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舒却被景修俨的行为给吓到了,特别是脖颈处感到一阵冰凉,低头看去,自己的抹胸都露出来了,她又是羞又是恼,急忙去挣扎着推开景修俨。
“等......等一下,景修俨,你......等一下!”
慕云舒力气不小,拼命挣扎间硬是把意乱情迷的景修俨给推起来了。
慕云舒急道:“你......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一下.......让我有个心里准备,我......我害怕!”
景修俨的眼底被欲望给烧红了,慕云舒的脸颊则被害羞给烧红了。
他的手下能感受到来自慕云舒肌肤的柔软,也能感受到她那由内而发的颤抖。
景修俨喘着粗气,定定地凝望着慕云舒的眼眸。
慕云舒用哀求的目光羞答答地望着他,又试探性地道:“你先跟我讲下流程行不行?”
流程?
这让他怎么讲?
景修俨彻底服了,整个人压了下去,死死抱着慕云舒,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她耳边道
“你真是想折磨死我。”
景修俨把满身的欲望都发泄在这个拥抱中,勒的慕云舒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却犹自不够,恨不能把这个人融进自己的身体中才好。
抱了好一会,景修俨还是无法纾解,只能放下了她,霍然起身,闷闷道
“我先回去了。”
说完推门走了出去,看到乐予还跪在那,自己给自己扇巴掌呢。
景修俨瞪了他一眼,喝道:“你给我过来,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乐予立马起身,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次日,乐予换了个金簪子,把似画又给拉到了偏僻的拐角处,在似画义正言辞地肯定说他们真的不合适后,乐予把来意给说了个模模糊糊。
似画误会了,就在喊救命而是先扇他的犹豫中,乐予咬了咬牙,狠了狠心,闭着眼睛把话给说了。
似画再一次笑的直不起腰,安慰他道,太难为他,也难为公子了。
没办法,谁让慕云舒没人教,景修俨也指望不上自己的母亲呢。
大夫人知道后,也是笑个不停,但想到慕云舒上次说的话,又觉得可怜。家中无女子教导,有些事情确实不方便。
于是当日似画就给濯缨阁送去了一本鸳鸯谱,说是出嫁的姑娘箱底都会压着的,让她可以看看。
采薇和鹿鸣还很贴心地关了门,让自家夫人不要害怕。
蒹葭好奇,也伸着脖子等着看。
结果一打开,主仆二人都愣了。
蒹葭瞬间气血上涌,把手一捂,脸别向了另一边。慕云舒则是愣了下后,继续翻看了看,越看越奇,越看越惊讶。
然后望向采薇和鹿鸣,又想了想景修俨,眨了眨眼,默默地来了一句。
“就我和景修俨的体型差,我真的不会死吗?”
鹿鸣蹙了下眉头,回道:“这个,还真没听说过,应该......不会吧?”
说完还看了一眼采薇,采薇摸了摸鼻子,说道:“春风楼的姑娘不就是做这个的,也没听谁死了吧?”
慕云舒稍稍放下点心来,又继续翻看了看,点了点头。
“那就行!原来孩子是这么来的。”
鸳鸯谱,为一本介绍夫妻之间云雨欢乐的书,其中还包括了不少的生理知识,包括男女双方的身体构造,以及怀孕生子和产后恢复的基本医学常识。
因此,慕云舒本着勤勉好学的态度,把里面翻来覆去翻了好几遍,连续几日都抱着那书研究。
蒹葭实在忍不住了,劝道:“夫人,这种事情就不用这么好学了吧?总拿出来怪难为情的。”
慕云舒抬眸不解道:“既然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情,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只有更了解,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未雨绸缪总好过事后弥补吧,况且我成了亲,怕什么?”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慕云舒还是默默地把书放回了床边的柜子里。
今日景修俨休沐,在家休息,早起后,就来到了慕云舒的正堂。
看到景修俨,许是这几天看书看的太多了,慕云舒的视线顺着就下去了,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之前景修俨在马车里的话,如今才恍然大悟是这么个意思。
景修俨觉察到她的视线不对,轻咳了声,耳尖也红了红。
慕云舒回过神来,拿帕子在面前虚空扫了扫,不知道在扫些什么。
二人用这早膳,景修俨却是忽然不怀好意地凑到慕云舒的耳旁道:“敢问娘子,如今我能登堂入室了吗?”
慕云舒如今已经明白了男女之事,面上窘了窘,淡定道:“再缓缓吧,我一个人睡着挺好。”
景修俨郁闷了下,正准备再说什么时,采薇那边过来说道
“夫人,苏大嫂嫂过来了。”
慕云舒抬眸,看到苏红雪已经过了云蔚亭,正下紫藤廊。
二人赶忙把早膳吃了,把苏红雪接了进来。
“今日修俨休沐也在家呢?正好,也听听吧。”
景修俨嗯了声,慕云舒把人请了坐。
“大嫂嫂用了早膳没有?再吃点点心吧。”慕云舒推了下桌面上的糕点。
苏红雪笑道:“我可不比你们小年轻,时勉和月希要上学堂,总归是要早些起来看着点,已经用过了。”
“这么早,是有什么事情?”
苏红雪没吃东西,喝了点茶水,放下杯子后说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说,清瑜的那个夫君高仰止经常会往西院去吗?今早我又看到他了,没多久,就跟我婆婆出门了。
我本想着跟出去看看,但月希跟我说,她知道祖母去了哪里。我问她,她说,我婆婆是带着高仰止去乔家了。原来有个事,连我都不是很清楚,还是月希之前经常跟着我婆婆才知道的。”
慕云舒和景修俨对视了下,高仰止的事情,景修俨是知道的,不过这事他不好插手,慕云舒就没让他管,至于盯着高家的人,回来时其实也不好说。
高家对清瑜确实是不好的,站规矩、听训、自己干活、被婆婆或骂或打。
只是这些事情,不足以能让景家来插手高家的事情。
毕竟哪个做人儿媳的,刚开始没被婆婆磋磨过,也没有因为这个娘家就能上门来讨说法的道理。
新媳妇进门,总是要过一段水深火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