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甜只看了一眼,心下满意。
她对着经理挥挥手:“这才对嘛,去,按照这种质量的再给我姐妹多安排几个!”
酒吧经理心知这是来了大客户,连忙笑着应是。
等徐思甜回过头,看见的就是两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挤在沙发上,双手乖巧地搭在膝上,一脸的局促。
大姐大看不了这俩人的怂样,直接推了个帅哥坐到两人中间。
夏晚手脚僵硬的挪了挪屁股。
这真的不能怪自己啊!像咱们这种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小老百姓,哪儿玩过这种花的啊!!!
“嘿嘿~”
哪怕是隔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夏晚还是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陈笑猥琐的笑声。
不动声色的把靠在自己腿旁边的人类肢体推开,夏晚探过头去瞅了瞅隔壁的陈同志。
陈笑:嘿嘿~
苍蝇搓手~
笑容猥琐~
娇滴滴的啃着身旁一米八的黑皮大帅哥喂到嘴边的果盘,一只手正悄悄的伸到了帅哥腹肌上,笑得一脸满足。
还真别说,这黑皮帅哥的眼神中带着三分冷淡,三分高傲,四分狂霸酷炫拽。
再加上熟悉的黑色紧身体恤,给人的感觉有点像某个酷哥。
夏晚满脑袋黑线,所以这人还真就喜欢孙同志这款的?
她正琢磨着,身边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到夏晚面前挡住她的视线。
额前留着碎发的男人笑得一脸温柔:“一直看着别人,我可是会吃醋的哦。”
第二天。
日暮西沉。
夏晚揉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上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三个女孩子在一杯勾兑酒精下肚之后,全都玩嗨了。
回去的具体时间,夏晚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出酒吧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
更别提两个酒疯子还闹着必须要吃碗小面再回去。
夏晚大力神附体当街一拖二,愣是在街上等到了五点吃完早餐才回去。
更别提某些酒疯子在原形毕露之后,干出的种种抓马场面。
包括不限于抱着柱子哭喊着不要绑架耶稣;看见酒吧门口打啵的小情侣,非要走到人家中间把人给分开,完了还留下一句有伤风化。
徐思甜哭着求着自己想回家,夏晚问她钥匙在哪,这人愣是不说就知道哭。
三人差点被围观的热心市民,以发现人贩子为由,当街报警抓走。
夏晚揉着一跳一跳的太阳穴走出房间。
本宫的头好痛!!本宫的剪秋又在哪里??
拉开门,客厅里两个混蛋正规规矩矩的坐着喝粥。
夏晚过去一把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毫不客气的从徐思甜手里抢过一碗小米南瓜粥。
一口热乎的下肚,南瓜清甜,舒服极了。
徐大小姐眼瞅着自己的碗被人端走,也不敢开口讨要,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地主·晚老爷享用着自己的晚餐。
夏晚可不管那么多,昨晚上这两人的丰功伟绩,至少得管自己十天的伙食才行。
吧唧又是两口下肚,完了再从陈笑面前捻走两块蒜泥黄瓜。
嘎吱嘎吱,黄瓜汁水充足,再配合着蒜泥香油,灌了一肚子勾兑酒精的胃终于舒坦了。
受害者+1+1
徐思甜又默默的从旁边端了一碗粥过来,两位罪魁祸首小口小口的抿着碗里的粥,大气也不敢出。
夏晚面无表情的喝着南瓜粥,目光化作飞刀嗖嗖的插向对面的陈笑。
陈同志被这眼神接连刺中,想起宋书意之前的遭遇,她不自在摸了摸脸。
也没东西啊?
陈笑干巴巴的问:“干……干嘛?”
夏晚冷哼一声:“某些人现在玩的倒是开心了,小心哪天把自己玩脱了,扫黄把你扫到可就不好了。”
“那政审那一关呐~可不好过哟~”
“哎呀~说不定来扫到你的还会是熟人呢~”
当然,孙同志的部队可不管这个,夏晚这么说,纯属玩笑话。
陈笑心虚的摸了摸鼻尖,那里没有她的良心,反倒是摸了一手油。
徐思甜双眼放光:“什么政审?什么熟人?什么什么?”
她不知何时从某个地方摸出一副黑框眼镜戴在鼻梁上,食指和大拇指张开卡在眉心,做严肃沉思状
“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
随后探出手指,直指陈笑。
徐思甜单手叉腰,超大声:“某些人有情况!”
夏晚再度引出陈某人的犯罪事实,面色不改的喝了一口香甜的小米粥,深藏功与名。
把空掉的碗放在桌面上,挥挥衣袖进房间收拾行李,不再去欣赏身后严刑逼供的的场面。
她打算今天晚上回蓉城。
在外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尽管家里还有两只镇宅神兽在看家,但是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
哦,不对。
夏晚数着手指,应该是三只才对。
差点儿忘了还有一只秦北。
把行李打包好总共也才花了十来分钟,其实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大头部分早在威市的时候就已经寄了回去。
不然以陈笑的那些个装备,再加上在威市时买个各种小玩意儿,两人只怕是拖都拖不动。
夏晚躺在床上整理着前段时间拍摄的照片。
该修的修,该加滤镜的加滤镜。
然后九宫格,一键发送完毕,才终于了却一桩心事。
这些东西要是不趁着新鲜劲早点发出去,等过完这段时间就不会再想发了。
弄完这一切,退出微x,打开手机看了看动车票。
两座兄弟城市之间的距离很近,动车的班次很多,过去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但到了蓉城的市区已经是晚上,再到镇上的话多少还是有些不方便,只能到时候再打个车。
夏晚琢磨着把一切安排好,起身拉开门出去找陈笑。
徐思甜眼泪汪汪的抱住两人的胳膊:“我不准你们走!”
陈笑赶紧扒拉开她的手,渝省的夏天就跟铁板烧没什么区别。
经常会发生人在外面走着走着,鞋底就被地面的高温给烫掉了的事。
本来来人就热,再冷不丁被人这么一搂,这跟抱了个火炉有啥差别?
陈笑扒拉,徐思甜不放。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汗珠从额头渗出,再从脸颊一路向下滑落至下巴。
夏晚把手从徐思甜怀里抽出来。
“你知道的……咱们大黄从小就离开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