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顿联合试训中心的玻璃幕墙将暮色切割成菱形碎片,当樱木花道、流川枫和弗朗西斯并肩走出场馆时,数百台摄像机的闪光灯骤然亮起,如同暴雨前密集的闪电。人群中爆发出混杂着英语、日语和西班牙语的呼喊,记者们举着录音笔拼命往前挤,安保人员组成的人墙在推搡中摇摇欲坠。
“樱木先生!听说您拒绝了三支球队的私下邀约,这是真的吗?”
“流川!您觉得自己和乔丹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弗朗西斯!灰熊队用探花签锁定您,是否意味着将缺席今晚的庆功宴?”
弗朗西斯揽住两位队友的肩膀,嘴角勾起标志性的痞笑:“抱歉各位,我们现在要去补充糖分——毕竟,总得留些体力,好让某些球队明天继续后悔。”他说话时,刻意将“某些球队”咬得很重,引得场边的灰熊队球探面色铁青。
此时,ESpN总部大楼的直播间内,大屏幕正循环播放樱木扣碎篮板的慢动作回放。评论员杰伦·罗斯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看看这个滞空时间!这个爆发力!如果他能保持健康,我敢说,他将重新定义中锋的概念。”镜头切换到另一块屏幕,流川枫连续后仰跳投的集锦旁,数据条显示着恐怖的78%命中率。“至于这位日本来的得分后卫,”罗斯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他的进攻选择和终结能力,简直就是为大场面而生。”
与此同时,休斯顿某豪华酒店的顶层套房内,烟雾缭绕中,火箭队总经理道森将一叠文件重重拍在会议桌上。樱木、流川枫和弗朗西斯的体测数据、比赛录像光盘散落四周,最上方的报告首页,“改变联盟格局的三人组”标题被红笔圈出,旁边批注着首席球探史密斯潦草的字迹:“必须同时拿下,否则休斯顿将成为联盟笑柄!”
“尼克斯愿意为流川枫提供3000万美元的新秀合同!”助理焦急地翻动着资料,“还有灰熊,他们威胁要对弗朗西斯启动霸王条款,就算他拒绝报到,未来两年也别想打NbA!”道森沉默不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奥拉朱旺的球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三个年轻人,将决定火箭队未来十年的命运。
而在城市另一头的日料店内,弗朗西斯用筷子笨拙地夹起寿司,突然“啪”地拍桌:“说真的,我们就该组个‘休斯顿复仇者联盟’!让那些看不起亚洲球员的家伙好看!”樱木大笑起来,震得头顶的灯笼都微微摇晃,一粒芥末寿司趁机粘在了他翘起的发梢:“没错!等我们拿了总冠军,就把奖杯砸在那些质疑者的脸上!”流川枫安静地喝着味噌汤,眼神却愈发坚定,他掏出手机,将火箭队官网设为首页背景。
深夜的体育论坛已经彻底沸腾。Reddit上,“1999联合试训三大奇迹”的讨论帖以每分钟200条回复的速度刷新,热评第一写道:“樱木的篮板统治力让我想起巅峰张伯伦,流川的得分手段比科比还丰富,而弗朗西斯...他简直是艾弗森和基德的结合体!”twitter上,#NbA恐慌选秀#的话题迅速登上全球趋势,各队球迷纷纷晒出pS图——尼克斯将自由女神像p成流川枫的模样,灰熊队的吉祥物则抱着哭泣的弗朗西斯。
在日本,富士电视台中断正常节目,紧急插播特别报道。镜头扫过东京涩谷街头的巨幕,樱木和流川枫的扣篮画面下方,滚动字幕写着:“平成时代最伟大的篮球奇迹!”湘北的篮球馆内,安西教练戴着老花镜,反复观看比赛录像,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你们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凌晨三点,弗朗西斯的公寓里,电话铃声突然炸响。他盯着来电显示上“孟菲斯灰熊队管理层”的字样,冷笑一声按下关机键。窗外,休斯顿的霓虹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墙上乔丹的海报重叠——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的未来,只属于那个有樱木和流川的地方。