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阴尸吸了鲜血,却也知道不是众人的对手,想要逃离,却被三根钉子洞穿身体,钉在了柱子上。
庄小蝶又是三根银针飞出,分别扎在了婴儿的额头,脖颈,小腹。
随后,这婴儿渐渐没了声息。
“这小子身法可以,是个好苗子,如果能够觉醒九转阴姹之体,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云翳称赞道。
“你那么喜欢他,不如你跟着他好了!”凌峰调侃道。
“别,我没兴趣,不喜欢娘娘腔,吊我胃口!”
听到娘娘腔这个词从云翳嘴里说出来,凌峰倒不觉得云翳是个无趣的家伙。
四人又把目光落在那口枯井,他们叫了城主府的下人,果然,在枯井内搜出七八个幼童来,皆是最近在城里失踪的孩子。
看到城主夫人的尸身,城主府的下人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这不是他们能管的东西。
“丁城主一家三口,突染重病,已经暴毙,所以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吗?”吴越提着斧头,一股霸劲压迫在众人身上,吓得众人不敢反驳。
“知道了,我们一定会如实上报给州牧大人!”
众人不敢有什么意见,虽然州牧大人拥有兵权,直属于皇城管辖,但是平白无故与四大山门起争执,也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所以只是死了一个城主而已,并没有什么。
“各位兄台,这里的事已经解决,吴越这就回山门复命了!”
“告辞!”
“凌峰兄,小蝶兄,告辞!”张鸣说完,也随着吴越离开了。
庄小蝶正要告辞离开,却被凌峰叫住。
“小蝶,有一样东西给你!”
庄小蝶美目微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顿时一阵狂喜。
“这是炼气一到九层的法决,相信你也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灵力,只不过没有法门,这本法决足够你突破到炼气九层,就赠与你了!”凌峰把法诀递给庄小蝶。
庄小蝶狂喜之下,立刻就要向凌峰跪拜,却被凌峰搀扶起来。
“修仙一途,需要有人正确引导,你我不属于同一山门,我也无法给你更多指导,等提升了实力,你可以出去走走,找个修仙的门派,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多谢凌峰大哥!”庄小蝶行礼的样子让云翳在半空中忍不住狂笑,凌峰也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好了,好了,快走吧!”
两人互相告别,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云翳,你让我赠他炼气法诀,凭借他自己,就能够有一番成就吗!”凌峰不解问道。
“他的体质特殊,虽然提升实力的速度比你快一点,但是我却丝毫不了解这种体质的修炼方式,不然我也能指点一二,今后的路就靠他自己了,结个善缘,说不定未来能帮上你!”
凌峰点点头,趁着太阳还没下山,赶着马车,朝城外疾驰而去。
三日之后,凌峰终于回到了山门,在短暂的汇报以后,凌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开始整理梅超风留下的东西。
梅超风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被一把火烧个精光,只有一面巴掌大小的小镜子,一点也没有被烧过的痕迹,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个好东西,我也看不出来,不像是法宝!”云翳打量着这面小镜子,凌峰把它拿到阳光下反射,一道金色的光芒从镜子中反射而出。
“能够反射阳光,好像是面普通的镜子啊...”凌峰自言自语,把镜子扔到一边,忽然又想起什么,把法力注入到镜子中,只是一个呼吸间,他的意识就来到了镜子空间。
镜子中央,几根羽毛做成的扇子,散发着火焰,还有一枚散发着寒气的珠子,吸引了凌峰的注意力。
“这是哪里,那是什么东西?”凌峰仔细打量着周围,周围灰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一个散发着火焰的扇子,那扇子让凌峰心生惧意,不敢靠近。
旁边的冰寒珠子倒是散发着恐怖寒气,似乎在刻意压制这些火焰。
“云翳?云翳?”凌峰四下寻找云翳的身影。
凌峰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无尽的黑暗,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
大概走了一整天,凌峰才突然一阵疲累,随后忽然回到现实世界。
“我,我怎么了?”
“什么你怎么了?”云翳还在盯着凌峰手中的镜子
“过去了多久?”凌峰忽然吓出一身冷汗,随后把镜子丢到一边,他盯着四周,忽然冒出了这句话。
“我刚刚,进入了一片空间,但是我的四周都是黑暗的,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大概是过了一天,突然法力耗尽,我才回过神来!”
“嗯,你的精神力确实比刚刚刚刚凝实了一些,如果我所猜不错,这应该是某个飞升以后的前人留下的好东西,里面蕴含了法则的力量,你在里面用尽法力,却能够提升一点精神力,这对你来说是掉馅饼的好事!”
凌峰并没有说出这里面还有什么东西,那诡异的扇子还有那散发着寒气的珠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凡物。
“可以修炼神识?”凌峰惊讶问道。
“理论上是如此,不过,不到筑基期就能修炼出神识的,比较少,很少!”云翳解释道。
“哦?应该都是某位前辈大能吧?”凌峰不解。
“是我!”云翳嘿嘿一笑。
凌峰迟疑了一下,再次问道:
“对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把扇子,一把五种颜色的扇子,上面还冒着火!”
云翳仔细在脑袋里思考了半天,摇了摇头。
“那一颗冒着寒气的珠子呢?”
“你在说些什么?你是说在镜子空间里发现了这两样东西?”云翳似乎来了兴趣。
凌峰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他点了点头。
“我无法判断,而且我的记忆丢失了很多,如果那两样东西很强大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先不要去触碰,等有了足够的实力,再去接触也不迟!”云翳建议道。
那上面确实有他看不透的禁制波动,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轻易动了这两样东西,恐怕顷刻间,他自己也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