐入焦灼,石云天的“帅”位被对方“炮”死死锁定。
那头目笑得猖狂:“小子!刚才不是很神气吗?啊?”
石云天故意踉跄两步,衣襟被划破一道口子,鲜血渗出。
头目见状,拍着大腿狂笑:“小崽子,快认输吧!”
就在这时,石云天突然大喝:“弃车!”
宋春琳会意,持着箭匣冲向对方“车”位。
她扣动腕间箭匣,五支箭矢破空而出,却都刻意偏离要害。
对方“车”挥刀格挡,注意力全被吸引。
趁着这空档,王小虎与马小健如双蛟出海,施展出“连环马”杀招。
两人一左一右,刀棍配合得天衣无缝,看似凶猛,实则巧妙避开致命处。
红枪会喽啰们这才惊觉不妙,却发现退路已被石云天的机关扇封死。
“马后炮!”石云天突然暴喝。
只见李妞如鬼魅般从后方杀出,手腕一抖,机关棍抖出数道棍影,将对方“马”逼得连连后退。
对方“炮”躲闪不及,被石云天的毒针擦伤手臂,踉跄着退出“棋盘”。
“三比一!”石云天抹去脸上血污,冷然道,“还要继续吗?”
头目脸色铁青,突然抽出匕首抵住石云天咽喉:“小杂种,敢耍我!”
石云天面色不改,反而笑出声:“你忘了,你我赌约,是各选五名入局。如今我方尚有一人未动,你若杀了我,算你违约。”
头目怒不可遏,狠狠瞪着他:“你这滑头!”
石云天缓缓抬起手,将刀刃从自己脖颈移开:“棋局已定,难道堂堂红枪会头目要食言不成?”
头目咬着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不敢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